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初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全局》,由网络作家“谢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愣住了。下一秒,有眼泪滴在我脸颊,好烫。他抱得我好紧好紧,清润的嗓音止不住地抖:“以后有我保护你,听晚,你不要怕。”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心疼和疼惜从何而起。毕竟我们只不过认识了寥寥几天。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怀抱,好暖好暖,我不想放开。这一刻,我自私地抛下了所有顾虑。贪恋地抬手回抱了他,轻轻地回了一句:“好。”谢南初一直和那些男的待到晚上才回去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半开的仓库门。不好!心口不详的预兆达到极点。谢南初一下冲进仓库。不见了!沈听晚不见了!背后顿时传来不安的叽喳声:“臭婊子跑哪去了?”“是不是有人来救她啊?”“不是说她是孤儿亲人都死了吗哪来的人救她?”“我去,赶紧到处找找啊,不然那臭婆娘报警抓我们就完蛋了。”“别慌,她的小视频还在我...
《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全局》精彩片段
我愣住了。
下一秒,有眼泪滴在我脸颊,好烫。
他抱得我好紧好紧,清润的嗓音止不住地抖:“以后有我保护你,听晚,你不要怕。”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心疼和疼惜从何而起。
毕竟我们只不过认识了寥寥几天。
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怀抱,好暖好暖,我不想放开。
这一刻,我自私地抛下了所有顾虑。
贪恋地抬手回抱了他,轻轻地回了一句:“好。”
谢南初一直和那些男的待到晚上才回去时。
他一眼就看到了半开的仓库门。
不好!
心口不详的预兆达到极点。
谢南初一下冲进仓库。
不见了!
沈听晚不见了!
背后顿时传来不安的叽喳声:“臭婊子跑哪去了?”
“是不是有人来救她啊?”
“不是说她是孤儿亲人都死了吗哪来的人救她?”
“我去,赶紧到处找找啊,不然那臭婆娘报警抓我们就完蛋了。”
“别慌,她的小视频还在我们手上呢,到时拿这个作威胁,她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说着那男人就走过去想摆弄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
“不好了!
内存卡被拿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不约而同地看向谢南初。
谢南初顿时脑袋乱成一锅粥,怒火“噌”地就窜了上来,大吼着:“滚!
都给我滚!”
“你们的工作结束了!”
男人们望着面前突然发火的谢南初,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很快仓库只剩下谢南初一个人。
他看着地面那一大摊的血迹,只觉得心闷得慌。
沈听晚流产的那一刻——是不是很疼?
他莫名地想到了沈听晚被他们这一大群人轮流折磨的画面。
预料之中的痛快报复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感觉心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悄然流逝。
看不见摸不着,也,抓不住。
谢南初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他连忙打了车回到家。
回了那个——他和沈听晚的小小出租屋里。
自从沈听晚做了裸模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个家了。
他觉得沈听晚那副被人看光了的身子脏,连带着,觉得他们的这个家也变脏了。
60平的房子,却被沈听晚打理得很干净。
窗台上是她亲手选的绿植。
谢南初脑子里划过沈听晚那张灿烂的笑颜:南初,你看,这是多肉,很好养活的。
这是仙人掌,万一有追债的追到家里,你就拿这个打他!
墙壁上是沈听晚曾经拉着他一起在商场拍的照片。
拥抱的、鬼脸的、亲吻的……谢南初一阵恍惚,就仿佛这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自从他被合伙人骗了、被迫一个人背上巨额债务后。
他和沈听晚就再也没有去逛过商场了。
俩人都忙着工作。
沈听晚一向是懂事又乖巧的。
所以当同学聚会上,廖雪儿当众拿出沈听晚当裸模的视频时。
他一下就疯了。
心里全是对沈听晚的怨气:为什么背着他做裸模?
为什么在他们已经没有钱了的情况下,连尊严都要被她丢掉?
为什么她作为他的女朋友,却一点都拿不出手!
她好丢人!
好恶心!
好脏!
