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爸爸皱眉，“都联系好学校了。”
“那是你联系的。”
周扬站起来，“我的志愿是A大。”
林妤在桌下拽他衣角。
周爸爸看看儿子又看看她，突然叹了口气：“年轻人啊......”40.回家的公交车上，周扬一直攥着她的手。
林妤看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叔叔说得对。”
“什么？”
“你去那边会有更好的发展。”
周扬扳过她的脸：“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林妤抿着嘴不说话，周扬突然掏出手机开始拨号：“我现在就跟我爸说......别闹。”
林妤按住他的手，“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
“那你说怎么办？”
周扬的眼眶红了。
“先考试。”
林妤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有些不忍，“其他的......考完再说。”
周扬的喉结动了动，最终把手机塞回口袋。
他把额头抵在她肩上：“我不走。”
公交车报站声响起，林妤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41.高考前最后一周，学校放了温书假。
周扬天天泡在林妤家楼下的小公园，美其名曰“双人自习”。
“这道题错了。”
林妤用红笔圈出他的物理答案。
周扬心不在焉地转着笔：“我爸昨天又打电话了。”
“嗯。”
“说签证都办好了。”
林妤合上习题册：“你想去吗？”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扬抓住她的手，“去哪都行。”
树上的蝉鸣一直在叫。
林妤抽出手：“把这道题重做一遍。”
周扬盯着她看了很久，最终低头开始演算。
草稿纸被笔尖划破了好几处。
42.高考最后一科结束，校门口挤满了家长。
周扬在人群中找到林妤，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跑。
“去哪？”
“天文台。”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周扬打开。
夕阳透过圆顶玻璃，把整个室内染成血红色。
“我跟我爸谈过了。”
周扬喘着粗气，“我可以先在国内读一年，如果......周扬。”
林妤打断他，“你应该去。”
“什么？”
“那是更好的机会。”
林妤的声音很平静，“我们......可以异地。”
“你认真的？”
“嗯。”
“看着我再说一遍。”
林妤抬头，发现周扬的眼睛红得吓人。
她张了张嘴，突然被拉进一个颤抖的拥抱。
“骗子。”
周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