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邰绵。
他说到后面,眼里有闪过依恋的甜蜜。
卓舒瘫坐在椅子上,问了一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白枫思索了半天,也没一个字。
忽然,他带有责备的语气:卓舒,你当时想得主意,网暴邰绵有点离谱。
卓舒听了这话,一下子便不高兴,猛地从椅子弹起来。
如果,不狠一点,对你还有一丝情意,那咱们做的一切全都白费。
而且,你这不识好人心,当初,谁苦苦哀求我一起演一场。
白枫也许觉得自己说话重了,忙陪笑:我错了,我错了。
就因为有你这个线人,我们的工作才会如此顺利。
等我和邰绵结婚,一定要来啊!
卓舒笑得有点夸张,房内的笑声久久不散去。
许久,卓舒说:当初邰绵肯定伤透心了,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告诉你她真相。
白枫收敛神情:一切都是没有办法,我的身份需要保密,这件事也需要保密。
毕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我不能让毒贩查到邰绵的存在。
卓舒沉默了,没有接话。
毒贩都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
想到此处,我觉得自己给白枫添麻烦了。
月亮沉下去,又再次挂上来。
我飘在白枫的身边,来到交易地点。
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在野外显得冷清。
就在毒贩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的时刻。
守在大门外的人大喊:不好,有警察来了。
不知道谁先发出第一颗子弹,瞬间四处逃窜。
随之而来的是电闸就拉下,整个仓库漆黑一片。
只有子弹飞来飞去,擦出火花点亮夜里。
我熟悉白枫的味道,跟在他的身后。
整颗心提到嗓子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白枫倒地的声音。
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当刺目的灯光亮起来,只见白枫的白衣被血染红。
胸膛位置,还是源源不断的血冒出来。
我忙蹲下,想要按住伤口,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我忘了自己是一缕灵魂。
不要!
不能!
他不该死!
白枫要活着。
由于抢救及时,他捡回来一条性命。
我寸步不离守在他的身边,诉说以前的回忆和甜蜜。
不知道过去多少天,他还是没有醒来。
大约也没听到我说的话,一动也不动。
阿枫,我命令你起来。
你说过,会对我言听计从。
我重重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