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宴宋昉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清冷将军悔断肠沈书宴宋昉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书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老太太用力地拍着桌案,面目狰狞的训斥着我。我的手脚都被宽布条捆住动弹不得。本以为他们是又要为了名声将我杀死。却没想到宋老太太说:“我告诉你,赵家愿意娶你是天大的好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嫁过去。”“我劝你最好老实些,要不那城郊的乱葬岗里便会多一个无名坟冢!”他们大概是怕我出什么岔子,每日就只给我喝点米汤。就这样我被浑浑噩噩的送上了花轿。轿夫应该是收了银钱的,这轿子颠的我想吐。我虚弱的靠着,想起离家多年的阿兄。等他收到我的信的时候,只怕是能给我收尸了。就在这时,摇晃的花轿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外面传来争吵声。“今日我家侯爷娶妻,你们还不快快退让!”“你家侯爷娶妻,我家大人也是娶妻,凭什么退让!”“诶,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
《和离后清冷将军悔断肠沈书宴宋昉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老太太用力地拍着桌案,面目狰狞的训斥着我。
我的手脚都被宽布条捆住动弹不得。
本以为他们是又要为了名声将我杀死。
却没想到宋老太太说:“我告诉你,赵家愿意娶你是天大的好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嫁过去。”
“我劝你最好老实些,要不那城郊的乱葬岗里便会多一个无名坟冢!”
他们大概是怕我出什么岔子,每日就只给我喝点米汤。
就这样我被浑浑噩噩的送上了花轿。
轿夫应该是收了银钱的,这轿子颠的我想吐。
我虚弱的靠着,想起离家多年的阿兄。
等他收到我的信的时候,只怕是能给我收尸了。
就在这时,摇晃的花轿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外面传来争吵声。
“今日我家侯爷娶妻,你们还不快快退让!”
“你家侯爷娶妻,我家大人也是娶妻,凭什么退让!”
“诶,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
你怎么打人呢?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上!”
一阵混乱过后,喜轿的帘子被掀开。
我看到身穿大红婚服的卫澜朝我伸出手来。
“跟我走!”
我盯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片刻犹豫。
若是赵峰心怀不轨,那卫澜更是深不可测。
如此权衡利弊,我得细想想。
可,饿太久了,脑子不大灵光。
我用力的晃了晃脑袋。
啊,死脑子,快动啊!
卫澜看我只是一幅呆呆的样子,而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我恍惚间感觉到他把我塞到了另一个花轿中,而后带着我扬长而去。
新婚夜里,卫澜在我面前放了一杯酒。
我不明所以。
他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而后声音沙哑的说:“这是合卺酒。”
“宋昉歌,救人不是白救的,得有报酬。”
我咬着牙说:“那我之前还救过你,这笔账怎么算?”
他轻笑一声:“这就是还的你救我的这笔账。”
“今日我卫澜以身相许,算是还了宋姑娘的救命之恩。”
我听这番无礼之言,瞪大了眼:“我用不着!”
卫澜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宋昉歌,这可由不得你。”
“我看上你了。”
“认命吧。”
语罢,他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而后握住我的脖颈,将他含在嘴里的那半口酒渡进了我的嘴中。
这酒烈的很,我止不住的咳。
卫澜凑在我的耳边:“宋昉歌,这是边疆战士喝的烧刀子,记住这个味道,这才是男人的味道。”
来不及挣扎,卫澜将我抱了起来,扔在床铺上。
而他俯身而上。
“卫澜,你今日要是强迫于我,我定是与你不死不休!”
我心中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可没想到卫澜竖起食指放在嘴前。
“我的姑奶奶,是你阿兄传来书信要我帮你的。”
“今日你我不做成夫妻之实,明日那赵峰就是不要脸面也会要我将你还回去的。”
我一愣,但又急着说:“可,可你我之间并无......”卫澜用力眨了眨眼:“所以你得大点声叫啊。”
说完,他更用力的抱住我,身上虽然隔着被褥,但仍旧感觉得到他的上下浮动。
那伪装出的低喘声萦绕在我耳边。
“叫啊。”
他捏了捏我的手臂。
我缓过神来,明白有人在暗处监视着我们。
顿时,我也顾不上心中羞涩。
奇怪的声音从我口中脱出。
“啊~”
征战三年的夫君带回了救命恩人,并要将她娶为平妻。
我眼前出现了一排弹幕。
不会吧,女配就这么答应了?
