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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

顾未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也不至于令表妹如此恐慌。--午日一场意外,令几人心思各异。江杳借口身体疲乏,早早回了房间,神志有些许呆滞,靠坐在榻上。脑中思绪万千,手指下意识蜷缩着,想着那人的模样,商船上发生之事,只觉心中发寒。怎会是他?凝露此刻才记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直直摔在地上,瞪大双目,颤声道:“姑娘...”她们是不是死定了?那贼人,怎会是谢侯爷?江杳见她这般六神无主,忽而清醒许多,甚至嘴角能扬上一抹笑,轻声安抚:“不会。”“我们不会死。”轻声淡语中,透着一股坚定。她这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取走性命。主仆二人无声对视,泪眼朦胧间,找到一抹光亮,是对彼此的信任。凝露不知来日如何,但她会永远站在姑娘身旁。不管是前世今生,江杳从来明白,她所拥有的实在太...

主角:江杳谢元祁   更新:2025-04-08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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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也不至于令表妹如此恐慌。--午日一场意外,令几人心思各异。江杳借口身体疲乏,早早回了房间,神志有些许呆滞,靠坐在榻上。脑中思绪万千,手指下意识蜷缩着,想着那人的模样,商船上发生之事,只觉心中发寒。怎会是他?凝露此刻才记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直直摔在地上,瞪大双目,颤声道:“姑娘...”她们是不是死定了?那贼人,怎会是谢侯爷?江杳见她这般六神无主,忽而清醒许多,甚至嘴角能扬上一抹笑,轻声安抚:“不会。”“我们不会死。”轻声淡语中,透着一股坚定。她这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取走性命。主仆二人无声对视,泪眼朦胧间,找到一抹光亮,是对彼此的信任。凝露不知来日如何,但她会永远站在姑娘身旁。不管是前世今生,江杳从来明白,她所拥有的实在太...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然,也不至于令表妹如此恐慌。

--

午日一场意外,令几人心思各异。

江杳借口身体疲乏,早早回了房间,神志有些许呆滞,靠坐在榻上。

脑中思绪万千,手指下意识蜷缩着,想着那人的模样,商船上发生之事,只觉心中发寒。

怎会是他?

凝露此刻才记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直直摔在地上,瞪大双目,颤声道:“姑娘...”

她们是不是死定了?

那贼人,怎会是谢侯爷?

江杳见她这般六神无主,忽而清醒许多,甚至嘴角能扬上一抹笑,轻声安抚:“不会。”

“我们不会死。”

轻声淡语中,透着一股坚定。

她这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取走性命。

主仆二人无声对视,泪眼朦胧间,找到一抹光亮,是对彼此的信任。

凝露不知来日如何,但她会永远站在姑娘身旁。

不管是前世今生,江杳从来明白,她所拥有的实在太少。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可能,她都会留住身边人。

安稳,一步步走下去。

-

东院

竹林遮挡的楼阁中,月影闪烁,床幔中,睡梦中的男子,面色狰狞,浑身肌肉紧绷,双拳紧握,紧抿嘴角边溢出几声哀鸣。

“不....”

“父亲...”

“啊...”

冷汗从面颊滑动到衣襟中,榻上之人,骤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一时间,胸膛急速起伏,大汗淋漓,发丝散落在额间,遮挡此刻暗涌。

谢元祁只缓了片刻,便掀开被褥,大步走到外间,端着茶盏,大口灌入冷水。

喉间凸起之处,上下滚动,时不时还有几滴水珠滑落。

“砰”的一声,茶盏砸在桌面,引起外头守夜人注意。

“侯爷,可有吩咐?”小厮隔着窗门,小声谨慎询问。

谢元祁眼眸微转,挺拔的身形立在暗色,语气冷淡:“无事。”

声音低沉暗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一般。

外间小厮听见里头的吩咐,也不敢随意闯入,只觉今夜侯爷有些怪异。

从前从未有。

屋内,男子双目赤红,眸中情绪般复杂,隐忍,愤恨,还有藏在深处的万般悔意.