当晚,他接受了廖雪儿的邀请,去高消费酒吧里玩了个通宵。
一瞬间,谢南初迷醉在这酒精和音乐里。
那一刻他拥着廖雪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明明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
找不到沈听晚,谢南初发泄般地对着屋子里的东西一阵摔。
——“啪!”
突然书柜上的一本书摔了下来。
里面掉出了整整八张银行卡。
谢南初一愣,睫毛颤了颤。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扒拉着书柜上的其他书本。
一张。
两张。
里面零零散散不断掉出了纸币。
毛、1元、元、10元、0元、100元。
它们被小心翼翼地摊平褶皱,夹在了书里。
就好像有人细心地把这一张张攒起来,如珍宝般存放。
谢南初心口一窒,整个人僵在原地。
下一秒,他跌跌撞撞地拿着8张银行卡就出了门。
他站在自助提款机前面,不费多少时间就查到了每张卡的余额。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展示身后的麻袋,他的笑容好灿烂。
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夏天遇见时那么灿烂。
他兴奋得像个展示玩具的小孩:“晚晚你看,我都给你报仇了。”
他一个个打开麻袋,全是当初侵犯我的人。
“晚晚,这杂种最喜欢亲你,我把他嘴都切掉了。”
“晚晚,这个老是拿烟头烫你,我把他十个手指都剁碎喂狗了。”
“晚晚,他倒是没虐待你,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所以我把他眼睛挖掉了。”
“晚晚,还有这个,老是骂你,我直接把他头砍了。”
“还有这个死矮子,长得这么恶心!
放平日里,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玷污了你,看我不弄死他!”
……八个,一个也没落下。
等到最后一个麻袋,谢南初静默了半分才打开了一点点。
他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棉花:“晚晚,这个有点恐怖,你还是别看了。”
“被我剁碎了。”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低哑的嗓音充满恨意:“这个,是廖雪儿。”
“如果不是她当初在我面前造你的谣,说你到处做裸模勾引人。”
“我们之间,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下一秒,似乎不解恨,谢南初又“啪”地点燃了火机直接扔进了那个布袋。
他的语气隐隐带着疯狂:“最不可以原谅的是,晚晚,她居然偷走了你给我攒的那9734元5毛!
她怎么敢的!
臭婊子!”
很快,火光冲天。
逐渐引来了其他人。
甚至已经有人尖叫着报了警。
谢南初全然不理。
他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向我:“晚晚,你说话呀。”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以前每次一吵架,只要我先低头,你就会立马笑着抱我的。”
“为什么,这次没了呢?”
谢南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盛满了面前的我。
似乎,我们还是那对相爱到骨子里的人。
我看着他,看着眼前谢南初这幅面目全非的面孔。
我说:“没用了,谢南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谢南初还是一步步向我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刀,我问道:“怎么?
你要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谢南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很用力地摇了摇头。
目光似乎悲痛到极点:“怎么会?
我不会的晚晚,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们晚晚。”
下一秒,他狠狠抬手将刀插进了自己心口。
嘴角立马就流出了血。
“晚晚啊,伤害你最多的人,是我。”
“所以啊,这下,我是彻底帮你报仇啦。”
“没了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身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手指颤抖着碰触着我的鞋面:“还有,晚晚,不要,原谅我。”
气息逐渐微弱,脸上满是血和泪。
他眼里满是悔恨和歉意。
我就这么看着他。
直至慢慢没了动静。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
耳边是嘈杂的人群声、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还有魏清宴赶过来叫我名字的声音。
脑子恍恍惚惚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我们笑着在厨房打闹的样子:老婆,你煮饭这么好吃。
世界上怎么会有我们晚晚这么完美的老婆。
就你嘴贫,还有,谁是你老婆,别乱叫,哼!
有谢南初抱着我痛哭,脑袋埋进我怀里的样子: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被人骗了,背了10万的债。
没关系南初。
我们还年轻,十万而已,我们还得上。
有我隔着玻璃窗艳羡看着婚纱的样子:南初,好喜欢好喜欢你,以后我们结婚,在海边好不好?
