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痛经严重。
没见到陆应谈,就给他打电话。
我冒着冷汗,“陆应谈你在哪?
我生理期到了肚子好疼,怎么还没找到你。”
电话里静了静。
传出的小心翼翼的女音,“陆同学在帮我打饭呢,晚点给你回过去好吗?”
我当时甚至忘记了疼痛,愣在原地。
早我就给陆应谈发了飞机的时间表。
他没有来……在忙着帮别人打饭。
我深深吸气。
从记忆中回神。
我面前,苏解语的手像拿不住一样颤抖起来。
眼眶含着泪,“沈,沈同学……我就只是来道歉的……”陆应谈蹙眉。
看不下去地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瓶冰水。
“咣”的一声摔在我面前。
“沈觅,适可而止。”
3苏解语鼻尖红红地拉住他。
“别……陆同学,本来就是我转来后坐了沈同学的座位……”她摇头,可怜兮兮。
对比的好像我在咄咄逼人。
陆应谈看我。
目光渐渐冷淡下来。
拉着苏解语回了座位,撑腰似地安慰她。
“你选位置时沈觅不在这里,你不欠她的,不要再抱歉了,她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苏解语仰着头看他。
阳光洒进来,小脸镀着金光似的。
“陆同学,真的吗……”陆应谈柔和了眉眼。
伸手揉她的头,声音轻极了。
“真的。”
4陆应谈和我,是标准的青梅竹马。
我比他大了十五天出生。
两家开玩笑,约定了娃娃亲。
他小的时候父母创业去了爷爷奶奶家,小学才回来。
可附近的小伙伴大多数是女孩。
他不会跳皮筋,也不会踢毽子。
他缠上了我,“沈觅,以后你是要嫁给我的,你要陪我玩。”
偏偏我妈当时也交代了,照顾陆应谈几分。
我只好带着他,把踢毽子的游戏改成了过家家。
我演妈妈,他就偏要演爸爸。
告诉大家我和他是有娃娃亲的人。
就差把“我是沈觅最好的朋友”写在脸上。
从小学开始,他就那么挤着,嘴里说着有娃娃亲,成功地挤走所有人。
走到和我关系最近的位置。
竞赛前。
他就和我说好了,回来一定要告诉他。
他一定会接,风雨无阻。
可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阻拦他的也不是风雨。
而是食堂里要帮忙打的一顿饭。
令人膈应。
5午休时间。
食堂爆满。
到我的时候还剩最后一份水煮鱼。
“阿姨,我要水煮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