她这么多年为沈家付出的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人给她鸣不平吗?
拉倒吧,就这古早狗血文,真正付出的人都得给渣男贱女让路。
但是一想到女配最后会因为男女主而被人践踏,然后黑化,老子就心疼死她了。
我假装没有看到,继续点头表示同意。
而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
“沈将军,当年救命之恩如今我也算是报完了,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我两不相干。”
----眼前出现了一排排弹幕,无一不是在说我日后的悲惨生活。
看到这些,我愣了神。
穿越多年,我好像早已经被这个世界同化,而忘记了真正的来处。
我叫宋昉歌,是京城宋家的二小姐。
七年前我在家中睡觉,不知道是谁家着了大火,连带着把我家也烧了。
我葬身在火场,再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最开始我穿的破衣烂衫,又身无分文,食不果腹,简直比乞丐还要可怜。
是沈书宴最先找到了我。
他说我是宋家的二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在去寺庙的途中被人挟持。
他又说哪怕是我名声被毁,他也会对我不离不弃。
他确实说到做到。
京城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很多,宋家的长辈甚至都要我以死来成全清白。
沈书宴极力阻止,救下了我的命。
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哪怕是此刻他带着这位名叫赵小玉的女子回府,并要娶她为平妻,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小玉姑娘对将军有救命之恩,是应该以正妻之礼相待。”
一直紧盯着我的沈书宴松了口气,而后满眼喜悦的瞧着赵小玉。
我的婆母沈夫人,也是拉着赵小玉的手,不断地夸赞她是个勇敢的好姑娘。
而我站在一旁,从怀中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和离书以及家中的对牌钥匙继续说:“但还请将军容我些时日,待我收整好,便会离开沈府。”
“当然这个时间不会太长,还请放心。”
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沈书宴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看我。
“昉歌,你说什么?”
我将和离书递到他的眼前:“小玉姑娘舍身相救,是大义,又怎能只给一个平妻之位。”
“我嫁来沈府已然七年,这七年未有所出,理应退位让贤。”
没等沈书宴说什么,沈夫人先坐不住了。
她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用刚刚牵着赵小玉的手来牵我。
“昉歌,和离可不是小事,万不可拿来说笑。”
我挂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抽出手放在身侧。
“夫人,您忘了,昉歌从不说笑。”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我半蹲行礼,翩然离去。
我的嫁妆不少,清点起来有些费力。
但好在三日前,沈书宴送回书信中便提及他要娶平妻之事。
自那时我便开始准备,如今已然差不多了。
我叫宋家家仆将我的嫁妆都整理成箱,送到了城郊的庄子上。
而后又派人将沈家的账本送到赵小玉那里,如此也算是将我在沈府的一切了结。
只是在我离府那日,沈书宴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管外面说我过得如何凄惨,我自己知道这乡下庄子的日子过得自在且逍遥。
这日我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秋梨拿了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
“姑娘,姑爷又送来了好些东西......”我眼睛一横,秋梨立马捂了捂嘴巴。
“是,是,沈将军又送了好些东西,瞧着都是价格不菲。”
“姑娘,沈将军到底是一片好心,您就不见见?”
是好心,可我无福消受。
藕断丝连可是感情中的大忌。
我又拿起身边的锄头挖起地来。
“不见,把他送来的东西都退回去。”
“下次他再来,就把他轰出去,这一来一回的影响你姑娘我再找男人。”
秋梨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姑娘。”
又是夜里,我洗漱之后准备睡下。
突然烛火摇晃。
窗子被人推开,带起的风将蜡烛吹灭。
我心中一惊:“谁?”
那人翻上床来,单手扣住我的脖颈。
“别动。”
他声音沙哑。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
“有人追杀我,让他们离开。”
我在黑暗中挑了挑眉:“我凭什么帮你?”
