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他的手,无赖道:
“你要是不让我坐,我就哭给你看,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不是我。”
十年前,我也是这样缠着许知墨。
他让我离他远些,我就从牵他的手,换成挽他的胳膊。
他让我别再跟着他,我就到处乱窜假装和他偶遇。
他说东,我做西。
我舔了他这么长时间,还不是在十年后的现在,把他舔成了我老公?
更何况,我偷偷去看他手腕上露出来的一抹木质棕色……心满意足地笑笑。
摩羯座的人都闷骚、慢热,我查过。
果然,许知墨眼神晦涩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许久,他移开视线,看向身旁的女人。
“委屈你坐一下后排了。”
女人脸上闪过一抹哀怨,却大度地表示:“没关系的。”
见两人商议好,我系好安全带,摸摸肚子。
“许知墨,我们去吃饭吧,医院的饭太难吃了,我都饿了!”
虽然许知墨找了不下十个理由拒绝,但还是在我的坚持下把车开到了饭店。
饭店的老板认识我,二十岁以前,我经常拉着许知墨来这里吃饭。
“雁雁?知墨?这都快十年不见了,都长成大人了!”
我没在意老板口中的十年不见,而是挤开女人,炫耀似的挽住许知墨的胳膊。
“阿叔,我不光长大了,我现在还是许太太了。”
“对了,还是那几个菜,不要香菜不要辣。”
我一如往常点了许知墨最爱的菜品,说出他的忌口。
许知墨却在老板应下的瞬间说“不是”。
“老板,微辣,要香菜。”
他转身看我,眼神从疑惑渐渐变得认真。
“宋栀雁,我的口味早就变了。”
我的笑僵在脸上,但很快劝好自己。
没关系的,我丢失的可是十年的记忆。
十年,人的口味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