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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夜啼录·枯井怨结局+番外

肥水不流的刀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骨头,现在我要拿你的血来融!”童魂们的声音汇成千军万马,周承业的官船突然解体,成袋的官盐坠入江底,却在触水时变成红白相间的骷髅盐块。我看见江底泥沙中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东台县三十六义童沉冤处”,正是父亲当年伪造的“意外”现场。“先生,看天上!”阿萤指向血月。月轮中浮现出王阿秀的虚影,她怀中抱着的不再是死胎,而是个发光的婴孩——正是十年前老尼交给我的女婴。虚影开口,声音却似千万童声重叠:“我们等了十五年,就等这袋官盐来洗清罪名。”江面上漂起无数纸船,每个纸船上都载着盐商的欠条。周承业在惨叫中被童魂拖入江底,他的官印被冲上码头,印纽上的蟠螭竟变成了啃咬盐袋的蛆虫。11往生镜现回到善人堂,阿萤突然病倒,昏迷中呼唤着“娘亲”。我在她枕边...

主角:李长庚张恪   更新:2025-04-08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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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庚张恪的其他类型小说《聊斋夜啼录·枯井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肥水不流的刀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骨头,现在我要拿你的血来融!”童魂们的声音汇成千军万马,周承业的官船突然解体,成袋的官盐坠入江底,却在触水时变成红白相间的骷髅盐块。我看见江底泥沙中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东台县三十六义童沉冤处”,正是父亲当年伪造的“意外”现场。“先生,看天上!”阿萤指向血月。月轮中浮现出王阿秀的虚影,她怀中抱着的不再是死胎,而是个发光的婴孩——正是十年前老尼交给我的女婴。虚影开口,声音却似千万童声重叠:“我们等了十五年,就等这袋官盐来洗清罪名。”江面上漂起无数纸船,每个纸船上都载着盐商的欠条。周承业在惨叫中被童魂拖入江底,他的官印被冲上码头,印纽上的蟠螭竟变成了啃咬盐袋的蛆虫。11往生镜现回到善人堂,阿萤突然病倒,昏迷中呼唤着“娘亲”。我在她枕边...

《聊斋夜啼录·枯井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骨头,现在我要拿你的血来融!”

童魂们的声音汇成千军万马,周承业的官船突然解体,成袋的官盐坠入江底,却在触水时变成红白相间的骷髅盐块。

我看见江底泥沙中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东台县三十六义童沉冤处”,正是父亲当年伪造的“意外”现场。

“先生,看天上!”

阿萤指向血月。

月轮中浮现出王阿秀的虚影,她怀中抱着的不再是死胎,而是个发光的婴孩——正是十年前老尼交给我的女婴。

虚影开口,声音却似千万童声重叠:“我们等了十五年,就等这袋官盐来洗清罪名。”

江面上漂起无数纸船,每个纸船上都载着盐商的欠条。

周承业在惨叫中被童魂拖入江底,他的官印被冲上码头,印纽上的蟠螭竟变成了啃咬盐袋的蛆虫。

11 往生镜现回到善人堂,阿萤突然病倒,昏迷中呼唤着“娘亲”。

我在她枕边发现半块残破的铜镜,镜中竟映出王阿秀的记忆:康熙十五年七月十五,她被推入枯井时,曾将断箭刺入自己腹中,用最后的力气在井底刻下账册藏匿地点,而她未足月的孩子,早已被调包成我——真正的李家血脉,其实是张恪!

“原来张恪才是李公子……”我握着铜镜的手发抖,终于明白为何他胸口有断箭图腾,为何他甘愿替我赴死。

镜中画面一转,出现老尼在破庙超度婴灵的场景,她摘下佛珠,露出手腕上的断箭刺青——她竟是王阿秀的亲妹妹!

“当年姐姐托梦给我,要我护着调包的孩子。”

老尼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中捧着当年的蓝布襁褓,“阿萤不是普通婴孩,她是姐姐用三十六童魂的怨气养了十五年的‘怨胎’,唯有血月之夜才能显出人形。”

她指向阿萤逐渐透明的身体:“周承业一死,怨气已消,阿萤该去投胎了。

但……”老尼忽然凝视着我,“镜中还有一段影像,你敢看吗?”

