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君洁廖刁竹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花清瘟解不了爱情的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无涯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魏子名倒是坦坦荡荡,可一开口就把我雷到了。“你好,这边有生命探测仪卖吗?”柜台里的小姐姐一脸蒙。“事情是这样的,我姐姐和姐夫斗地主,不小心搞出了王炸。”小姐姐听了更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一个验孕棒。”一把扒拉开魏子名,我直接说道。“原来是买验孕棒啊,这弯儿绕得可真够大的。”小姐姐捂嘴笑了一分钟,风风火火去拿了。结果,两条杠。我真的中招了。17“他会喜欢这个孩子吗?”“会不会觉得太快了。”“毕竟,我们都还年轻。”越想越忐忑,越想越没底。“姐,你想一万遍都不如张一张嘴,直接去问他吧。”魏子名说得不无道理。最终,我还是去了寮刁竹的诊疗室。却看到一个大叔正指着他的鼻子骂。周围的人说,这大叔手臂脱臼了,还蛮横插队...
《连花清瘟解不了爱情的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魏子名倒是坦坦荡荡,可一开口就把我雷到了。
“你好,这边有生命探测仪卖吗?”
柜台里的小姐姐一脸蒙。
“事情是这样的,我姐姐和姐夫斗地主,不小心搞出了王炸。”
小姐姐听了更蒙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要一个验孕棒。”
一把扒拉开魏子名,我直接说道。
“原来是买验孕棒啊,这弯儿绕得可真够大的。”
小姐姐捂嘴笑了一分钟,风风火火去拿了。
结果,两条杠。
我真的中招了。
17“他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会不会觉得太快了。”
“毕竟,我们都还年轻。”
越想越忐忑,越想越没底。
“姐,你想一万遍都不如张一张嘴,直接去问他吧。”
魏子名说得不无道理。
最终,我还是去了寮刁竹的诊疗室。
却看到一个大叔正指着他的鼻子骂。
周围的人说,这大叔手臂脱臼了,还蛮横插队,被寮刁竹阻止了。
他心头不忿,就污蔑寮刁竹故意延误治疗,还辱骂中医是花架子。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竟欺负到我男人的头上来了。”
走过去,挡在寮刁竹面前,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输出:“这位大叔,你看不起中医,就别来看中医。”
“可你不仅来看了,还插队。”
“你可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啊。”
“还污蔑中医是花架子,你这嘴腌了几年啊,这么臭?”
“敢对中医指手画脚,请问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可能是没承受过这么猛的火力,被气得不轻的大叔一边叫嚣一边冲过来就要教训我。
危急时刻,寮刁竹把我护到身后,抓住那大叔的手臂一扭。
“咔嚓!”
骨头接回去了。
大叔的眼神都清澈了。
寮刁竹潇洒转过身,拥着我就往外走。
18“午休时间到了,你想吃什么?”
他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不过我还是看出他心情不太好。
“我想吃你煮的养生粥。”
“好,我们回家。”
铁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背对着我,专注地、轻轻地搅拌着食材。
“中医是老祖宗的智慧,永远不会被磨灭的。”
“别和那些中医黑一般见识。”
环着他的腰,伏在他的背上,笨拙地想要给他一点安慰。
他陡然转过身,捏住我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下来。
分开的时候
拳拳捶他胸口。
“你怎么能拿这个开玩笑呢?”
控诉他的时候,戏精式地带了点哭腔。
“别哭了!
我错了!”
见情况不对,他立马起身,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你很健康!
心脏没问题。”
“你的脉象,就像四十岁中年男子,壮如牛。”
“那、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时机正好,我趁热打铁盘问起照片的事。
“什么照片?”
“就是你和那个女医生手挽手的照片啊。”
寮刁竹没有回答,反倒愉快地笑出声来。
“子名给你看的吧?
假的!
他P的。”
“你吃醋了?”
拆穿还不打紧,他偏偏还凑到我耳边:“我喜欢,看、你、吃、醋。”
老脸一红。
完了,我这辈子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14魏子名那家伙正经事没干几件,倒是让我和寮刁竹的感情有了飞一般的进展。
吃醋事件后,寮刁竹像打通了爱情的奇经八脉,主动拉着我去约会。
只不过,约会地点是他家。
一进门,我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不、不是约会吗?
