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他教我读书写字,我教他烧柴做饭。
我们像一对平凡的眷侣,在这青松院里过着属于我们的悠悠岁月。
原本我们相约待到明年樱花盛开时,就结为夫妻,却不想谢修远的身子在入冬后竟先倒下了。
许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我们都忘了谢修远自小便身体羸弱。
一直负责谢爷爷和谢修远身体的福伯看了后也束手无策:“少爷他时日无多......”我揪住福伯衣领声嘶力竭:“怎么会时日无多,之前都还好好的,药也按时服了,没有任何差错!”
“庸医!
庸医!
肯定因为你医术不精,修远还这么年轻,明明昨日都还好好好的,我要去外面找大夫......”我喃喃着就要往外走。
“瑶瑶......”床榻上,谢修远虚弱的声音传来。
我跌跌绊绊到床边:“我在。”
声音里是控制不住的战栗。
谢修远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声音细若游丝:“你不要怪福伯......”我急忙将耳朵凑近,孱弱的气息轻拂耳郭,犹如他的生命般摇摇欲坠。
“福伯祖上是宫里出来的,医术了得......咳咳,我自幼便身子不好,多亏了他才让我苟延残喘了这些年,怪不得他。”
“是我自己福薄,不能陪着你长长久久。”
“好,好,我知道,你不要这样说,我去给你找大夫,民间也很多厉害的大夫,肯定有人能治好你的。”
“不可,咳咳......你听我的好不好,我们去找大夫。”
“瑶小姐,此事万万不可,谢家百年大族,世代只能用自家的医者。”
谢修远咳嗽不止,旁边福伯着急回话。
“福伯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只是民间不乏妙手,多一个人帮修远看看,就多一分希望。”
我极力争取,只福伯一个人看过我是不会死心的,肯定有医者能医。
谢修远面色赤红,边咳嗽边摇头,旁边福伯急得团团转,口中只是反复念叨:“不可,不可。”
我轻顺着谢修远的背怒道:“到底有何不可!
修远如今的身子,还有什么不可!”
谢修远稍稍缓过神后,才犹豫着向福伯微微点头示意:“告诉她吧。”
福伯轻叹一声,方才开口:“谢家祖上,其实是替前朝皇帝炼不死药的方士。”
“虽有药人受试,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