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在地的声音。
黄鼠狼丢掉了手里的鸡骨头,朝我扑了过来。
他张大着嘴,锋利地牙齿上满是黏糊糊地肉块,血腥味夹杂着黄鼠狼特有的骚味,扑面而来。
我向后倒退,慌忙转头向夫君看去,只见他两股颤颤,似乎是被吓傻了。
我暗骂他无用,顺手捡起了地上的烧火棍,一咬牙,向前戳去。
烧火棍将黄鼠狼扎了个透心凉。
温热地血液从伤口溅出,兜头浇了我一脸。
那黄鼠狼身子软了下来,那双竖瞳却未闭上,仍死死盯着我。
我用袖子在脸上乱抹,叫道:“蒙哥,快给我拿张手帕,打盆水来……”我叫了两遍,都无人应答。
我气呼呼地擦干眼睛上的血迹,才发现夫君晕倒在我的不远处。
我走到他身边,掐了掐他的人中,又推了推他。
夫君悠悠转醒,看了我一眼,仿佛见了鬼一般,又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嘻嘻嘻……”猛然间,我听到身后很近的地方有人在笑,那声音是个细小地女声,语调很尖。
“谁?”
我慌忙回头,和脚边黄鼠狼尸体的黄色竖瞳直接对上。
耳边突然刮来一阵阴风,我一屁股跌坐在地。
我看到,刚刚那双竖瞳,似乎是转了转。
3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黄鼠狼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竟给我一种跟活人对视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影随形,好像暗处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牢牢盯着我看。
我用脚背将一旁躺着的夫君踢醒。
夫君这次倒是撑住了,没有晕:“凤娘,你的脸上都是血……”我让夫君去拿水和手帕,自己拿了个铲子,在尸体的旁边挖坑。
夫君气喘吁吁地端了水盆过来,我边洗脸边指挥他:“蒙哥,把这黄皮子埋进我刚挖出来的坑里。”
夫君拿起了铲子,但却面有犹豫之色。
“咕噜咕噜”,我听见夫君的肚子在叫,在静谧地夜里声音分外的明显。
他咽了口口水,捂着肚子,小心提议:“凤娘,咱们已经许久不见荤腥了,这黄大仙又是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肉食,你看这……”我明白,夫君是馋了。
我亦有些犹豫,随即咬了咬牙:“不行,这黄皮子有些邪性,不能吃,快埋!”
“好吧,都听你的。”
夫君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动了起来。
我洗完了脸,本应觉得神清气爽,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