你干吗?”
以前约会,他都是手拿一本《脾胃论》,让我坐他对面喝养生粥,古板得不行。
“嗯,约会。
我在给你按摩。”
身体紧密贴合,指尖的薄茧划过耳郭轻薄的皮肤,手慢慢游移,沿着锁骨旁的白皙肌肤缓缓滑动,绵软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激起一阵炙热难耐的痒。
“君君,你喜欢吗?”
全身发烫,仿佛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神他妈按摩,这分明就是……就是什么?
嗯?”
沙哑的尾音流转,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一阵天旋地转,扶住纤细腰身的手将我翻身到上方。
大手贴着光裸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点点往下滑。
“就是,小黄文里的……姿势!”
我紧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娇哼溢出口。
“你不就喜欢这些吗?”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探进去,开始攻城略地。
“可你、你不是不让我看这些吗?”
呼吸越来越灼热,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开我的唇,低低笑了一声:“没办法。”
“打不过,那就只能加入了。”
15订婚那天,一切都很完美。
宾客尽欢,其乐融融。
双方父母都很满意,我家老头儿估计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除了最后收尾阶段,寮刁竹带着我
去酒吧嗨到半夜,醉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昏黄的卧室灯光下,我正被他搂在怀里喂解酒汤,浓郁的药味熏得我眼泪啪嗒直掉。
“煮好了,喝吧。
这次是用莲子、青梅、红枣、桂花、白糖煮的,没有药味。”
隔着袅袅热气,看着他一如上次好看的眉眼。
有点后悔和他分手了。
纠结要不要主动求复合时,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魏子名发来了信息:“我陪着二老玩了一下午,你把姐夫吃干抹净没?”
“世上好男人不多,你上辈子拯救了国家才碰到这么一个。”
“追夫火葬场不丢脸,你再不上,我都想替你上了。”
台阶给得真是时候!
魏子名这个月老就差给我和寮刁竹拴上钢筋了。
仰头灌下解酒汤,我咬咬牙,凑到他身边,开始追夫表演。
“你不是会按摩解酒的穴位吗?
给我按按呗!”
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画面特别煽情——他坐在我身后,双手微微张开,轻柔地为我按揉着额角,温热的气息拂动我耳畔的碎发。
好一对璧人!
我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想嗑一口。
可下一秒——他倏地靠近,二话不说,开始脱我的袜子。
咦?
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愣神的工夫,他的手指已经按住我的脚背,三百六十度轻轻打转。
“这是中封穴,肝经风气经过这里,按摩一下,可以提高肝脏的解酒功能。”
手移到小腿内侧——“这是三阴交穴,是脾、肝、肾三条经络交汇的穴位,按摩一下,可以加强解酒效果。”
原来是在给我按摩穴位,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登时烟消云散。
正沉浸式享受中——“姐,我和爸妈回来了,你……好点了……吗?”
随着魏子名魔音报信,魏家二老已经出现在我的房门口。
我赶忙抽回脚,躲在寮刁竹的身后,扒着他的肩膀,怯怯地看向二老。
完了,完了,明年今日恐怕就是我的忌日了。
9寮刁竹淡定地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别怕,然后站起身朝二老微微颔首:“伯父、伯母,你们好!
我是寮刁竹,君君的朋友,从事中医工作。
听子名说君君喝醉了,特意来看看她。”
我偷偷瞄了二老一眼,嗯,脸色没刚才那般紧绷了。
看来,寮刁竹这厮还是有点东西的。
“你就是那片风景?”
我心头那口
。
当时,我不知道有多感谢父母给我生了这么个皮夹克,这小子简直就是来报恩的啊!
可今天这种情况,我明显被骗了。
这小子一直和寮刁竹暗通款曲。
我很难不怀疑,这小子今天撺掇老妈带我来看中医,其实就是寮刁竹和他设的一个局。
现在下载反诈APP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是一直忘不了我姐夫吗?”
魏子名不知道我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唯恐天下不乱,还在拱火,他这是誓要将他是寮刁竹狗腿子的人设坚持到底啊。
“闭嘴!”
