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她自小保养着连让蚊虫叮咬了都要将养半月,如今竟被毁了容貌。
这桩案子是若臻告世子换嫁,欺瞒圣上。
成婚时,陛下曾亲自主持,当时出嫁的新娘是我,而如今换做了若臻,因为她要状告平南王府欺君大罪。
围观的群众纷纷不解:“做世子夫人多风光,干嘛要告人家?
享福都不会。”
“听说世子对原来的夫人念念不忘,前些日子还跑出去私会。
估计新夫人气不过。
瞧她脸上,八成是世子打的。”
“哟,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该砍头!”
众人三言两语很快编排出一个新故事。
若臻痛陈冤情,说一切都是姐姐逼迫,她不敢不从。
我在一旁听得震惊,告王府为什么要攀扯上我?
直到瞧见婆母在对若臻挤眉弄眼才恍然大悟。
这是记恨我不肯救世子,借着告官之名逼我就范呢。
婆母走到我身旁低声说:“你若肯救我儿,替嫁之事可以作罢。”
若臻说得可怜,一个接一个地叩首。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毕竟她身上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而她颠倒黑白说是我打的。
我不禁冷笑:“婚书上写得可是沈若臻的名字,我若真是逼你放弃婚事,那为何不用自己的名字?”
若臻支支吾吾解释:“事出突然,你没想得那么周全。”
我又问:“那现在我们又为何还回来了?”
若臻答:“因为世子病重你抛弃了他。”
看来他们准备的很周全,连这些细节问题都事先想好了。
可是千算万算却忘了所有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因而有不少物证。
我反驳:“明明是你嫌弃世子残废不肯出嫁,我被迫替嫁。
婚后我一直打理府中事宜,还舍命救婆母,这些不仅王府里的人知晓,连外面的人都知道的。”
“后来从南边送来疗伤的灵药,可那药有毒,我怕世子承受不住,于是冒着中毒的风险亲自试药。
世子服了药,迅速好转。
而你在他快要康复时来到王府,联合婆母将我赶走。”
“我说得可真?”
还没等若臻说话,婆母先反驳:“没有证据,你就说信口胡说!”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何止有证据啊。”
“府中与王府外庄上的人皆是人证。”
“世子的药是我一点一点调配的,每一味药多少份量我都一清二楚。”
我走到婆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