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奇得厉害,只得去湖畔碰碰运气,结果还不赖,捞到了下半夜,把你那盏捞了上来。”
他说得理所当然,笑得温柔又好看:“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就是你许的愿,十分傻气。”
我的脸有些红,又忍不住怪他:“许愿船怎么能捞呢,捞出来就不灵了。”
“没关系。”
他理了理我的头发,眸子黑白分明,泛着微光:“我又重新放了一盏,效果是一样的。”
…………回京那日,我站在将军府门前,怎么也迈不开脚。
安元奇知晓我的心思似的,牵了我的手:“都跟你说了姨妹已经走了,紧张什么?”
我握紧了他的手,垂下眉眼:“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北幕府,是她自己要去的,说是漱玉君见多识广,她要去请教一些问题,不然活得糊涂。”
安元奇又道:“她给你留了一封信,就在府里。”
秀妍小姐的信上,写了一首诗——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
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
凭谁寄小莲。
字迹清隽秀美,是她所写……千言万语,皆在诗中,我家小姐,其实从未与我生分,也无害我之心。
我的眼泪落在了纸上,晕染了一片墨迹。
待我视若珍宝地收好了那封信,抹了抹眼泪,一抬头,看到安元奇扬眉看我,似笑非笑。
“哭完了?”
“啊?”
“哭完了我们算算账?”
“算……什么账?”
我不明所以,他咬牙切齿,一步步靠近我:“算算那个屠夫和探花郎的账,还有夫人这一路耍的小脾气,牙尖嘴利,对我拳打脚踢,好不威风。”
“既然夫人在外面不给我留面子,那么回了家为夫也不必给夫人留面子了。”
我讪笑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他圈在怀里。
我咽了下口水:“不能怪我吧,这不都是,相公自己惯的吗?”
他低头看我,冷笑一声:“为夫现在觉得夫人被惯坏了,需要好好调教调教,认清楚谁是你的男人谁是你的天。”
说罢,拦腰将我抱起,青天白日,一脚踹开房门。
我羞红了脸:“相公,别呀,大白天的。”
事后,他说:“这些日子我被你折磨得快疯了,把我整得死去活来的,还想全身而退去找别的男人,姜莲莲,你好狠的心,我看你是非要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