谢元祁手紧掌心,手背之上,青脉爆起,几乎在下一刻,便要冲破血管.

这是第三回.

第一回,他梦见父兄惨死。

第二回,他梦见自己差点殒命江中。

而这次,他再次梦见还在人世的父兄,鲜红一片,黄旨高悬,侯府灭门,眼睁睁看见亲人死去。

还有那个看不清容颜的女子,形容枯骨,一片雪白肌肤上,满是伤痕。

只是一道孤寂的背影,便让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谢元祁紧闭双眼,嘴角紧抿,竭力回想梦中所见。

他拼命追赶那道身影,想要看清那女人相貌。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万马来袭,风沙四起,耳鸣目黑,他触不可及的身影,在他眼前倒下,倒在马蹄之下。

尸横遍野,双目欲裂。

梦中之人,与他同时睁开双眼,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不...啊..”

谢元祁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身形发颤,单手捂住胸口,身形摇晃,像是被人取走半条性命一般,脸色惨白不已。

是谁。

那个女人是谁。

--

同一个夜晚,江杳同样陷于梦魇之中。

她梦见风沙四起的边城,从秦楼楚馆到高墙耸立,她始终被困在某一处。

没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被迫等待,在那座宅院中,她过得好像不错。

无人敢随意欺辱她,也没人让她去学那勾引男子的手段,穿那般透纱的衣物。

她好像是那座宅院的主人,众人都敬着,小心服侍着。


即便被调回京中,也是神机营的统领,有一半兵权,兼管诏狱。

更深得陛下信任,在朝中几乎无人敢与他作对。

便是那几位王爷,也只有拉拢,交好,绝不敢得罪于谢元祁。

谢家虽只是侯爵,却早已胜过许多爵位,谢家子弟也因此身份尊贵许多。

底下这些弟弟妹妹,心中惧怕于他,但更多是敬重。

谢元弦自然不会例外,他在外头虽有几分名声,但和二哥比起来,那便不值一提。

“二哥。”

只见他转身,眉眼顺从,规矩行礼,脸上闪过一丝悔意。

他不该冲动,在众人面前失了冷静,稍有不慎,或许也会同三房那位一般,毁了表妹的名声。

“你带如此多外男进府,可有告知家中女眷?”

“若是有冲撞,出了意外,该当如何?”

谢元祁眉眼下压,威压四散,淡漠的语调中,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让在场许多,皆生出惧意。

江杳易是如此,他那话虽是指责表哥,何尝不是对她们所说。

这男人,果然同韵妹妹所言那般,令人害怕。

就如同,梦中那人....

只是声音,便让她浑身发颤。

这一刻,江杳像是陷入梦境一般,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发颤,思绪也在神游。

恍惚间听到表哥认错声,那位侯爷的训斥声,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冰冷审视,落在她身上。

“杳姐姐...”

“表姐,你还好吗?”

明明日头还在,江杳却控制不住发寒,直到耳旁响起熟悉担忧声,她才慢慢回神。

眼前景象点点清晰起来,她下意识摇头,轻喃:“无事。”

就这么一会,连声音都变得有几分干哑。

怪异十足。

谢韵见她脸色发白,心中自责不已,只觉表姐胆小,才进府就被自己连累,得罪了二哥。

还被吓成这样,愧疚不已。

“杳姐姐,都是我不好。”

“日后,我定带你绕着二哥走,他实在太恐怖了。”

从浑身发寒,到有真实感知,江杳身子打颤,若不是有人及时扶住。

想必在她会在地上,伴随着疼痛和尴尬醒来。

“姑娘...”

“杳姐姐!”

