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也不至于令表妹如此恐慌。--午日一场意外,令几人心思各异。江杳借口身体疲乏,早早回了房间,神志有些许呆滞,靠坐在榻上。脑中思绪万千,手指下意识蜷缩着,想着那人的模样,商船上发生之事,只觉心中发寒。怎会是他?凝露此刻才记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直直摔在地上,瞪大双目,颤声道:“姑娘...”她们是不是死定了?那贼人,怎会是谢侯爷?江杳见她这般六神无主,忽而清醒许多,甚至嘴角能扬上一抹笑,轻声安抚:“不会。”“我们不会死。”轻声淡语中,透着一股坚定。她这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取走性命。主仆二人无声对视,泪眼朦胧间,找到一抹光亮,是对彼此的信任。凝露不知来日如何,但她会永远站在姑娘身旁。不管是前世今生,江杳从来明白,她所拥有的实在太...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然,也不至于令表妹如此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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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日一场意外,令几人心思各异。
江杳借口身体疲乏,早早回了房间,神志有些许呆滞,靠坐在榻上。
脑中思绪万千,手指下意识蜷缩着,想着那人的模样,商船上发生之事,只觉心中发寒。
怎会是他?
凝露此刻才记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直直摔在地上,瞪大双目,颤声道:“姑娘...”
她们是不是死定了?
那贼人,怎会是谢侯爷?
江杳见她这般六神无主,忽而清醒许多,甚至嘴角能扬上一抹笑,轻声安抚:“不会。”
“我们不会死。”
轻声淡语中,透着一股坚定。
她这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取走性命。
主仆二人无声对视,泪眼朦胧间,找到一抹光亮,是对彼此的信任。
凝露不知来日如何,但她会永远站在姑娘身旁。
不管是前世今生,江杳从来明白,她所拥有的实在太少。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可能,她都会留住身边人。
安稳,一步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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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
竹林遮挡的楼阁中,月影闪烁,床幔中,睡梦中的男子,面色狰狞,浑身肌肉紧绷,双拳紧握,紧抿嘴角边溢出几声哀鸣。
“不....”
“父亲...”
“啊...”
冷汗从面颊滑动到衣襟中,榻上之人,骤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一时间,胸膛急速起伏,大汗淋漓,发丝散落在额间,遮挡此刻暗涌。
谢元祁只缓了片刻,便掀开被褥,大步走到外间,端着茶盏,大口灌入冷水。
喉间凸起之处,上下滚动,时不时还有几滴水珠滑落。
“砰”的一声,茶盏砸在桌面,引起外头守夜人注意。
“侯爷,可有吩咐?”小厮隔着窗门,小声谨慎询问。
谢元祁眼眸微转,挺拔的身形立在暗色,语气冷淡:“无事。”
声音低沉暗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一般。
外间小厮听见里头的吩咐,也不敢随意闯入,只觉今夜侯爷有些怪异。
从前从未有。
屋内,男子双目赤红,眸中情绪般复杂,隐忍,愤恨,还有藏在深处的万般悔意.
谢元祁手紧掌心,手背之上,青脉爆起,几乎在下一刻,便要冲破血管.
这是第三回.
第一回,他梦见父兄惨死。
第二回,他梦见自己差点殒命江中。
而这次,他再次梦见还在人世的父兄,鲜红一片,黄旨高悬,侯府灭门,眼睁睁看见亲人死去。
还有那个看不清容颜的女子,形容枯骨,一片雪白肌肤上,满是伤痕。
只是一道孤寂的背影,便让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谢元祁紧闭双眼,嘴角紧抿,竭力回想梦中所见。
他拼命追赶那道身影,想要看清那女人相貌。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万马来袭,风沙四起,耳鸣目黑,他触不可及的身影,在他眼前倒下,倒在马蹄之下。
尸横遍野,双目欲裂。
梦中之人,与他同时睁开双眼,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不...啊..”
谢元祁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身形发颤,单手捂住胸口,身形摇晃,像是被人取走半条性命一般,脸色惨白不已。
是谁。
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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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江杳同样陷于梦魇之中。
她梦见风沙四起的边城,从秦楼楚馆到高墙耸立,她始终被困在某一处。
没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被迫等待,在那座宅院中,她过得好像不错。
无人敢随意欺辱她,也没人让她去学那勾引男子的手段,穿那般透纱的衣物。
她好像是那座宅院的主人,众人都敬着,小心服侍着。
即便被调回京中,也是神机营的统领,有一半兵权,兼管诏狱。
更深得陛下信任,在朝中几乎无人敢与他作对。
便是那几位王爷,也只有拉拢,交好,绝不敢得罪于谢元祁。
谢家虽只是侯爵,却早已胜过许多爵位,谢家子弟也因此身份尊贵许多。
底下这些弟弟妹妹,心中惧怕于他,但更多是敬重。
谢元弦自然不会例外,他在外头虽有几分名声,但和二哥比起来,那便不值一提。
“二哥。”
只见他转身,眉眼顺从,规矩行礼,脸上闪过一丝悔意。
他不该冲动,在众人面前失了冷静,稍有不慎,或许也会同三房那位一般,毁了表妹的名声。
“你带如此多外男进府,可有告知家中女眷?”
