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门被猛地推开。
程雪漫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程记者?
我惊讶地站起身,怎么了?
对不起,突然来找你...她的声音发抖,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我关上门,给她倒了杯水。
她双手捧着杯子,指节发白。
前男友?
我猜测道。
记得采访中她提到过刚结束一段不愉快的恋情。
她点点头:赵瑞,财经记者。
分手两个月了,但他一直纠缠不清。
今天他...他闯进我们编辑部,说我专栏能火是因为陪睡富豪...她的眼泪掉下来,主编让他离开,但他威胁要在自媒体上曝光我的丑闻。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种卑鄙小人,在战场上会被我亲手...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沉声问。
我不知道...她擦掉眼泪,你在商界人脉广,能不能...找人跟他谈谈?
让他别来骚扰我?
我思考片刻,拿起电话:王伯,帮我联系最好的律师...另外,准备一份关于《新锐传媒》记者程雪漫的背景调查,要干净的。
挂断电话,我对程雪漫解释:两种方案。
温和的:律师发警告函,同时我们掌握他的黑料,互相威慑。
强硬的:以秦氏名义起诉他诽谤,顺便让他的雇主知道他在外惹事。
程雪漫瞪大眼睛:这...太夸张了吧?
战场法则。
我不自觉地用上了指挥官的口吻,要么不打,要打就必须确保胜利。
她突然破涕为笑:你说话真像老电影里的人。
最终我们选择了温和方案。
两小时后,王伯回复一切安排妥当。
赵瑞收到律师函的同时,也收到了他自己在酒吧吸毒的照片——如果他继续骚扰程雪漫,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警方桌上。
问题解决了。
我告诉程雪漫,他不会再打扰你。
谢谢你。
她轻声说,眼神柔软,我欠你一次。
朋友之间不必客气。
我递给她一盒纸巾,明天航空展,还去吗?
当然!
她用力点头,九点,别忘了。
送走程雪漫后,我继续工作到很晚。
离开公司时已近午夜,大厦里几乎没人了。
经过安全部门时,我注意到值班保安正在打瞌睡,监控屏幕有一半是黑屏。
这些设备坏了?
我敲敲玻璃窗叫醒保安。
啊!
秦少!
保安慌忙站起来,没坏,只是部分摄像头老化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