两道担忧声同时响起,也让她彻底从恍惚梦境中清醒。

江杳握住她们的手心,轻轻摇头,声音带着些许暗哑:“没...没事。”

她虽连连否认,可脸上神色做不得假,让人瞧着就无法安心。

谢韵这会懊悔无比,她就不该胡来。

“凝露,快,我们回去。”

“这该死园子,再也不来了。”谢韵心有余悸,懊悔,担忧,还有一丝后怕,全然浮于脸上。

这会,心中再无旁的心思。

江杳对此无任何异议,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

也不知为何,在那人一步步靠近时,脑海中不断浮现残缺片段。

如同夜中梦游,心悸无比。

恐惧之余,还有一余从未有过的心疼。

陌生至极。

“二哥。”

跟在后头的谢元弦,心中有些忐忑,更多是茫然。

不知今日之事,为何引起兄长如此大的怒火。

邀同窗与家中同学,同论文章,以往也常发生。

难道只因被两个妹妹撞见?

“还有事?”

脚步骤停,前头传来冷冽之声。

谢元弦面露讶异,嘴角微张,心中郁闷不已。

不是二哥有话要同他说嘛?

怎么路才走一半,便如此冷漠将他驱赶,他愣愣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高大身影。

清隽面容上,浮上几分暗光,一时又想到适才发生之事,还有那张令人难以忘却的面容。

只怪他此刻是个白身,无任何底气可以护在兄长面前护她。


过后她便后悔了。

也被阿娘教训了,这事是她的错。

江杳眼神一愣,随即慢慢摇头,轻笑着解释:“我并未放在心上啊。”

“不过一些小误会而已。”

从姨母院中出来后,江杳便将这事彻底放下,不过是一些小委屈。

她自小便习惯了。

何况,江杳知晓她并非故意为之,也不是继母继妹那般的坏心之人。

“真的?”

“杳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忐忑了一路的谢韵,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蹭得一下抱住她。

整张脸上,没有半点心事,简单不已。

江杳下意识接住她的力气,没有多言,只淡笑点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必为这种琐事,平添烦恼。

何况,若是顺利的话,她应该不会在这侯府长居,也无需太过探究上心。

只当感谢姨母真心相助,收留。

“侯爷,那便是在渡口边的表姑娘?”李正立于身后,将刚才那一幕,尽收于眼底,语调惊艳。

这位表姑娘,生得也太...貌美...了。

难怪,侯爷才进京,身上还带着伤,就让他去查近些时日进府的女子。

原来春心为美人动。

“怎么,你也瞧上她了?”谢元祁眼眸漆黑,嘴角微抿,冷嗤一声。

此刻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寒气。

李正脸色一僵,瞠目结舌,他还有命活着走出侯府吗?

“属下不敢。”

李正连忙收回目光,低着脑袋,颤声告罪。

“嗤。”

顶着巨大压迫感,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冒着寒气的笑声,让他不由双腿发软。

除却在战场上,李正很久没见侯府这般不悦了。

谢元祁眼皮下压,想着刚才所见,痴男少女,情窦初开?

还真是一场好戏。

前几日才当众对旁的男人,赞不绝口。

今日就将四郎勾的脑子全无,如同一个傻子一般,站在原地傻笑?

简直是个祸水。

这女人...不能久留。

也绝不是名门贵子的正妻人选。

容貌太过出众,手段想必也了得,若是心思不正,轻易便能勾的男子不务正业,日日沉迷后院。

四郎绝不能娶这样的妻子。

自毁前途。

谢元祁目光深沉,紧紧盯着那道快要消失的残影,不由想到梦中残片,心口一痛。

面色骤然难看起来,“果然,都是个祸水。”

只见他脸色暗沉,随即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李正这还提心吊胆等候发落,却只听见侯爷低咒声“祸水”,便甩手离开。

这?

这是逃过一劫?

李正哪敢多想,连忙跟上,小心翼翼在心中思考以及回忆。

他刚才可不是随意开口,自从那位表小姐出现,侯爷目光就未离开过,简直是黏在人姑娘身上。

而且越来越深沉,瞧见像是要将人给“剥干净”一般。

侵占感十足。

一个男子露出这样的目光,若说心中没有想法,那绝对是扯谎。

可听侯爷临走前的语气,又有些不对劲,喜欢人家姑娘,又怎么说“祸水”?

