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夫人,我听说姑爷和心竹小姐吵架了。”
“所以呢?”
小丫头眼睛一眨,闭着嘴不吭声了。
我一抬头,看到门洞的身影。
卫迟言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恹恹不乐。
却在走近我时露出笑容,“要埋梨花白?”
我移了下坛子躲开他的手。
“我自己来。”
卫迟言一怔,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刚埋下酒坛的功夫,他身边的小侍也闯了进来。
只顾着喊:“不好了姑爷!”
“心竹小姐收拾包袱自己出府了。”
蹭的一下,椅子被带倒在地。
我和卫迟言四目相接,他缓缓敛下眼底的慌张。
沉声回:“让她吃吃苦头,不用管。”
一整天卫迟言都跟在我身边转。
什么都不做,只是给我递东西安静坐着。
不是看我,是在走神。
晚膳时,更是频频望向外面。
我午间休息间隙,他终是忍不住派人去跟着齐心竹。
一直到现在都没消息。
我权当没发现,不爱吃的菜全给他夹了个遍。
期间婆婆来指责了一顿。
被他‘长兄如父’的言论气得甩袖而去。
扬言:“心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给我滚出去吃苦头。”
而我心情愉悦地吃了个好饭。
回房间后,卫迟言迟疑着没走。
“昭昭,我……能留在这里睡吗?
睡塌也行。”
我刚要开口,小侍终于来敲了门。
禀告的语气还是急躁:“姑爷,小姐她……她坠崖了。”
眼前一晃,卫迟言人已经大步走到门口。
眉宇挣扎欲言又止。
我端坐着,率先冷声开口:“卫迟言,如果今天不想留在这里,以后也不用了。”
他握紧拳头,半晌咬牙道:“昭昭,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得去看看。”
我看着心急如焚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看吧,男人的话不可信。
12我晚一步过去看。
迎面就是下人端着盆血水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是一股刺鼻的腥味。
大夫在诊脉,卫迟言沉凝坐在一旁。
“怎么样?”
“没有伤到根本,不过还需静养,具体等她醒来再看。”
我缓步走近,看到齐心竹手上裹着厚重的伤布。
脸和脖子都有擦伤。
大夫再三叮嘱,因为失血过多恐会发热离不得人。
人一走,我才冷不丁出声:“她想不开?”
卫迟言怔了下,似乎才发现我来了。
收敛了表情:“不是,马失控不小心。”
跟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