铜镜映出父亲暴毙当晚:陈顺师爷站在床前,手中握着染血的断箭,而父亲枕头下,藏着半幅被烧毁的“替天行道”大旗,旗角绣着的,正是阿萤脚踝的三颗红痣。

12 因果了局血月最后一次升起时,阿萤在我怀中化作点点荧光。

老尼将断箭交给我,箭簇内侧刻着极小的字:“盐商
“先生,又发作了。”

护工王妈妈颤巍巍递来符水,“自从上个月您拿出那本账册,阿萤姑娘就……”话音未落,堂外传来马蹄声。

八抬绿呢大轿停在门前,下来个穿锦缎的中年人,腰间玉佩刻着盐商“万盛号”的标记——正是当年父亲的同谋、现任户部侍郎周明礼的侄子周承业。

“李大人,听说您收留有冤孽余党?”

周承业皮笑肉不笑,目光落在阿萤身上,“这女娃脚踝的红痣,倒像是逆贼的印记呢。”

阿萤突然尖叫,她脚下的青砖应声开裂,裂缝中伸出无数小手,指甲缝里嵌着陈年盐粒——正是当年东台县盐商用来腌渍童尸的私盐!

9 盐井迷魂周承业带来的衙役突然抽搐,七窍流出咸涩的黑水。

我认出这是东台县枯井里的“盐尸毒”,当年父亲为毁尸灭迹,曾在井中倒入百担私盐。

阿萤踉跄着撞翻香炉,香灰在地面勾勒出东台县地图,县城中央的枯井处,赫然标着“万氏盐仓”。

“爹,井里有好多人……”阿萤突然抱住我,声音变回幼童,“他们说周老爷的船要沉了,要拿活人祭江!”

当晚,我收到密信:“周承业明日押解官盐南下,船号‘顺风顺水’。”

想起县志中记载的“康熙十五年官船沉没案”,三十六名童尸正是在那日被伪装成“意外溺亡”。

我带着阿萤登上江边码头,却见运盐船周身缠着红绸,船头立着三十六具童男童木偶,每个木偶心口都插着周承业的生辰八字。

“李大人,别来无恙?”

周承业的师爷掀开舱门,露出舱内堆满的盐袋,袋角渗出暗红液体,“当年令尊没做完的事,由周某来收尾如何?”

他猛地推我下船,阿萤的惊呼声中,我坠入冰冷的江水。

水下竟有座倒悬的义庄,三十六具童尸抱着盐袋坐在房梁上,他们的眼窝是空的,却齐齐转向我——每个眼窝里都嵌着周承业的官印!

10 血盐咒怨我被捞起时,胸口已浮现出盐粒组成的符文。

阿萤跪在岸边,手中握着从江底捞出的断箭,正是当年父亲刺向王阿秀的那支。

她突然将断箭刺入掌心,鲜血滴在盐袋上,江面顿时沸腾,无数盐晶化作童魂虚影,拽着周承业的官船往江底沉去。

“当年你们用私盐腌了我
与知县合谋,私扣三成官盐,嫁祸流民——康熙十五年六月初九”。

这行字下,还有行模糊的血书:“吾儿张恪,若见此箭,勿念父仇,好好做人”。

三个月后,都察院门口。

我递交账册与断箭时,发现周明礼的供状里夹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东台县枯井的平面图,井眼位置竟与城隍庙的“替天行道”旗座完全重合——原来父亲早知道流民是冤枉的,却为了掩盖盐税亏空,不惜制造冤案。

结案那日,我回到东台县。

三十六义童碑前,新立了块张恪的碑,碑文由费祎祉县令亲笔:“义士张恪,代友赴难,魂归故土”。

碑后长出棵槐树,每片叶子都泛着蓝光,秋风过时,树叶沙沙作响,分明在念诵《往生咒》。

深夜,我梦见阿萤穿着蓝布衫向我跑来,手中举着当年的襁褓:“先生,我投胎到扬州府了,娘亲说那里的井水很甜,不会再有断箭了。”

她转身跑向血月下的渡口,渡船上站着张恪和王阿秀,三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却都面带微笑。

当黎明降临,碑前的槐树下多了串脚印,脚印旁散落着盐晶,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那是三十六童魂最后的告别。

从此,每当黑夜降临,东台县再也听不到井中的啼哭,唯有童谣在风中流传:“月明明,井清清,断箭化泥花自开,冤魂乘月归乡去,人间自有天来判……”13 鬼市迷船三年后,运河漕运重镇清江浦。

我以“东台义士”之名被举荐为候补知县,赴任途中夜宿渡口。

三更时分,江面飘来盏盏鬼火,聚成浮动的街市——正是传说中的“水鬼市”。

桅杆上挂着“万盛号”旧旗,旗角绣着的断箭图腾在血月下泛着冷光。

“客官,买段往生咒吧?”