“若是有冲撞,出了意外,该当如何?”
谢元祁眉眼下压,威压四散,淡漠的语调中,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让在场许多,皆生出惧意。
江杳易是如此,他那话虽是指责表哥,何尝不是对她们所说。
这男人,果然同韵妹妹所言那般,令人害怕。
就如同,梦中那人....
只是声音,便让她浑身发颤。
这一刻,江杳像是陷入梦境一般,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发颤,思绪也在神游。
恍惚间听到表哥认错声,那位侯爷的训斥声,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冰冷审视,落在她身上。
“杳姐姐...”
“表姐,你还好吗?”
明明日头还在,江杳却控制不住发寒,直到耳旁响起熟悉担忧声,她才慢慢回神。
眼前景象点点清晰起来,她下意识摇头,轻喃:“无事。”
就这么一会,连声音都变得有几分干哑。
怪异十足。
谢韵见她脸色发白,心中自责不已,只觉表姐胆小,才进府就被自己连累,得罪了二哥。
还被吓成这样,愧疚不已。
“杳姐姐,都是我不好。”
“日后,我定带你绕着二哥走,他实在太恐怖了。”
从浑身发寒,到有真实感知,江杳身子打颤,若不是有人及时扶住。
想必在她会在地上,伴随着疼痛和尴尬醒来。
“姑娘...”
“杳姐姐!”
两道担忧声同时响起,也让她彻底从恍惚梦境中清醒。
江杳握住她们的手心,轻轻摇头,声音带着些许暗哑:“没...没事。”
她虽连连否认,可脸上神色做不得假,让人瞧着就无法安心。
谢韵这会懊悔无比,她就不该胡来。
“凝露,快,我们回去。”
“这该死园子,再也不来了。”谢韵心有余悸,懊悔,担忧,还有一丝后怕,全然浮于脸上。
这会,心中再无旁的心思。
江杳对此无任何异议,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
也不知为何,在那人一步步靠近时,脑海中不断浮现残缺片段。
如同夜中梦游,心悸无比。
恐惧之余,还有一余从未有过的心疼。
陌生至极。
“二哥。”
跟在后头的谢元弦,心中有些忐忑,更多是茫然。
不知今日之事,为何引起兄长如此大的怒火。
邀同窗与家中同学,同论文章,以往也常发生。
难道只因被两个妹妹撞见?
“还有事?”
脚步骤停,前头传来冷冽之声。
谢元弦面露讶异,嘴角微张,心中郁闷不已。
不是二哥有话要同他说嘛?
怎么路才走一半,便如此冷漠将他驱赶,他愣愣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高大身影。
清隽面容上,浮上几分暗光,一时又想到适才发生之事,还有那张令人难以忘却的面容。
只怪他此刻是个白身,无任何底气可以护在兄长面前护她。
过后她便后悔了。
也被阿娘教训了,这事是她的错。
江杳眼神一愣,随即慢慢摇头,轻笑着解释:“我并未放在心上啊。”
“不过一些小误会而已。”
从姨母院中出来后,江杳便将这事彻底放下,不过是一些小委屈。
她自小便习惯了。
何况,江杳知晓她并非故意为之,也不是继母继妹那般的坏心之人。
“真的?”
“杳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忐忑了一路的谢韵,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蹭得一下抱住她。
整张脸上,没有半点心事,简单不已。
江杳下意识接住她的力气,没有多言,只淡笑点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必为这种琐事,平添烦恼。
何况,若是顺利的话,她应该不会在这侯府长居,也无需太过探究上心。
只当感谢姨母真心相助,收留。
“侯爷,那便是在渡口边的表姑娘?”李正立于身后,将刚才那一幕,尽收于眼底,语调惊艳。
这位表姑娘,生得也太...貌美...了。
难怪,侯爷才进京,身上还带着伤,就让他去查近些时日进府的女子。
原来春心为美人动。
“怎么,你也瞧上她了?”谢元祁眼眸漆黑,嘴角微抿,冷嗤一声。
此刻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寒气。
李正脸色一僵,瞠目结舌,他还有命活着走出侯府吗?
