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
真是可笑。
我回到了家,立时有嬷嬷过来催促。
“夫人,你去哪里了?
老夫人还等着你去伺候喂药沐足呢!”
沈墨的母亲自打得病瘫痪后,性子乖张。
尤其上辈子得知沈墨的死讯后,她怕我改嫁,变本加厉的折腾。
但凡我与府中哪个异性多说两句话,她就大吵大闹。
把洗脚的水泼在我身上,把饭碗砸在我头上,甚至还将死猫放进我的被窝。
而我任劳任怨,她的每一餐饭、每一顿药都是我亲手喂下。
我还学了推拿术,为她的腿三五不时的推拿活血。
照顾了她整整二十年,她临终前,终于握着我的手。
“你是个好孩子。”
二十年的辛劳,皆因我爱沈墨。
可现在,没了意义。
我揉了揉被夜风吹疼的头:“告诉老夫人,这些事别人也可做。”
沈墨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
他提了一盒春风楼的点心,献宝似的凑过来。
“阿蘅,我昨晚酒喝多了,就宿在朋友家里了。”
“但是,我还是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牛乳糕。”
他掀开盖子,冷却的糕点散发着牛乳的膻味,夹杂着他身上叫人难以忽视的脂粉味,让我恶心欲呕。
看到我的表情,沈墨赶紧退开:“酒味难闻是不是?
我马上去沐浴!”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了,我刚去娘那里请安,她对着我不停的抹泪。”
“下人的手没有你的灵巧,我娘那里,还得麻烦阿蘅多多照顾了。”
望着沈墨的背影,我只觉得心底一片苦涩。
青梅竹马的情谊,败给了后来人。
我抹去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给我的兄长,写了一封信。
“望兄长安排假匪,助我死遁。”
上辈子,沈墨用这一招毁了我一生。
这辈子,该还给他了。
2.“嫂嫂,我送你一个礼物。”
沈昭站在门边,对我晃着小手。
他是沈墨的弟弟,如今才将将五岁,声音还带着奶声奶气。
上辈子,为了他,我也费足了工夫。
沈昭性子顽劣,不爱读书。
为了让他学习,我不知为他换了多少个夫子,花费了多少代价。
可他却恨恨的对我说:“我不要你管,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
我说:“凭我是你嫂嫂,长嫂如母,我一定要替你早逝的哥哥管教你,让你成才。”
夫子讲课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