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污,紧紧黏在皮肤上。
鬓角和睫毛都被火舌燎得卷曲,却在看到我时吃力地勾起唇角。
我下意识地,紧紧握住顾迟墨的手,不住落下泪来。
修养期间,我和顾迟墨成了住在同间病房的室友。
每天一起接受孕期和健康恢复课程,同个时间吃饭,同个时间休息。
倒是有几分校园青涩恋情的美好。
第二人格险些又坑了我一次,她那条“小心顾迟墨”,是写给她自己的。
毕竟顾迟墨和另外两个男人的立场,是相反的。
我慢慢看完了第二人格留下的其他讯息。
在了解第二人格的时候,我声称脑海里慢慢多出一些记忆。
我看到多年以前,陆云舟的父母曾想拆散他和第二人格,结果险些弄出事,陆云舟才妥协出国。
也看到李彦臣从前为了名利疏远第二人格,第二人格虽然还是会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但态度已经转变。
我怀疑是自己的共情能力太强了,但被起诉的陆云舟和李彦臣有不同看法。
联系我不经意间展示的新技能,他们觉得我并没有真的杀死第二人格,而是跟她融合了。
他们的白月光没有死,只是以新的、更稳定的形式活了下来。
我没有反驳。
因为这个推测,陆云舟和李彦臣勒令亲友、下属不许纠缠我,也没有做任何手脚,老老实实接受了法律的审判。
不论是故意伤害还是非法进行人体实验,他们都应当付出代价。
“这次我终于骗过了他们。”
在祭典第二人格时,海市又下了场大雨。
雨后放晴,我望着天空,久违地看到了彩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