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很生疏，吸了一口，被呛得轻轻咳了两声。
“咳……多久没抽了？”
我问。
“很久。”
他吐出一口烟雾，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以前……我导师不让。”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
“你说，”我望着星空，突然开口，“这世界……真就剩咱俩了？”
“不知道。”
齐临的声音很平静，“但可能性很大。”
“那……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次，但从没问出口。
齐临也沉默了。
他抽了半根烟，才缓缓开口。
“还能怎么办？”
他的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一起过日子呗。”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过日子？”
我猛地坐起来，“喂，我跟你说清楚啊，我可是铁直男！
笔直笔直的那种！”
我强调着，感觉脸颊有点发烫。
齐临转过头看我，镜片反射着星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以前是，”他说，“以后……可说不定。”
我的脸“腾”地一下，更烫了。
操。
4 危机四伏第二天，训练从清晨开始。
汗流浃背的有氧运动过后，还没休息两分钟。
齐临直接扔给我一把冰冷的黑色手枪，格洛克17。
“拿着。”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沉甸甸的，差点砸自己脚上。
“操，你他妈会不会用枪？”
他皱眉，语气里的嫌弃不加掩饰。
“第一次摸真家伙，体谅一下新手行不行？”
我梗着脖子回嘴，心里发虚。
靶子是五十米外立着的几个空油桶。
齐临简单讲解了握枪姿势和瞄准要领，然后退开。
“开枪。”
我学着他的样子，深呼吸，瞄准，扣动扳机。
砰！
后坐力震得我手腕剧痛，虎口发麻。
子弹不知道飞哪去了。
“脱靶。”
齐临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咬牙，再来。
砰！
砰！
砰！
连开十枪，手臂都在抖。
结果惨不忍睹，只有一个油桶边上多了个擦痕。
齐临走过来，捡起一个弹壳。
“十发，中零。”
他冷笑，“丧尸来了你打算用嘴炮感化它们？
还是用你这身肥肉去喂？”
我脸上一热：“谁他妈天生就会！
再给我一百发子弹，我……没有一百发。”
他打断我，“每一颗子弹都是资源。
你没有浪费的资格。”
他收起枪：“今天上午，还有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