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甚至可以报警,那些都跟我无关。”
“傅凯鼻子不舒服,你可以叫他去看医生,带他去找专家,而不是打电话问我。”
“他从小就有鼻炎,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每年换季他鼻子都会出现问题,现在他都九岁了,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鼻炎换季该怎么护理。”
“也许以前你是习惯了我的照顾,我的付出。
但现在,请记清楚,我们离婚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傅屿明,你也是个体面人。
我不想我们之间闹得太难看,也请你尊重一下我,我们彻底结束了,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半点牵绊在里面,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可以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彻底挂断电话。
8。
秋风起的时候,我随专家团队出发了。
这次旅途我们将穿越大漠,去往楼兰公主陵,这也是我一直向往的旅途。
当初在电视上看到一期项目开发挖掘的时候,我便对楼兰充满了向往,那里承载了外祖父半生研究的心血与心愿。
那个时期,做为外祖父唯一的传人,京大最先向我发出邀请。
聘请我进入专家团队一起去往大漠深入,去探寻那片神秘的遗失古国。
可是,傅屿明当时直接打消了我的念头。
“胡闹,你可以不考虑你的身份,傅家还丢不起这个人。”
在他眼里,考古等于盗墓,是属于下三滥的工作,是会让他在上层名流抬不起头,成为他眼中的污点。
傅家是不会允许我那样肆意妄为的。
那时我心有不甘,努力讨好他,甚至引征句点的为自己辩驳,想要通过实际行动感化他,试图让他理解我。
可是,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徒然。
他不但不能接受,还从此限制我不准再沾染一切跟文物有关的爱好和收藏。
就连傅凯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向我,“爷爷奶奶说了,我有您这样的妈妈,真是遗憾,可能会是我将来唯一的污点。”
“妈妈,您就不能安安稳稳地学点高雅的东西,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我求求您就别再给我们傅家添麻烦了。”
没想到此刻,曾经遥不可及的愿望,就这样轻易就实现了。
这样简单。
离开傅屿明。
离开傅家。
抛弃傅太太这个虚名的束缚后,那道无形的枷锁也随之消散。
一路晴空万里。
一行人乘坐颠簸的骆驼,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