难不成是心中吃味?

“再敢胡言乱语,你便去昭狱待着半年。”

咯噔—

李正脸色一白,“咚”的一声,单膝跪地,满眼后悔与后怕。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下去领罚。”

去昭狱,那鬼地方日日不见天光。

还不如打他二十鞭,痛上半月来得痛快。

“滚。”谢元祁冷冷丢下一字,便从高楼消失。

“是!”李正面色一喜,立即应下。

就这么一会,后背已然全湿。

果然,今日诸事不宜。

他就不敢多嘴。

-

雅集,宴会,都不会是个换个名头的乐子,高门大院规矩多,不能随意出门,可也不能闷着自家孩子。


他眼带质问,上前一步朝她逼近:“那你喜欢谁?”

“你昨日同我母亲说得那般清楚,是有看中之人?”

“到底是谁,竟让你这般青睐?”

连半丝机会都不愿给我。

男人天生的压迫感,让江杳感到一丝不安与危险,她拧眉后退,想与眼前之人拉开距离。

眼下已不适合交谈,她小心退着步伐,警惕观察谢元弦的反应。

“四表哥...”

江杳嘴角微抿,可才出声,面前男人却提前失控,一把拽住她手腕,低吼出声。

“是谁?”

“寒门学子,许子臣吗?”

手腕处传来痛感,她更是被他口中之话给惊住,他如何猜到?

“嘶...”

被紧握之处,让她不由发出痛声,心底也不耐烦,甚至生出怒意。

为何这世间的男子,总喜用武力强迫她人?

“放开我—”她冷下眉目,低声呵斥。

此刻江杳眼中带怒,动作也不断挣扎起来,气愤不已。

“放开她。”

就在两人挣扎拉扯不休之时,身后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命令之声。

江杳骤然转头,抬眸便撞入一双森冷的黑眸之中,寒冰刺骨。

“二哥?”

谢元弦身子一僵,下意识慌乱出声。

江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走到她面前,另外一只手被拽住,身形一歪,倒退两步,半个身子落入一处刚硬胸膛之上。

“啪”的一声,只见这人挥手便给了谢元弦一巴掌,用力十足,生生将人打退两步。

“谢元弦,知道这是在哪吗?”

“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谢家什么时候,养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光天化日之下强迫一个女子?”

谢元祁语调不高,可话语中却带着一股威严的气魄,眼神冷傲,凉浸浸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被打之人,垂首低眸,面颊更是快速红肿起来,一字不发,惊慌且屈辱僵在原地。

这一张巴掌,也将谢元弦打醒,理智回了大半,

他僵硬抬起双眼,里头满是懊悔,想要同表妹道歉。

眼前却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那动作极具占有,令他心口一痛。

谢元弦眼神灰暗复杂,抬眸望向他自小敬佩的二哥,不知想到何事,眼底再度泛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真是...讽刺...

“今日是我不对,望表妹恕罪。”他强忍心底的悲凉,愤怒,还有失望,勉强开口。

转身离开之际,连头都未抬,更未朝他动手的谢元祁开口。

江杳不知事情为何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局面,更加不知剩下这人,到底偷听了多少。

还有他适才为何动手?

还那般愤怒。

此刻她心中一片混乱,急忙从这人身侧离开,比起谢元弦的失控,她更害怕眼前这位“疯子”侯爷。

“多谢侯爷出手相助。” 她连连后退三步,才敢出声道谢。

“你喜欢寒门学子?”

谢元祁侧眸盯着她,冷不防询问。

江杳抬眸一惊,瞪大双目,望向此人,下意识反问:“你偷听?”

饶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杏眼瞪大,水盈盈一片,如同那林中被惊扰的小鹿。

谢元祁失笑一声,眸色幽暗盯着她,抬步靠近:“江表妹,何出此言?”

