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还在他们小镇上受尽了指摘。
于是她带着孩子,想找到那个负心的男人,替女儿讨一个公道。
可是她只知道那男人叫彭成。
可她能找到的所有的彭成都不是孩子的爸爸。
那时候我还没有把她们跟凌轶联系起来。
直到老奶奶拿出了一张模糊的照片。
因为是抓拍的,所以很糊。
那个男人在众人后面,侧着脸。
那张模糊的侧脸,居然让我倍加熟悉……我送走了那爷俩儿,又过了几日,心里越来越没底。
直到今天。
凌轶玩了几局,似乎不太顺。
他有些暴躁地将手机扔在台面上。
我收回思绪,招呼了几个进店的客人。
抬起头,他又倚在门口跟程蕙眉目传情。
说起那个程蕙,长得着实明艳动人。
前几个月,她突然租了我们这条街角落里市口最差的那间铺子。
我们原来的几个小老板,私下里都说她肯定是哪个豪门的金丝雀。
不然谁选这里开书店?
她平日里也很清高的样子,不知怎么,竟然也能被凌轶搭上。
我顾不上去解他们的眉眼官司,连忙打开凌轶的手机。
我想去翻他那个购票app。
我记得以前在那里见到了另一个人的购票信息,隐约也是姓彭。
做贼的心都虚。
我指尖都是汗,划屏幕也不太好使了。
哆嗦了几遍,终于划开来。
可是,那个app里的购票信息早已被他删了个干净!
3 情深缘浅与凌轶相识,还是挺戏剧性的。
那年是腊月二十八,他来我店里,守着兜里仅剩的三百块钱,要给妈妈买衣服。
他说自己在外打工,无法回家过年。
这份孝心着实感动到了我。
他又有一副好皮囊,嘴巴也甜。
一来二去,我们相熟,便谈了起来。
他上一份工作被辞了,我便给他买了辆电车,跑网约车。
他说要投资点小生意,我也赞助了他几万块钱。
他说我那房子太大,还不如卖了,我经不住他撺掇,真的在中介那儿挂了牌。
我名下有两套房,一套80平,我现在住着,自己奋斗买的。
另一套快140平,就是挂牌的那套。
那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
而我那父亲早已另娶,与我多年不往来了。
他起先说那房子太大,住着浪费。
我没同意。
他又说房子脱了手,好买套新房结婚。
我这才脑门一热同意了。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