“我说错了吗?
你的钱包里还有你和姐夫的合照呢!”
啊啊啊啊!
我错了,这小子明明是来报仇的。
乳腺增生都要被他气出来了。
“君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疑问的眼刀都快要把我洞穿了。
母上大人,请听我辩解啊!
我正准备解释。
“君君,我阳气重,我愿意以身入药!”
一旁,寮刁竹眼里的笑意却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5“哕——”真不懂。
他37度的嘴,怎么能讲出这么冷的笑话。
我作势狂吐。
他竟笑盈盈地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又要帮我把脉。
“君君,你该不会是……”他目光灼灼盯着我,语调暧昧。
一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我就知道这厮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我才不会让他如愿,铁手毫不客气地堵住他的嘴。
寮刁竹看着我,仍是笑,温热的呼吸悉数落在我的掌心。
那一处微微发烫,又带着些痒,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赶紧撤开手。
“我们先走了。”
拉起看戏看得正尽兴的我妈和魏子名,火速离开了诊疗室。
“我送你们。”
他追上来。
“我听说子名拿到驾照还没多久,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
刚想拒绝。
“也好!
小寮,中午了,你正好去我家吃个便饭吧!”
我妈直接发话了。
“就是就是,姐夫,我姐厨艺可好了!”
魏子名吹牛不打草稿。
厨艺好?
这小子忘了我煎鸡蛋煎糊到家里都是烟,警报器不停地响的那一幕了?
我那个厨艺,曾经可是被寮刁竹赐名为“鬼见愁”。
饭是1点钟吃进去的,然后是1点01分吐出来的。
唉,怎么又想起从前了?
偷偷看一眼寮刁竹,发现他竟含笑看着我。
难道,他也想起了从前我们
在一起的时候?
我的心再次怦怦跳个不停。
6“长卿哥——”一声娇嗔将我打回现实。
走廊里,走过来一个脸只有我半边大的姑娘。
她穿着白大褂,长发挽起,额头两边落下几缕柔顺的碎发,温柔又干练。
他的同事?
他们很登对!
“这位大姐,你干吗叫我姐夫长卿啊?”
看到那姑娘亲昵地挽住寮刁竹的手,魏子名率先破防了。
我胸口一酸,人就被魏子名拉到了寮刁竹的另一边,被强制性地挽上了他的另一只手。
“姐夫?”
“臭小子,我早就听说长卿哥和你姐姐分手了,你喊哪门子的姐夫啊!”
那姑娘笑得很轻蔑。
“萱萱,别胡闹!”
寮刁竹冷冷地抽出右手,看向我妈,“伯母,我和她只是同事,您别误会。”
说完,他轻轻抽出左手,往下一滑,和我十指紧扣。
我怔怔地看着,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徐长卿,多年生直立草本,性辛,温,别名寮刁竹。
以后,你还可以叫我长卿。”
这是答应做他女朋友的那天,他将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说的话。
言犹在耳,却已物是人非。
原来我这么在意他,在意到分手后听到别的女生喊他“长卿”都会心生妒意。
我真不要脸。
拉上我妈和魏子名,我火速逃离了现场。
7“熟悉的地方没风景。”
当天回去,我就发了一条朋友圈,然后把我爸封存了20年的女儿红全部灌下了肚。
魏子名将醉醺醺的我扛回房间,还贴心地拿来三个垃圾桶供我吐,然后就拉着爸妈去了老年活动中心,说是要给我留足够的空间疗情伤。
疗个锤子!
要疗情伤也是寮刁竹疗,他才是被甩的那个。
我这顶多算是吃不着葡萄了就嫌葡萄酸。
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肯定又是魏子名那个丢三落四的家伙。
平常他出一趟门,我得给他送好几趟东西。
什么时候他把自己也丢了就好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酒精上头,我嗓门格外地大。
“喝酒了?”
电话那边响起低沉沙哑的男低音。
是寮刁竹!
“君君,说话!”
“你在听吗?
嗯?”
一声“嗯”差点把我人送走。
电话里,他声音还是这么苏。
还当什么中医啊,他高低可以去酒吧当个低音炮。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房间的门猛地被推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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