他手上用力:“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杀了你。”
我轻笑,他声音虽然凶狠,但是压在床上的身体还有意识的避开我。
如此遵守礼法。
这样的人不会伤害女眷。
我存了逗弄他的心思:“我不怕死。”
他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
而后他深吸一口气,有些犹豫的说到:“嫂嫂,我与你家夫君相识,可否帮我。”
夫君?
我试探问道:“你说沈书宴?”
他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堵。
我与沈书宴和离这事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他竟然不知?
我欲向他解释,外面却传来了声音。
“姑娘,外面来了好多军爷,说是要找什么贼人,您快去看看吧!”
秋梨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慌张。
身边那个男人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角,略带恳求说:“求嫂嫂帮忙。”
我叹了口气,认命起身。
“来啦!”
门外真是好大的阵仗。
黑夜都被火把照的通亮。
这些人身上穿的是禁军的铠甲,若不是门口立着的宋家大旗,想必我这庄子的大门都已经被踏平。
“来者何人?”
我淡定问道。
站在最前头的那人抱拳行礼:“见过宋姑娘,在下禁军统领赵峰,今夜有人暗闯东宫,我等奉命追查贼人至此,还请宋姑娘行个方便。”
他言语间并无冒犯。
礼尚往来,我也侧身引他们进了庄子。
庄子不大,他们很快就搜寻个遍。
赵峰站在屋前,停下了脚步:“宋姑娘,这间房是......?”我面带得体微笑:“这是我的房间,平日我就在这里休息,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这里,没有人进来过。”
赵峰盯着我,眼里带着些许探究:“那您看,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
我面露难色:“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您也知道,我这刚刚和离,这些个男子进到我的闺房终究是对我的名声不好。”
赵峰闻此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宋姑娘说的对,女子的名节为大。”
他再次抱拳:“宋姑娘,多谢配合,我等就此离去,不必相送。”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姑娘,这间房分明就是......?”秋梨有些疑惑的凑到我身边。
我竖起手指放在嘴边。
“嘘,别说话,他们还会回来的。”
第二日早,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睁开眼,看到卫澜正满脸笑意的趴在床边看我。
“娘子,我们该去请安了。”
我点了点头,而后猛地想起,卫澜不是已经上无父母了吗?
那又给谁请安?
我没敢问。
只是乖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直到他带我去了卫氏宗祠。
我被眼前的一排排点着长明灯的牌位所震惊。
卫澜神情淡淡,拉着我跪下。
“儿卫澜,携媳宋昉歌给爹娘请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
当年卫澜的父亲老卫侯手握重兵,戍守边关。
皇上怕其有不轨之心,便留下卫澜为质,却没想到这反倒是救了卫澜一命。
那一夜血流成河,卫家上下七十二口人尽数死于非命。
便是马厩中两匹年迈的战马都没有放过。
有人说卫家世代人手上都沾满血债,怨魂齐聚,方才遭此大难。
他们言语中满是戏谑,全然忘记了是卫家人用鲜血守护住了边疆,守护住了他们的性命。
或许是宗祠中的给人的情感太过悲怆。
我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卫澜注意到后伸手为我擦拭。
“你是个好姑娘,爹娘看到后会欣喜的。”
“还记得每次午夜梦回,他们来看我时,会握住我的手跟我说我个子长大了,模样长开了,身板也硬实了,定是能给自己讨个好媳妇。”
“阿兄在一旁满眼羡慕。”
“他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却已经没有如今的我高大了。”
他语气依旧平淡。
好像是说些家常话。
但是我的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一将功成万骨枯。
人们怨恨率军冲锋的将,却忘记了发动战争的人从没有站在过战场。
稚子无辜。
谁的孩子都一样。
我俩相对无言。
身负血海深仇的他是。
命运飘零不定的我亦是。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音。
“侯爷,禁军统领赵峰找上门来了。”
卫澜轻叹了口气,而后伸手将我扶了起来。
他对着我笑了笑:“娘子,讨债的来了。”
“看为夫如何让他铩羽而归。”
......赵峰满脸阴沉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家丁,以及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
那女子眼睛红肿,还轻轻啜泣着,却在看见卫澜的一刻轻轻点了点头。
“卫澜,你这厮好不要脸,新婚之夜换了新娘,你到底什么意思!”
