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他一把将我从谢时的怀中拖拽出。
他面上是深浓的怒色,几乎是朝着谢时咬牙切齿出声:“谁准你动我的人!”
谢时没有理会他,那双褐色的眸子目光只落在我被容峥拽红了的手腕上,随即他面色一沉:“你弄疼他了。”
这般理所当然心疼我的语气直接引得容峥动了怒。
他全然忘了此行来是为了求他与嘉安的姻缘签,动作粗暴地将我整个人连拖带拽塞进车厢中。
马车驶离时,我听见解签回来的嘉安哭喊着大骂:“容峥,你混蛋!”
嘉安满面是泪,甚至想要抬脚来追,却跌倒在雪地上,一旁的谢时便冷眼看着,直到我们目光相撞,我眸中蓄积着的一滴泪顺势洒落。
“我等你。”
我在呼啸的雪风中无声朝他做着口型。
容峥见状,更是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一把将我拽回,强迫着我只看他的眼,手掌顺势下移,箍住我的脖子,他整个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你不是说,一腔真心待孤吗?
这才几日,便和谢时勾搭上了。”
他的眸底卷起风暴,语调中也染上危险的气息。
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牢牢掌握在手中的他不会去珍惜,一旦出现了竞争者,他又会恼羞成怒。
此刻我迎着容峥阴冷的目光,眸光滟涟勾出一抹笑:“谢时和你们不一样,他答应了我,一定会带我走的。”
11我被容峥关进了暗室中,除却每日照顾我起居的侍女,谁人也见不着。
嘉安县主来过好几次,都被侍卫拦在了屋外。
她如今先是开罪谢小侯爷后又被太子抛弃的消息传开,京中到处是看她笑话的人。
从前因那三人而追捧她的人,如今落井下石起来更是卖力。
她气极,可她连容峥的面都见不着。
只能对着侍卫撒泼甩赖,甚至砸了外间的所有东西。
容峥如今已没赖心惯着她,第二日便遣了教习姑子去她府上,扬言嘉安县主若是学不好礼仪便不必再出门。
这样一来,全京中人都知道嘉安失了容峥的心。
外面到处是流言蜚语,她也不敢再出门。
只继续在府中卖力写她那些所谓是自创的新诗,可惜效果不好,没有太子带头追捧,坊间的才子们对她的新作兴趣并不算高,她那才女的名头都无人再提。
到了夜中,容峥再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