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虚假的勇气：“什么怪物...依依，你疯了吗？
和这种...”话未说完，墨玄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
程依依赶紧拉住墨玄：“别！
这样会很麻烦的！”
墨玄犹豫了一下，松开手。
林耀跌跌撞撞地后退，脸色苍白：“你...你们等着！”
说完狼狈逃走。
关上门，程依依长舒一口气，却发现墨玄在颤抖。
“我差点伤害了人类，”他声音里充满自责，“我控制不住...当他威胁你时，我的本能...”程依依不由自主地抱住他：“没关系，你保护了我。
只是...我们得更加小心。”
墨玄紧紧回抱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
程依依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河水气息。
2 甜蜜假象程依依将刚泡好的柠檬水放在茶几上，墨玄立刻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
那一瞬间的触感冰凉而滑腻，让她想起第一次在河里触碰那条黑鱼的感觉。
“谢谢。”
墨玄微笑，露出过于整齐的牙齿。
在阳光下，程依依注意到他的犬齿似乎比之前要更加尖利一些。
“不客气。”
程依依强迫自己回以微笑，装作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这是墨玄“化形”后第三周，她已经记下了至少七个不正常的地方：对水的异常依赖、偶尔闪现的鳞片、夜间活动的习惯、对生鱼的偏爱、过尖的牙齿、对月相的密切关注，以及——最令她不安的——他时不时盯着她脖颈的眼神。
“你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墨玄啜饮着柠檬水问道，眼睛却盯着窗外渐圆的月亮。
“还行，就是那个水产市场的项目快截止了。”
程依依故意提到鱼类，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墨玄的瞳孔微微收缩，像猫科动物看到猎物时那样。
“需要我帮忙吗？
我对鱼很了解。”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程依依已经学会识别的兴奋。
“那太好了！”
程依依假装雀跃，“特别是关于黑鱼的习性，客户想要些独特的角度。”
墨玄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黑鱼是淡水中的王者，聪明、耐心、善于伪装。
它们可以为了猎物潜伏数小时，等待最佳时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越来越炽热。
程依依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但脸上保持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