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事,快给我看看。”
说着我便拉住她的手掀开袖子。
白皙娇嫩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若臻挣扎着抽回手,解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早就好了。”
我冷笑,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块浅棕色疤痕,疤痕周围被衣裳磨得泛着红。
“我这里也有一块疤痕,也是七岁时被人用烛火烫伤的,可十几年过去了,这块疤痕还十分刺眼。”
这块伤痕始作俑者是若臻,她见我穿了与她一样的衣衫,便要来扒我衣服,争不过我就抄起蜡烛冲着我的脸而来,好在我抬手挡住,却也因此伤了手臂。
如今黑的倒成了白的,在她的版本里我成了恶人,还是当着我的面编瞎话。
若臻心虚地瞥了一眼世子,委屈地说:“当时年幼,和姐姐玩耍不小心伤了她。”
世子搂住她,一脸心疼,“若臻还小,你作为姐姐应该多让让她。”
说完搂着若臻要带她去见母亲。
看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格外心寒。
我与若臻仅相差一岁,可不论父母还是世子,从来只看得到若臻的眼泪。
8当天下午,婆母将我叫到房中。
若臻乖巧地跪在婆母身旁为她捶腿,脸上却是十分得意。
几个月不见婆母,她苍老了许多,鬓角生出许多白发,估计是这几个月病痛折磨的。
她招呼我坐下,一脸慈爱地摸了摸若臻的发顶。
转头对我说:“若臻与我儿从前有些误会,耽误了大好姻缘。
现在两个人说开了,我想趁着还没圆房,不如就弥补了过错,可好?”
婆母语气温和,眼神确实透着坚毅的。
一个是把婆母推入井中的儿媳,一个是低眉顺眼,卑躬屈膝的儿媳,婆母自然更倾心若臻。
若臻红着眼睛,委屈地看向我。
“求姐姐成全我和世子。”
我反问:“我已经与世子成婚,怎么成全?
难道让他与我和离,然后娶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传出去好听吗?”
若臻抹着眼泪,看向婆母。
婆母随手拿出婚书,递给我。
婚书上写着的是世子与若臻的名字。
我不禁冷笑,原来我与世子从来都不是夫妻。
我又说:“即便我同意,父母也不会允许的。”
“妹妹难道不顾他们的脸面了吗?”
若臻却想早料到似的,直接掏出一张官府的文书,上面写明早在我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