好啊,我们晚晚,穿上婚纱一定是很美很美。
可最终,所有的这些,都定格在了谢南初拿着摄像机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曾经爱意支离破碎。
徒留下一地血腥。
眼泪终于顺着眼角划过。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后来,这件事情被闹上了新闻。
我也被魏清宴准备带出国疗伤。
上飞机的那一天。
魏清宴握着我的手问:“对这里,还有留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让那些爱与恨,彻底埋葬在这里吧。
我沈听晚,也要往前走了。
因为。
密码是他的生日。
每张卡的余额都烙在了他的眼底。
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卡回到了出租屋。
八张卡、全部的散钱,都被他摊开在地上。
整整九万八千七百三十四元五毛。
而谢南初当初的欠款是——十万。
谢南初捂着脸开始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它可以是8万也可以是9万,可它偏偏是——9万8千7百34元5毛。
哈哈……这就是他嘴里骂的脏钱。
他的晚晚,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在帮他攒这笔钱啊?
他眼眶通红,却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钱。
230张十元,18张一元,13张5毛……谢南初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滔天的悔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啊!”
谢南初承受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花瓶“啪”地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温热的液体沿着额角留下。
谢南初清醒了一瞬。
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谢南初待不下去了,他趔趄着逃出了出租屋。
大街上,他就那么带着头上未处理的伤口,买了瓶啤酒就在街上乱逛。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晚晚兼职裸模的那个画室。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诶,你不是晚晚姐的男朋友吗?”
谢南初抬眼看向那个女孩,冷不丁地就问了句:“她最近有来过吗?”
那女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还想问你呢。”
“她上次做完最后一单就没来过了,我们还想和她聚一餐呢。”
谢南初紧了紧手中的酒瓶,站定:“最后一单?”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奇怪:“对啊,她好像说钱攒够了。
而且……她说她男朋友不喜欢她干这个。”
原来,她已经不准备干了吗?
谢南初点了点头。
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拖着身子回到家时,他居然发现廖雪儿正在门口等着。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一开门,廖雪儿就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她穿着洁白的长裙,声音很娇柔:“南初哥,我告诉你啊,你还是早点和沈听晚分手吧。”
“你看她,不知道被画室里的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手机里又是沈听晚之前做裸模被偷拍的视频。
谢南初倏地想起之前聚会上也是廖雪儿话里话外说着沈听晚的坏话。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呢?
而是一次次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谢南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廖雪儿的脖子把她压到窗台上。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他红着眼睛,挥手狠狠扇了廖雪儿一巴掌。
去他妈的白月光!
谢南初字句泣血:“要不是你当众放出晚晚的照片,我也不会这么丢人!”
“晚晚是靠自己赚钱的,你一个败家女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我看根本没有什么晚晚在画室里勾引人,全是你在乱造谣!”
为什么他不相信他的晚晚,而错信了这个廖雪儿!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坚定一点呢!
要是……是不是晚晚就不会被他这般扔进地狱里折磨?
廖雪儿被谢南初这样子给吓傻了。
喘不过气,脸都憋的通红,只能哀求地拍打着谢南初的手臂。
谢南初终于一把讲她甩到地上。
廖雪儿连忙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发什么疯谢南初!”
“如果不是你自己不信任她,谁说都没用!”
“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呢!”
谢南初没理她,只是“啪”地将玻璃酒瓶摔在她脚边:“踏马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以后我再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你个贱人!”
说完就又抄起一瓶酒边灌边走回房间。
似乎多看一眼廖雪儿都觉得恶心。
廖雪儿只能小声地骂骂咧咧几句。
不敢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南初终于又踏出了房门。
却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里,原本地板上的银行卡和散钱全都不翼而飞。
——廖雪儿居然把钱直接偷走了。
“草!”
“贱人!
等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谢南初简直疯了,感觉整个脑子都烧了起来。
疯狂地摔打着家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手骨节都因为狠狠捶了墙面和满是鲜血后。
谢南初终于泄气般坐在了沙发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心脏有什么搅得生疼。
——叮铃铃。
突然他手机响了。
他接通,那边立马传来:你好是沈小姐的家人吗?
