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前辈，结界在水下三十丈！”
羽沉舟举着铃铛的手在发抖，青铜铃铛映出水面下浮动的光纹，“像是……像是用龙鳞和星砂混布的逆鳞阵！”
我蹲下身，指尖轻点水面。
波纹荡开的瞬间，水下浮现出层层叠叠的鳞片虚影，每片鳞甲上都刻着反写的《洛水赋》。
阵眼在龙宫正门的第九根廊柱下，那里藏着当年我和阿涟一起埋下的“定海神针”。
“逆鳞阵。”
我忽然笑了，笑声惊起水面的银鱼，“阿涟，你果然还记得我教你的阵眼藏法。”
羽沉舟瞪大眼：“阿涟？
难道是洛水龙宫的……嘘。”
我将阵盘按在水面，十二道流光化作游鱼，顺着《洛水赋》的笔顺游走。
当流光停在“归”字的最后一勾时，水面突然炸开巨浪，九条冰龙虚影破水而出，龙首却在触到我指尖的瞬间凝滞。
“陆辰！”
冰龙中央传来清冷的女声，“你竟敢擅闯龙宫！”
熟悉的声音撞得太阳穴发疼。
我望着冰晶中浮现的红衣女子，她发间的珍珠簪还是当年的样式，只是簪头的流苏，从银线换成了金线。
“素雪。”
我按住即将暴走的阵盘，灵力在掌心翻涌，“二十年前你替阿涟守阵时，我教过你怎么破逆鳞阵——现在忘了？”
冰晶中的女子浑身一震。
素雪，阿涟当年的贴身侍女，如今竟成了龙宫结界的守护者。
她指尖掐诀的手势顿了顿，冰龙的利齿却依旧对着我的咽喉。
“公主她……她等了你二十年！”
素雪的声音带着哽咽，“你说要退隐红尘，可她直到闭眼前，还攥着你送的阵图！”
我喉间发紧，袖中被捏碎的天机石碎片突然发烫。
阿涟，洛水龙宫的小公主，二十年前那场大战中，她用本命龙珠替我挡下了星陨阁的灭魂箭。
“让开。”
我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我要找万劫阵图的阵眼。”
素雪突然撤去冰龙，化作一道红光扑向我：“你以为龙宫还是二十年前的龙宫？
星陨阁的人三天前就来了，他们说你早就和魔族勾结——”我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灵力探入的瞬间瞳孔骤缩。
她的灵脉里缠着黑色咒印，正是星陨阁的“蚀心咒”。
“别动。”
我指尖凝聚金光，顺着她的腕脉游走，“阿涟临终前，是不是让你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