卖符的老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刻着盐商的万字符,指甲缝里嵌着河底泥沙:“周侍郎的阴魂还在漕船上,专拉戴官印的人下水呢。”

话音未落,江心传来铁链声。

一艘覆着白幡的漕船破浪而来,船头立着具穿官服的骷髅,腰间挂着周明礼的刑部腰牌。

船窗映出人影,竟是当年客栈老仆和陈顺师爷,他们正对着骷髅磕头,舱内传来算盘声,算珠碰撞声里夹杂着童尸啃骨的脆响。

“李大人——”骷
数百个断箭亡魂爬向我,他们的喉咙被盐晶塞住,只能用断箭在地上刻字:“马府地窖,藏着三十六具童尸的人皮灯笼!”

当晚,我潜入马国成的官邸。

地窖深处飘着腥甜的气息,三十六盏人皮灯笼悬在梁上,每张人皮都画着断箭图腾,灯笼内的灯油正是当年枯井中的黑血。

灯笼突然明灭不定,映出墙上的血字:“康熙十五年七月十五,马国成亲批‘格杀勿论’”。

16 人皮灯笼“李大人好胆。”

马国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只见他站在地窖口,手中握着当年父亲的佩刀,刀鞘上缠着“替天行道”的残旗。

他的脸上敷着人皮面具,边缘渗出黑血,正是周明礼暴毙时的死状。

“你以为告倒周明礼,就能动摇老夫?”

马国成扯下面具,露出半张被盐腐蚀的脸,“当年在枯井,老夫亲自斩下三十六个童头,用他们的血喂了这面大旗——”他抖开残旗,旗面竟在蠕动,“看见旗上的断箭了吗?

那是用你们这些蝼蚁的骨头绣的!”

话音未落,人皮灯笼突然炸裂,三十六童魂化作血雾扑向马国成。

他狂笑着挥刀,刀光过处童魂消散,却见断箭从他体内飞出,钉在残旗上。

我认出那是张恪的断箭图腾,原来他当年刺向马国成的断箭,早已种下了复仇的咒印。

“李大人,接着!”

算卦先生从暗处掷来个陶罐,里面封着王阿秀的残魂。

她的虚影附在残旗上,旗面顿时浮现出当年活埋的场景:马国成站在井边,亲手将襁褓中的张恪扔进枯井,而我的生母跪在一旁,正偷偷调换襁褓——原来她才是流民的内应!

17 断箭归位血雾中,所有断箭突然飞起,组成当年“替天行道”的大旗全貌。

马国成惊恐地看着旗上的断箭阵,那正是他当年下令打造的“锁魂箭阵”,如今反噬其身。

“当年你用断箭锁童魂,现在童魂用断箭锁你魂!”

算卦先生揭开长袍,露出满身箭伤,“我是当年流民的军师,中了你的锁魂箭却未死,等的就是今天——”他将最后一支断箭插入旗眼,大旗突然发出龙吟,马国成的身体被箭阵穿透,化作无数盐晶坠入万人坑。

童魂们的哭声渐歇,他们的骸骨在血月下化为齑粉,随风飘向运
河,唯有断箭阵悬在空中,映出“天理循环”四个大字。

我捡起张恪的断箭,发现箭尾刻着他的生辰八字——原来当年他自愿被调包,就是为了用李家公子的身份接近仇人。

算卦先生递给我半幅残破的族谱,上面赫然写着:“流民首领王宗道之妻王阿秀,诞子张恪,后被调包为李家长子……”18 往生终章黎明前,马国成的官邸轰然倒塌,地基下露出密室,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六具童尸,每具童尸的掌心都刻着“替天行道”的残字。

我将断箭与族谱供奉在义童碑前,当晚便梦见张恪和阿萤在月光下向我挥手,身后跟着王阿秀和无数童魂,他们正走向刻着“往生”二字的渡口。

三年后,我升任扬州知府。

上任当日,城西义庄的枯井突然冒出水,井水清澈甘甜,再无啼哭。

井底捞出块石碑,上面是马国成的血书忏悔,却在最后一句写着:“断箭未绝,因果不止——”但我知道,当最后一支断箭沉入运河,当童谣不再带着血泪,那些被埋在历史尘埃里的冤魂,终于能在血月的光辉中,踏上往生的渡船。

而我胸前的官印,从此刻上了三十六道箭痕——那是警示,也是救赎。

每当黑夜降临,运河上总会飘起零星的鬼火,却不再是凄厉的哭号,而是化作温柔的荧光,照亮每一个晚归的行人。

因为那些曾经被夺走的生命,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等到了属于他们的公道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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