沈小姐原本订了今天早上试穿婚纱的,但是一直没来,请问需要延迟预约吗?
婚纱……对噢,今天,是他的生日。
难道——晚晚是打算今天把他的债务全部还清,然后和他一起去试婚纱?
谢南初想起以前路过婚纱店时,沈听晚那副艳羡的表情。
他的晚晚,一定很想美美地穿上婚纱嫁给他吧?
所以才那么努力打工。
所以才一块钱一块钱地攒起来,为了早点给他还债。
所以才连尊严都放下,就为了赚更多的钱。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叫人,毁了她。
他说她赚的是脏钱。
他不顾她的哀求,讲她囚禁起来强迫他。
他说她,下贱。
谢南初一闪而过沈听晚那一天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谢南初,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心脏疯狂绞痛,谢南初紧紧捂着胸口。
终于,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电话那边还在说:先生,先生,你还在吗?
谢南初泣不成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终于回了一句:对不起……她,来不了了。
再见到谢南初是在一个月后。
他直接找来了医院。
那时,魏清宴正陪我在草地的石凳上坐着。
天很蓝,空气很好。
谢南初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我的视线里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我:“晚晚,你还好吗?”
可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目光一触及他,我脑子里就猛烈地开始翻涌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
“呕。”
胃部一阵难受,我直接吐了出来。
谢南初脸色很难看,他满眼痛意。
步子一迈,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他膝盖一寸寸地往前挪,然后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到你给我攒的钱了。”
“整整9834元5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我对不起你晚晚。”
他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而我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淡淡说了句:“好吵。”
“——什么?”
谢南初面上的表情破碎,眼眸里全是难以置信。
我环着身子往魏清宴缩了缩,语气里还有那事故遗留下来不可控的颤抖:“谢南初,我已经被你毁了半条命了。”
“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幕似乎刺痛了他。
他冲过来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红得吓人:“晚晚,他是谁?”
“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离开我晚晚。”
他甚至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却被魏清宴皱着眉狠狠推开。
力道不容置喙。
“滚开!
就是你害得听晚成这幅样子的?”
魏清宴罕见地动了怒:“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上有多少伤?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她以后都很难怀孕!”
“她还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谢南初,你就是这么对你交往了8年的爱人的!”
谢南初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抓着魏清宴的手,来汲取安全感。
我看向谢南初,语气艰涩:“不怕你?
你叫我怎么不怕你?”
“八个男人,加上你,九个畜牲……从天黑到天亮,又到天黑,从怀孕到流产!”
“哈哈,谢南初,你们有把我当人吗?”
“这样地狱一样的遭遇,你叫我怎么能不怕你!
你教教我!”
“啊?
你说啊!”
我大口喘着气,潮水般激烈的情绪一拥而上。
尘封的黑暗在此刻疯狂破土而出,蚕食着我的理智。
心口叫嚣着愤怒和屈辱。
久久难以平息。
谢南初面色痛苦地捂着头,跪倒在地上:“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你。”
他落下泪来,对着我不停地磕着头。
——“砰,砰,砰!”
“晚晚,我错了。”
“是我辜负了你!”
他不管不顾地用尽力气磕向坚硬的地板,额头不断有血涌出来。
似乎真的在忏悔。
但有什么用呢?
伤害已经造成了啊。
我扯了扯魏清宴的衣角,说:“扶我回去吧清宴。
我不想看见他。”
谢南初听到这话身子重重一颤,但动作始终没停。
魏清宴点点头,牵着我转身回病房。
我也没在施舍半分目光给地上那个身影。
当晚,谢南初不顾路人眼光,一直磕头,直到满地是血,直到他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
那块地方已经不见了谢南初。
可不过过了五天。
谢南初就带着9个麻袋出现在我眼前。
里面,是九具尸体。
甚至,他脸上还有飞溅的血点。
他坐在我面前的石凳上,“啪”地点了一支烟。
但立马又后知后觉一般用手指摁灭了。
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星星:“差点忘了,我们晚晚,不喜欢烟味呢。”
他眼里洒满了疼惜和细碎的爱意:“晚晚,我又来见你了。”
“但是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他用那双抚摸过我上千次的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喂下药片。
我立马浑身发软,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过得尤为漫长。
我如同布偶娃娃一样被任意摆弄,惨烈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眼泪早已经流干。
脸蛋更是被人在兴奋到极点时打得高高肿起。
我的尊严、愤怒,被在一次次强迫中被碾压得粉碎。
但好似即便这样。
谢南初依旧不会满足。
他突然拿出了鞭子狠狠在我身上抽打。
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谢南初这才痛快般地露出笑容,眼眸里思绪复杂,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
但我只是看了眼后,便麻木地移开了目光。
怎么可能呢?
