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该起床了。”
程依依装作刚醒的样子揉揉眼睛：“早...哇，你做了早餐？”
她指着墨玄手中突然出现的、正常烹制的煎蛋三明治。
“嗯，快起来吃吧。”
墨玄微笑着，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没擦干净的血迹。
早餐后，程依依提出要去超市采购。
“我和你一起去。”
墨玄立刻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不用啦，”程依依甜甜地笑，“你昨天不是说需要多泡水吗？
我很快回来。”
她指了指阳台上的充气泳池。
墨玄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早点回来。
今晚是满月，我们可以去天台看月亮。”
“当然，约会嘛。”
程依依眨眨眼，心里却记下又一个证据——满月、独处，完全符合古籍记载的黑鱼妖行动模式。
一出公寓，程依依立刻打车前往城郊的一家中药店。
店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看到她提供的单子后挑起眉毛：“小姑娘，这方子是用来驱妖的，你招惹什么了？”
程依依强装镇定：“只是做研究用。”
老人摇摇头，一边抓药一边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记住，雄黄粉要在日落前撒在门窗处，大蒜汁涂在武器上，还有...”他递过一个小纸包，“这是百年桃木心磨的粉，对付水妖最有效。”
程依依付完钱准备离开，老人又叫住她：“等等。”
他从柜台下取出一枚铜钱，用红绳穿好，“戴在身上，能预警妖气。”
程依依刚把铜钱挂在脖子上，它就微微发热起来。
她惊讶地看向老人，后者表情凝重：“看来那东西已经离你很近了。
小心满月之夜。”
回程的出租车上，程依依的手机响了。
是墨玄：“依依，你在哪？
需要我去接你吗？”
声音中的关切听起来如此真实。
“不用，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程依依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和已经隐约可见的圆月，“对了，我买了牛排，今晚可以做你喜欢的黑椒口味。”
挂断电话，程依依摸了摸包里的驱妖材料，和那把已经涂过大蒜汁的匕首。
游戏开始了。
3 月圆杀机晚上七点，程依依将最后一碟菜端上桌。
墨玄坐在对面，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反光，像真正的鱼类那样。
“今天超市人多吗？”
墨玄问道，叉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