“本侯路过此处,不曾想瞧见一出好戏,姑娘好手段,勾的我家弟弟这般发疯,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令人佩服。”

“都说美人祸国,没曾想我侯府也有这种场面出现。”

男人言语刻薄,眼神冷漠,轻易便将她激怒。

江杳脸色一白,捏紧手心,随即抬起下颚,挑衅一般开口:“侯爷谬赞,江杳不过一寻常女子,谈不上什么美人。”


谢韵呆愣站在一旁,这会只管乖乖点头应下,这一日变故,对她来说,冲击太大,尚且还不能平稳。

“是,女儿告退。”

说着便往哥哥那头走,伸手拽人,低声劝慰着:“哥,你别在这气阿娘了。”

“等杳姐姐回来,你自个去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对于哥哥喜欢杳姐姐一事,她只初闻有些吃惊,但很快便接受冷静下来。

就如同三房那般,少年情动,再正常不过。

可就是没想到,会牵扯到二哥身上,还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加之母亲的反应,一切都乱的很。

见哥哥没有反应,谢韵也急了,胡乱开口威胁:“哥哥,难不成你将阿娘气病不成?当心父亲回来,打断你的腿。”

谢元弦面色苍白,失魂落魄从地上起来,眼神愧疚望向慕青。

“儿子有错,望母亲原谅。”

沈氏心中一痛,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不心疼。

可许多事,只能让他自己想清楚,她多说无用。

“行了,出去吧。”沈氏阖上眼眸,摆手道。

经过这一通闹,沈氏心绪也慢慢清明起来,二郎这一举动,说到底是为护住杳杳。

合庆郡主这一事,整个侯府只有他谢侯爷才能解决。

换成他们二房,恐怕就得抽筋剥皮,用半条命给那皇家之人谢罪。

想到此处,沈氏眉眼中不由染上许多愁闷,原想好生照顾阿杳一段时日,可眼下却不得不做出抉择。

总不能让阿杳同三房那位一般,几月都不出房门,任由日子蹉跎。

--

江杳这次是真晕,一开始有演戏的成分,可谁料她这具身体不堪用,加之受惊,受寒,一下子病倒。

还未入夜,便发起高热来,弄得竹园手忙脚乱。

府医更是一夜未眠。

谢元祁眉眼深邃,盯着榻上之上,那张小脸烧得通红,小嘴张着,眉目紧皱,好似十分难受。

他手指微动,心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去将那抹褶皱抚平,不想让她如此难受。

守了多久,心口便难受多久,那种无法控制的窒息同梦中一般无二。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女子究竟是谁。

“侯爷,我来..给姑娘擦擦身子。”凝露捧着托盘,缩着脖子,低声说话。

完全不敢抬起脑袋,要知道那日在船上,她也在场,脸上无一丝遮挡。

若非今日情况紧急,凝露压根不会出现在谢元祁面前。

谢元祁“嗯”了一声,连余光都未扫过来,一服侍的丫鬟,对他来说,如同陌生人。

“好生照料。”冷冷落下一句,便转身离去。

凝露靠近床榻,放下托盘那一刻,双腿发软,生生跪在地上。

好险。

可当她抬眼望见昏迷的姑娘之时,眼眶泛红,泣不成泪,满是心疼。

“侯爷,大夫人那边来人,说她想见你。”

谢元祁才踏出庭院,旭一便从树下飞落,单膝跪在地上回话。

“嗯。”他负手而立,淡声应下,冷漠眉眼间瞧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离开之时,他侧眸望向脚边之人,眸色森冷,嗓音极沉:“派人给长公主府送信,若再敢欺我侯府之人,后果自负。”

旭一:“是。”

谢元祁抬眸望向东边,面色冷厉。

一个无任何实权的庶出公主,竟也如此张狂,难怪那群皇子,敢随意贪墨官银。

也好,也到时候了。

侯府大体分为四个院子,东,南院为长房,西院为二房,北院为三房。

从前谢元祁父亲和兄长还在时,人口众多,南院也住着人,气氛热闹。

如今两座院子,不论有无人居住,都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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