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我?”
他用另一只手指着我:“你……你……”我烦躁地质问他:“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将后院里埋着的黄皮子挖出来吃了。”
原本恼怒异常地夫君突然心虚了起来,他嘴硬道:“吃便吃了,都是好肉,不吃可惜……“你不吃便罢了,还不允许我吃,岂有此理。”
竟是爽快地承认了。
眼看我要发怒,他赶忙溜下了床,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凤娘,你如今打了我一巴掌,也算气消了吧……“我没有吃独食,把最精华的部位都留给你了,走,你还没用早食吧……”我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住了:“你竟还留了肉?”
夫君领我进了厨房,从架子上扒拉出一个黑色的砂锅来,献宝似得捧给我:“就在这里。”
我打开盖子,瞬间干呕了起来。
7砂锅里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依稀可以看出粘连的四肢,俨然是一个小号的黄鼠狼。
我颤抖着问夫君:“这是什么?”
夫君却咽了咽口水:“我昨晚在处理那黄大仙的时候发现,她竟是个母的,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形的小的……小的一定滋味更妙,我就留着,给你吃。”
我向后退去:“我不吃,你也不许吃,埋了!”
夫君不悦地拧眉:“凤娘,你为何执意不肯吃这肉?
“这肉真的很香,皮脂丰富,肉质细腻,瘦而不柴,比之山猪的味道都不差。
“罢了,你不吃,我就吃了,埋是断然不会埋的。”
我有些烦躁,很难跟夫君描述我的感觉。
自从昨夜杀了这黄皮子,就接连发生几件怪事,虽没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我仍觉得心神不宁。
夫君此刻正牢牢地将黑砂锅抱在怀里,仿佛生怕我会抢了去。
他已经尝过荤腥,再想让他放弃,显然不可能。
不过他也没出什么事,或许是我多虑了。
我的肚子又叫了起来,厨房里没散的香味一点一点刺激着我的味蕾。
挨饿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我的语气软了下来:“算了,随你吧。”
夫君看我语气软化,又把黑砂锅放回了架子上:“凤娘,你不要担心。
“自从昨夜吃了这肉啊,我浑身都是力气,现在还不饿。”
他刚说完这话,肚子就发出了嘹亮的鸣叫声。
黄鼠狼并不大,很久没吃过饱饭的夫君,想来也只能算个半饱,今早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