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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大概满脑子都是情欲。
就算被棺材盖上碎裂的木刺扎进身体里,也没有多大反应。
就在我绝望之时,我手里的木刺却突然被抢走。
一开始我以为是苏漾。
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抽搐了两下后,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他像是死猪般躺着,一动不动。
我抬眸,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同样,我对上了沈也那双透露着兴奋的眸子。
灵堂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关上。
男人颈边不断地喷洒着,沈也手中拿着的木刺还在滴血。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在拍打着门的苏漾。
“跑什么啊?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神经病不怕死吗?”
脚步声在空旷的礼堂中回响。
苏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针对温言,你没必要为了她背上人命。”
“而且你都已经那么对她了,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你觉得就算你为了她杀掉我,她还会和你重归于好吗?”
“她不会!她只会和你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沈也你清醒一点,我和你才是同类人!”
“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
苏漾的声音颤抖着。
她疯得还是不彻底。
沈也绑住了我。
他把那男人和苏漾的尸体装进了外婆的棺材里。
然后在我面前哼着曲子,一点一点的把血迹擦拭干净。
最后那根木刺被他丢进火盆。
他轻松地拍了拍手,将我抱了起来。
“明天一早,棺材会被人拉走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带进土里。”
“温言,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了,我会改的。”
沈也把我带回了他家。
他给我下药,让我日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