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可是怀了你的种!”
杜严也干脆不装了,一脸欠揍的模样说道。
“那又怎样?
本来就是你倒贴我的,现在我不想玩儿了,你哪儿来的滚哪儿去”白茵茵不依不饶地晃着杜严的胳膊。
“你不是答应我会离婚吗?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你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杜严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却顺手带一下一大把头发。
“孩子打掉,我等下转给你5000块钱,你以后别说认识我,丢人”白茵茵哭的梨花带雨,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似的,但杜严丝毫不觉得心疼。
杜严正准备上楼,背后却突然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
白茵茵不知从哪个花坛里掏出一块砖头,此刻正用力的向自己的肚子砸去。
她伴随着痛苦的叫喊,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杜严愣在原地,没有上前阻拦,就这样静静看着。
白茵茵的大腿上流出一条条鲜红的血迹,雪白的裙子此刻也被染得不成样子。
“好痛!
杜严我真的好痛!
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白茵茵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地上流了一大滩的血。
她似乎在用这种方法来挽留杜严,但无济于事。
5“太好了,你直接把这个孩子当着我面打没,也省得我以后再惦记会不会突然冒出个野种”杜言笑的发邪,我在楼上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不敢想象那37度的嘴里是如何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那个和我日夜相伴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瘆人。
白茵茵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但杜严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默默的离开阳台,再次坐回床上,等着杜严回来。
刚刚发生的一幕太过触目惊心,我怕是要用余生来治愈。
他进屋一见我就扑倒在床上,整个人瘫软的几乎陷进被子里,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看我。
这几天他吃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油腻,但整个人却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我知道,杜严距离他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他抓紧我的手,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开口。
“咱们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我现在每天都特别痛苦我甚至觉得得癌了的人是我,不是你”我心里咯噔一声,额头渗出稀稀麻麻的冷汗。
“你说会不会是医生把咱们俩的东西搞错了?
我看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像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