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你是不是疯了?”
失重感袭来,我后脑勺撞上医院的护栏,狼狈地稳住身形,我忍着鼻尖的酸涩学他刚刚的口吻:“我是不小心的,你不是知道吗?”
“滚。”
5看,宋淮嘴里说着恨郑瑜,却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这七年来我对宋淮的爱,就像是故意去按发炎的牙齿,从疼痛中获得莫名的快感。
但今天真的太疼了,我不能如宋淮所愿,没“滚”成功。
我头也不回离开医院,下楼梯时脑袋一阵钝痛,直直栽倒在地。
几分钟的时间我到了医院的急诊室。
醒来看到一个熟人,眉宇间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熟人。
盛桉是大我一届的高中学长,卓越毕业生之一。
前年我回母校参加艺术节时和他竞争一张义卖的黑胶唱片。
毫无疑问,我输了。
但那张唱片是宋淮最喜欢的一张,我实在舍不得就这么错过,硬是厚着脸皮追着盛桉追到了校外的餐厅。
“学长,能把它卖给我吗?
我朋友真的很喜欢,都找了快一年了……要不这唱片你租我一个月,就一个月!”
当时我只想着给宋淮惊喜,忽略周围的一切。
直到服务员手滑,一杯冷咖啡把我泼醒。
盛桉递了张手帕给我,无奈扶额:“行,这唱片算我送你,你别再跟着我,怕了你了。”
回去后,我把攒钱买的留声机和唱片包在礼物盒里,踩着生日的时间点交给宋淮。
那段时间郑瑜为了出国进修和他闹分手,他心情差到极致。
我以为这个礼物能让他开心一点,却第二天就在小区垃圾桶里看见了还没拆封的礼盒。
赌气般,我想尽办法找到盛桉,不想欠他什么,便把留声机和唱片当做回礼寄了过去。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一帧帧血肉模糊。
是时候该做了断了。
<6盛桉拿着初步检查的单子,眉头拧得死紧。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疼?”
我心里咯噔一下,愕然地点了点头。
之前为了筹备和宋淮的婚礼,我忙得昏天暗地,总算安排出合心意的婚礼现场。
糟践自己的身体总是要付出代价,现在报应来了。
一时间,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快凝滞了,忙问:“我的病很严重?
只是头疼的话能治好吧!”
病房里寂静如死,沉稳如盛桉,也被他额角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