赵峰开口便是质问。
可没想到卫澜倒打一耙。
“赵峰,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昨日你手下将我家家丁打了,如今还下不了地,大喜日子是你非要闹不痛快。”
“而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才没到御前去告你。”
“至于换新娘这事更是不可能了,是,宋姑娘人品家世都极好,但我卫家高门显贵,也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如今看来都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赵统领,认命吧。”
赵峰气的脸通红。
“你说到御前,好啊,走,我倒是要看看,在这京城中是你还是卫家一手遮天了不成!”
赵峰话里有话,卫澜脸沉了下来。
“可以走,但是你得想好,你手中可有证据,若是没有,你欲如何向圣上交代,又将如何向东宫交代。”
“再说,你身旁这位可是云南王的义女,云南王世子故去后,云南王更是将其视作掌上明珠。”
“这一夜过去,你说不要了,你又欲如何向云南王交代?”
赵峰面容扭曲,几乎将牙咬碎。
而此时,一直默默哭泣的那位女子突然开口:“今日受奇耻大辱我又如何去面见父王,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她凄惨一叫,撞向一旁的石狮子。
赵峰来不及思考,转手将那女子抱在怀里。
“好,卫澜,你好样的,咱们等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赵峰说完一把将女子抱起,转身走向马车。
我盯着那个女子,看到了那一瞬间,她亦是神情淡淡,如同卫澜一般。
那是一种将仇恨埋在心里多年后沉寂下来的平静。
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平静。
终有一日,会毁灭所有。
包括他们自己。
十日后,兄长归京。
第一件事就是分家。
把那些撺掇着将我卖出去的叔伯都分出去。
“祖母以死相逼,我只告诉她,若她死了,这些个叔叔伯伯我是不会再管分毫。”
“当年他们以名节之事要将你逼死,那时候我羽翼未丰,只能眼睁睁看着。
“如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没有反抗之力的无能书生,现在我为宋家家主,他们还敢如此放肆,就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阿兄的手紧握着,指节泛白,足以看出他的不甘与愤怒。
当年那些人想要逼死我,他拼尽全力想要阻止,但是祖母却派人将他关了起来。
自那以后,他便更加发奋读书,一朝中举,得皇上青睐,平步青云。
宋家再没有人能够忽视他。
可这一次,那些人趁他没在,又一次想要逼死他的妹妹。
甚至将他的妹妹当做商品一样卖了出去。
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告诉他,这些年他的努力毫无用处,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又怎么能让他不愤怒。
我心疼的拉了拉阿兄的衣角。
“阿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看,这一次是你救了我呢。”
“昉歌。”
阿兄紧绷的神情慢慢放松下来。
卫澜在一旁就这样静静看着。
“宋兄,你这次巡盐立下大功,日后必定能够位极人臣。”
阿兄闻言抬头看了卫澜一眼,而后又转过头来看我微微点了点头。
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一夜我睡的好沉,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庄子上。
风轻云淡。
这几日好似黄粱一梦。
唯一不同的是门外的宋家大旗被摘了下去。
“我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卫家的死侍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只见他面无表情跟我说:“等主子的事情办完了,自会亲自来接夫人回府。”
又是这句话。
我抿了抿嘴,转身回房间。
阿兄巡盐归来,卫澜说他立了大功。
可这大功来自何处。
当日他换亲之时跟我说是我阿兄请他帮我,可送书信的分明是他那陈姓好友。
再联想那日他带我去宗祠,看到的一排排的派位。
我知道阿兄定是和卫澜做了什么交易。
这交易怕是会和他卫家灭门惨案有关。
心里沉甸甸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那颗杏树。
出嫁之前我跟阿兄说日后怕是吃不到家里种的杏子了。
阿兄便在这庄子里亲手又给我种了一棵。
他告诉我,无论我出嫁与否,他都是我阿兄,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帮我完成。
那么现在我最想的就是让他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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