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岁安护卫,你教它点正经的。”
岁安沉默一瞬,忽而低声开口:“福如东海。”
蓝羽歪头:“咕?”
“寿比南山。”
蓝羽扑棱翅膀:“咕咕!”
云淬玉扶额:“……它根本没在学。”
岁安却不动声色,指尖轻轻一弹笼杆,鹦鹉立刻缩了缩脖子,乖乖重复:“福、福如东海……”云淬玉:“?!”
她一把拽住岁安袖子:“你怎么做到的?!”
岁安垂眸看了眼她拽着自己袖口的手,喉结微动,却未挣脱,只低声道:“……驯鸟如驯人,需有赏罚。”
“赏什么?
罚什么?”
“赏它松子,罚它……”他顿了顿,“听我吹哨。”
云淬玉好奇:“什么哨?”
岁安没答,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枚极薄的银哨,抵在唇边。
下一瞬,一道极轻却极锐利的哨音划过空气,鹦鹉瞬间炸毛,扑棱着翅膀往笼子角落躲,嘴里还慌慌张张地喊:“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
云淬玉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这算什么?
杀手特训鸟?”
岁安收起银哨,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有效便好。”
鹦鹉缩在笼子里,委屈巴巴地嘟囔:“……有效便好。”
云淬玉笑够了,忽然凑近岁安,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岁安,你这驯鸟的本事……该不会是以前在七杀阁训信鸽练的吧?”
岁安呼吸微滞,却仍面不改色:“……属下职责所在。”
她轻哼一声,伸手戳了戳他胸膛:“行,那这笨鸟就交给你了,寿宴前必须教会它说十句吉祥话,否则——”她眼珠一转,“扣你月钱!”
岁安:“……是。”
寿宴当天,正厅内,烛火煌煌。
那只通体宝蓝的鹦鹉立在鎏金架上,颈间一圈雪白的羽毛在灯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云淬玉指尖轻叩案几,蓝羽便昂首挺胸,清脆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