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边说着,边跟他道别,回身准备将门关上。
傅屿明一把推住大门,沉默与我对视。
他打量了我一会,才开口说道,“晚晚,你瘦了。
看起来更精神了。”
我直接问他,“你们有事吗?”
傅屿明薄唇微抿,“晚晚,能让我们进去再说吗?”
我想了想,让出位置,放他们俩进来。
“晚晚,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我眯了眯眼眸看他,“跟你有关系吗?”
“有事说事。”
傅屿明看了傅凯一眼,“你儿子说想你了,想让我带他来见你。”
我看向傅凯,他正有些嫌弃的用脚踢我的小狗。
我伸手,把黄油抱在我怀里,“傅凯?”
他却将目光移向别处,故意不看我。
傅屿明替他开口,“晚晚,傅凯他……”我出声打断,对上傅凯躲闪的目光,认真开口,“傅凯,我再最后和你说一次。
我和你爸爸离婚了。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请你和你爸爸不要再来找我,不要打扰我现在的生活,听明白了吗?”
傅凯却是受不了我的语气似的,愤恨转身跑了出去。
我抿唇。
再次看向傅屿明,他却开口劝我,“晚晚,孩子的成长不能没有母亲在身边。”
“傅凯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回来吧,晚晚。”
我置若罔闻,指着门口,“他跑远了,还不去追?”
傅屿明无奈,只能先转身追着傅凯离开。
我趁机将门关闭。
心中最后一丝留恋彻底消失。
傅凯,我怀胎十月,拼着半条性命才生下来的骨肉。
对于我的离开,并没有半点关怀和留恋。
两句重话,足以击垮他那可怜的自尊,毫不犹豫摔门而去。
我的内心不再泛起波澜。
平静如初。
12。
接下来连续几日,傅屿明都会来敲门。
我都不予理会。
有时我出门溜狗或是去京大的时候,会在路上碰见他。
但我一次也没有停下来听他讲话。
目不斜视地路过他们的豪车,从来不多看一眼。
我把他完全当成陌生人来看待。
陆景生实在好奇我和他们的关系。
我便如实讲给他听。
从那以后,他便对于这对父子同仇敌忾。
每次都会提前告诉我,“老师,他们又堵在京大西门。”
“老师,他们又守在路口了。”
我却完全不在意了。
我告诉他,不必再帮我留意这些。
我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