“属下不敢。”
李正连忙收回目光,低着脑袋,颤声告罪。
“嗤。”
顶着巨大压迫感,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冒着寒气的笑声,让他不由双腿发软。
除却在战场上,李正很久没见侯府这般不悦了。
谢元祁眼皮下压,想着刚才所见,痴男少女,情窦初开?
还真是一场好戏。
前几日才当众对旁的男人,赞不绝口。
今日就将四郎勾的脑子全无,如同一个傻子一般,站在原地傻笑?
简直是个祸水。
这女人...不能久留。
也绝不是名门贵子的正妻人选。
容貌太过出众,手段想必也了得,若是心思不正,轻易便能勾的男子不务正业,日日沉迷后院。
四郎绝不能娶这样的妻子。
自毁前途。
谢元祁目光深沉,紧紧盯着那道快要消失的残影,不由想到梦中残片,心口一痛。
面色骤然难看起来,“果然,都是个祸水。”
只见他脸色暗沉,随即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李正这还提心吊胆等候发落,却只听见侯爷低咒声“祸水”,便甩手离开。
这?
这是逃过一劫?
李正哪敢多想,连忙跟上,小心翼翼在心中思考以及回忆。
他刚才可不是随意开口,自从那位表小姐出现,侯爷目光就未离开过,简直是黏在人姑娘身上。
而且越来越深沉,瞧见像是要将人给“剥干净”一般。
侵占感十足。
一个男子露出这样的目光,若说心中没有想法,那绝对是扯谎。
可听侯爷临走前的语气,又有些不对劲,喜欢人家姑娘,又怎么说“祸水”?
难不成是心中吃味?
“再敢胡言乱语,你便去昭狱待着半年。”
咯噔—
李正脸色一白,“咚”的一声,单膝跪地,满眼后悔与后怕。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下去领罚。”
去昭狱,那鬼地方日日不见天光。
还不如打他二十鞭,痛上半月来得痛快。
“滚。”谢元祁冷冷丢下一字,便从高楼消失。
“是!”李正面色一喜,立即应下。
就这么一会,后背已然全湿。
果然,今日诸事不宜。
他就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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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集,宴会,都不会是个换个名头的乐子,高门大院规矩多,不能随意出门,可也不能闷着自家孩子。
他眼带质问,上前一步朝她逼近:“那你喜欢谁?”
“你昨日同我母亲说得那般清楚,是有看中之人?”
“到底是谁,竟让你这般青睐?”
连半丝机会都不愿给我。
男人天生的压迫感,让江杳感到一丝不安与危险,她拧眉后退,想与眼前之人拉开距离。
眼下已不适合交谈,她小心退着步伐,警惕观察谢元弦的反应。
“四表哥...”
江杳嘴角微抿,可才出声,面前男人却提前失控,一把拽住她手腕,低吼出声。
“是谁?”
“寒门学子,许子臣吗?”
手腕处传来痛感,她更是被他口中之话给惊住,他如何猜到?
“嘶...”
被紧握之处,让她不由发出痛声,心底也不耐烦,甚至生出怒意。
为何这世间的男子,总喜用武力强迫她人?
“放开我—”她冷下眉目,低声呵斥。
此刻江杳眼中带怒,动作也不断挣扎起来,气愤不已。
“放开她。”
就在两人挣扎拉扯不休之时,身后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命令之声。
江杳骤然转头,抬眸便撞入一双森冷的黑眸之中,寒冰刺骨。
“二哥?”
谢元弦身子一僵,下意识慌乱出声。
江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走到她面前,另外一只手被拽住,身形一歪,倒退两步,半个身子落入一处刚硬胸膛之上。
“啪”的一声,只见这人挥手便给了谢元弦一巴掌,用力十足,生生将人打退两步。
“谢元弦,知道这是在哪吗?”
“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谢家什么时候,养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光天化日之下强迫一个女子?”
谢元祁语调不高,可话语中却带着一股威严的气魄,眼神冷傲,凉浸浸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被打之人,垂首低眸,面颊更是快速红肿起来,一字不发,惊慌且屈辱僵在原地。
这一张巴掌,也将谢元弦打醒,理智回了大半,
他僵硬抬起双眼,里头满是懊悔,想要同表妹道歉。
眼前却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那动作极具占有,令他心口一痛。
谢元弦眼神灰暗复杂,抬眸望向他自小敬佩的二哥,不知想到何事,眼底再度泛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真是...讽刺...
“今日是我不对,望表妹恕罪。”他强忍心底的悲凉,愤怒,还有失望,勉强开口。
转身离开之际,连头都未抬,更未朝他动手的谢元祁开口。
江杳不知事情为何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局面,更加不知剩下这人,到底偷听了多少。
还有他适才为何动手?
