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要带沈墨和宋二回去问话。
百忙之中,沈墨看到了人群中的我,眼睛一亮。
他指着我:“让我夫人跟你们去,我有急事!”
他转身将受了惊吓的陆青蕊打横抱起:“别怕,我带你去看大夫。”
秋云急得一头汗:“夫人脸上被蛇咬了,更需要看大夫啊!”
没人回答他,沈墨几步就走远了。
我被官府不由分说的带走,好在宋二虽混账,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
他看着我脸上红肿的伤口,叹道:“算了,我为难你一个无辜女人做什么。”
“你赶紧去看郎中,别毁容了。”
“我就当自认倒霉吧。”
连一个陌生人都能给予的关心,沈墨却没有。
虽然宋二没做纠缠,但从衙门出来,也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脸上的伤口疼的都麻木了。
大夫处理的时候长吁短叹:“夫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脸?”
“刚刚来的一对夫妻,夫人不过是稍稍受了点惊吓,那郎君就担忧的不行,非让我开了一堆补药。”
“还把我的镇店之宝,一株千年人参花巨资买走了。”
“喏,你看,他的钱没带够,还给我抵押了一块玉佩。”
玉佩是沈墨常年戴在身上的,我送他的定情之物。
他收到的时候,激动的和我说,他以后非死不离身。
走出医馆,我拿出贴身藏着的另一面相同的玉佩,随手送给了一个乞丐。
3.回到府上,我一头就躺下了。
大夫说,伤口感染或许会引起发烧。
我的脑中昏昏沉沉,恍惚间看到了上辈子那个孤苦的自己。
沈墨死后,我不吃不喝不睡,只想随他一起去。
秋云却翻出了沈墨的一封信。
上面写着,如若他先一步离去,让我振作起来,务必照顾好他的母亲和弟弟。
他说这样他九泉之下,才可安心。
我抱着信嚎啕大哭,眼泪打湿了字迹,我又赶紧擦去。
薄薄一张信纸,寥寥数行字,禁锢了我整整二十年。
等我醒来时,收到了兄长的回信。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三月初八。”
三月初八,就在五日后。
“三月初八怎么了?”
沈墨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我沉迷于往事,没听到他进门的动静。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信纸上,有些疑惑。
“没什么,”我冷淡的敷衍,“那天要去郊外福安寺祈福。”
沈墨不疑有它,这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