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哭了多少次。
程素留洋的时候，还说要带着她一起去。
秋霜吓得连哭了几日几夜，想着若是真的要她跟去服侍，她也只能吊死了。
还好程少爷求了情，老夫人也没有同意。
程素留学远走了，秋霜这才过了两年安稳日子。
没想到，程素突然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又白了，真真像个瓷做的人儿。”
程素阴恻恻地盯着她，拿长长的红指甲刮着她的脸。
秋霜雪白的腮上，顿时就出了几道红痕。
看程素阴凉凉的眼神，秋霜觉得她比以前更疯了。
她知道，若再不离开程家，她肯定活不成了。
“镜云，你快想办法娶了我吧。
我怕得厉害。”
当夜，秋霜就想办法溜出去，向白镜云求救。
“我想想办法。”
白镜云答应下来，却拉住秋霜，一夜缠绵，没有放她回去。
第二日，青城满大街都传着一个炸裂的消息。
程素用《阴窑录》当嫁妆，向白家的少爷白镜云求婚。
8 秋霜的婚礼8 秋霜的婚礼白家和程家斗了上百年，明明是死对头。
可程素说对白镜云一见倾心，非君不嫁。
好奇怪的事情，青城人都议论纷纷。
几日后，白镜云答应了婚事，唯一的要求是婢女秋霜也要陪嫁进来。
秋霜得知这个噩耗，立马就吓得瘫倒在床上。
跟程素同侍一夫，她哪有好日子过。
白镜云到底怎么想的？
他是爱她，还是恨她？
可她也没机会问了，程素备嫁，她也被看管起来，连院门都出不得。
程素风光大嫁的那天，她病得浑浑噩噩，蓬头垢面地被塞进一顶小轿，从偏门送进了白家。
她烧得迷糊，隐约听到鞭炮和唢呐的声音，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9 一尸两命“霜儿，”她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白镜云欣喜的脸。
“我没死？”
“傻丫头，说什么呢。
你有身孕了。”
秋霜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瞧你，高兴成这样。
你好好歇着，大夫开了安胎药，我去看着熬药。”
白镜云是个傻得不成。
她是真的在哭。
程素不会让她的孩子生下来的。
这孩子就是个催命符。
白镜云在窑厂，没日没夜地按照《阴窑录》上记载的配土方子烧着瓷器，根本不回家，只留了个老嬷嬷贴身照顾秋霜。
“姑娘，爷嘱咐的乌鸡汤你也不喝，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