还那般愤怒。
此刻她心中一片混乱,急忙从这人身侧离开,比起谢元弦的失控,她更害怕眼前这位“疯子”侯爷。
“多谢侯爷出手相助。” 她连连后退三步,才敢出声道谢。
“你喜欢寒门学子?”
谢元祁侧眸盯着她,冷不防询问。
江杳抬眸一惊,瞪大双目,望向此人,下意识反问:“你偷听?”
饶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杏眼瞪大,水盈盈一片,如同那林中被惊扰的小鹿。
谢元祁失笑一声,眸色幽暗盯着她,抬步靠近:“江表妹,何出此言?”
“本侯路过此处,不曾想瞧见一出好戏,姑娘好手段,勾的我家弟弟这般发疯,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令人佩服。”
“都说美人祸国,没曾想我侯府也有这种场面出现。”
男人言语刻薄,眼神冷漠,轻易便将她激怒。
江杳脸色一白,捏紧手心,随即抬起下颚,挑衅一般开口:“侯爷谬赞,江杳不过一寻常女子,谈不上什么美人。”
谢韵呆愣站在一旁,这会只管乖乖点头应下,这一日变故,对她来说,冲击太大,尚且还不能平稳。
“是,女儿告退。”
说着便往哥哥那头走,伸手拽人,低声劝慰着:“哥,你别在这气阿娘了。”
“等杳姐姐回来,你自个去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对于哥哥喜欢杳姐姐一事,她只初闻有些吃惊,但很快便接受冷静下来。
就如同三房那般,少年情动,再正常不过。
可就是没想到,会牵扯到二哥身上,还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加之母亲的反应,一切都乱的很。
见哥哥没有反应,谢韵也急了,胡乱开口威胁:“哥哥,难不成你将阿娘气病不成?当心父亲回来,打断你的腿。”
谢元弦面色苍白,失魂落魄从地上起来,眼神愧疚望向慕青。
“儿子有错,望母亲原谅。”
沈氏心中一痛,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不心疼。
可许多事,只能让他自己想清楚,她多说无用。
“行了,出去吧。”沈氏阖上眼眸,摆手道。
经过这一通闹,沈氏心绪也慢慢清明起来,二郎这一举动,说到底是为护住杳杳。
合庆郡主这一事,整个侯府只有他谢侯爷才能解决。
换成他们二房,恐怕就得抽筋剥皮,用半条命给那皇家之人谢罪。
想到此处,沈氏眉眼中不由染上许多愁闷,原想好生照顾阿杳一段时日,可眼下却不得不做出抉择。
总不能让阿杳同三房那位一般,几月都不出房门,任由日子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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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这次是真晕,一开始有演戏的成分,可谁料她这具身体不堪用,加之受惊,受寒,一下子病倒。
还未入夜,便发起高热来,弄得竹园手忙脚乱。
府医更是一夜未眠。
谢元祁眉眼深邃,盯着榻上之上,那张小脸烧得通红,小嘴张着,眉目紧皱,好似十分难受。
他手指微动,心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去将那抹褶皱抚平,不想让她如此难受。
守了多久,心口便难受多久,那种无法控制的窒息同梦中一般无二。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女子究竟是谁。
“侯爷,我来..给姑娘擦擦身子。”凝露捧着托盘,缩着脖子,低声说话。
完全不敢抬起脑袋,要知道那日在船上,她也在场,脸上无一丝遮挡。
若非今日情况紧急,凝露压根不会出现在谢元祁面前。
谢元祁“嗯”了一声,连余光都未扫过来,一服侍的丫鬟,对他来说,如同陌生人。
“好生照料。”冷冷落下一句,便转身离去。
凝露靠近床榻,放下托盘那一刻,双腿发软,生生跪在地上。
好险。
可当她抬眼望见昏迷的姑娘之时,眼眶泛红,泣不成泪,满是心疼。
“侯爷,大夫人那边来人,说她想见你。”
谢元祁才踏出庭院,旭一便从树下飞落,单膝跪在地上回话。
“嗯。”他负手而立,淡声应下,冷漠眉眼间瞧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离开之时,他侧眸望向脚边之人,眸色森冷,嗓音极沉:“派人给长公主府送信,若再敢欺我侯府之人,后果自负。”
旭一:“是。”
谢元祁抬眸望向东边,面色冷厉。
一个无任何实权的庶出公主,竟也如此张狂,难怪那群皇子,敢随意贪墨官银。
也好,也到时候了。
侯府大体分为四个院子,东,南院为长房,西院为二房,北院为三房。
从前谢元祁父亲和兄长还在时,人口众多,南院也住着人,气氛热闹。
如今两座院子,不论有无人居住,都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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