我摇了摇头：“这不是升职的问题，浩然。
是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放在第一位。”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低声说：“……我明白了。”
12 敬新生李思思推门进来时，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手里拎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冲我晃了晃：“今晚不醉不归？”
我勉强笑了笑：“怎么，怕我后悔？”
“怕你心软。”
她在我旁边坐下，熟练地开酒倒满，“陈浩然今天又找你了？”
我点点头，接过酒杯，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像极了那些被辜负的期待。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愿意放弃升职。”
我抿了一口酒，苦涩在舌尖蔓延，“可这根本不是升职的问题。”
李思思叹了口气：“晓曦，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什么？”
“你终于学会了对自己诚实。”
她碰了碰我的杯子，“以前的你，总是替他找借口，可现在，你终于敢承认——他就是不够爱你。”
我怔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不够爱。”
酒精让思绪变得模糊，但心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不会回头了。”
我轻声说，“不是因为恨他，而是因为……我值得更好的。”
李思思笑了：“敬新生。”
“敬新生。”
13 遇见周远回到上海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每天等待陈浩然消息的林晓曦，也不再因为他的一个电话就放下所有计划。
我开始专注于工作，甚至主动接手了几个大项目，创意方案得到了客户的一致好评。
公司里，同事们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更自信、更果断，连笑容都明亮了许多。
某个周末，李思思拉着我去参加一场行业交流会。
“晓曦，你该多认识些新朋友了。”
她眨眨眼，“别总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本想拒绝，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交流会在外滩的一家艺术馆举办，到场的大多是广告、设计行业的同行。
我端着香槟，站在落地窗边，望着黄浦江的夜景发呆。
“这儿的视野确实不错，对吧？”
一道温和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我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衬衫的男人，正冲我微笑。
他的眼睛很亮，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不失干练。
“是啊，比办公室的落地窗强多了。”
我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