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借口!”
失望涌上心头,我却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两个小时的格斗,周围的人一边谈笑一边指指点点。
就连沈明月,也像看马戏团的猴子一样看着我。
我仿佛回到了在地下拳场时那段猪狗不如的日子。
最后,我心脏骤疼,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昏倒在了擂台上。
傅清州却笑了,说道:“有点意思。”
沈明月欣喜万分,亲密地贴在他怀里。
当晚我在医院急救室九死一生,起搏器起了五十二次,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天三分白的时候,我挣扎着恢复了意识,只想看一眼沈明月。
沈宅的人却说昨晚沈明月包下了直升飞机,和傅清州一起去北极看极光了。
就那一秒,我彻底死心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沈宅,在桌上留下了去年生日沈明月送我的钻戒。
她说那是她向我求婚的证明。
去年的我感动流涕,现在再见它,我却毫无波澜。
过往的一切,都将和我没关系了。
<6.过去在沈家拼死卖命的七年,让我有了点钱。
我开始游历世界。
我曾告诉过沈明月,我前十八年只活在一方狭小的天地,未来我想去看世界。
她说等我们结婚之后我们就去,只可惜如今她陪着的人不是我。
但是见到从未见过的风景时,我突然觉得,一个人的人生也未尝不可。
正在我准备忘掉过去的时候。
离开沈宅的第一个月,沈明月突然主动给我发了微信。
“他们说你走了,你又在发什么疯?”
“你要是现在不立马滚回来,你就永远别回来!”
我只是看着,毫无波澜地将沈明月的微信拉黑。
再一个月后,沈明月又拨通了我的电话。
语气依旧冷淡,却不似从前的轻蔑:“顾川,为什么拉黑我的电话?
为什么离开沈家?”
我应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联系了,对在沈家的生活感到厌倦了。”
沈明月默了好几秒,就在我以为她不会说话,准备挂掉时。
她出声了:“我成了你不必要的人吗?
待在我身边,你感到厌倦了?”
沈明月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语气却有些许破碎。
我只是心无波澜地应道:“嗯,倦了,累了。”
我的话音刚落,沈明月突然发疯地生气道:“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