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
既然没用，又何必浪费精力。
就这样坐在轮椅上，也能苟活。”
“你有没有听过挖金矿的故事？”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他的眼睛。
“一群人在矿厂里挖了很深很深的洞，但依旧没有找到金矿，他们就放弃了。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只差半米，他们就能找到地下巨大的金矿。”
“再坚持坚持，黑夜会过去的，黎明也终将到来。”
“相信我，我会陪你的。
好吗？”
顾青越的眼神清亮了些，似乎能瞧见希望的焰火。
“好。”
“先吃饭，等会开始我们第一天的计划！”
方才的不快和阴霾都一扫而空，燃烧的斗志取而代之。
也许是太久没有练习了，顾青越一开始明显有些吃力，沮丧的情绪慢慢溢出。
“没事的，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不会白费，早就变成肌肉记忆了，我们现在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激活而已。”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很像一只乖狗狗。
他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一片晚霞。
“怎么了？”
“没，可能就是有点太耗体力了。”
“那先休息一会，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我把轮椅推过来让他坐着休息一会。
“姜洛黎，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青越盯着地面，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
“我希望你好起来呀，而且，我可是拿工资的噢。
在其位谋其政嘛。”
我给他捏着腿，放松肌肉。
“只是因为这个——”他的声音含糊音量又小，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继续吧。”
训练每天都在重复，但每天都更靠近黎明一步。
10秋天似乎是一瞬间到来的事情，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打寒颤。
下班回家后，客厅一片漆黑。
平常这个点，顾青越都会在客厅等我的，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但也慢慢习惯了。
我摸索着开了门边的灯。
客厅没有人。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间。
“顾青越？
顾青越你在家吗？”
他的房门是关着的，我敲了两下没人回应，我就直接开了门。
卧室也是漆黑一片。
开了灯，被子里有拱起的弧度。
原来在卧室，心中立刻松快了些。
“顾青越，你在睡觉吗？”
我走到床边，掀开边角的被子。
才发现他整个人是蜷缩着的，紧紧地抱着膝盖，面色苍白，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顾青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