爱?
早在他计划这一场伤害时,我们之间的爱早就湮灭了。
我悲痛地阖上了眼。
在谢南初接下来的鞭打中,死死咬住嘴唇,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可谢南初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他似乎很愤怒,一下子冲过来推开我身上的男人。
换成自己,狠狠地在我身上进攻。
他猩红着眼死死掐住我,我呼吸艰难,如濒死的鱼儿极力张大着嘴巴汲取氧气。
但眼神,始终没有放在他身上。
也没有一句求饶。
谢南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反正,我也没什么盼头了。
谢南初却一把掐住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珠,眼里满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沈听晚,你装什么呢?
你清高什么呢?”
“真这么有骨气的话,就不会去干裸模这种低贱活了!”
“是你,亲手毁了我们的感情的!”
他连衣服都还在,白T清爽干净,和一身黏腻污秽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我冷笑一声,心口郁气积压到极点,终于呕出一口血来,彻底失去意识。
我是被男人们的嬉笑声吵醒的。
嗓子干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浑身被车子碾压过一般地疼痛。
“哈哈哈!
还真是耐玩!”
“看看,这满地都是这小贱种的玩意!”
突然,有人提议:“赌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是谢南初的声音。
他淡漠的嗓音里似乎很笃定:“我赌0块是我的,毕竟我是最后一个。”
下一秒男人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我赌阿三的!
他最卖力哈哈哈哈!”
“我赌老六!
20块!”
“肯定是寸头的,老大一直很给力!”
“不行不行,我押我自己!”
谢南初注意到我醒了,走近给我喂了一杯水。
然后那双眸子戏谑地看了我身子一眼:“晚晚,作为你乖乖听话的奖励,我要把你锁在这里。”
“直到确保你成功怀孕。”
“哈哈,我是不是很贴心?
毕竟,我一直记得你说想要个孩子呢!”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我怔愣一瞬。
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我和谢南初并肩坐在海边的画面:晚晚,你这么漂亮,我们以后生的宝宝一定很漂亮。
嘻嘻,你就这么自信啊?
我就一定是和你生的?
我这么爱晚晚,谁敢从我身边抢走你!
嗯?
想气死老公是不是?
看我今晚好好教训你!
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
那时的谢南初稍微一提到别的男人他就可以吃醋一整天。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大方到和很多个别人一起分享我了。
呵……我一语成谶了呢,谢南初,我不能和你生宝宝了……毕竟,我现在恨不得你下地狱!
每天我就像一只要按时上班的母猪,除了吃点东西外,就是被这帮男人们玩弄。
很快,我的肚子就显怀了。
我已经分不清天黑还是天亮、外面过了多少天。
我只知道,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
某天,谢南初盯着我这幅麻木的样子,突然提议:“要不,我们来打赌谁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干掉吧?”
“毕竟,毁掉一条生命似乎更有意思呢。”
瞬间,一呼百应:“哇好啊好啊!”
“还是谢少会玩哈哈哈!”
“对自己的女人都这么狠,多亏谢少了,兄弟们有福咯!”
男人们像是找到了新的游戏,一个个干劲十足。
我又回到了那种高强度的日子。
但我好像已经麻木到连疼痛都不太感知得到了。
只觉得身子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一直浮浮沉沉。
我好累啊,真的好累……终于有一天,在一次持续一天一夜的轮番折腾后,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地上缓缓漫开鲜红的血液。
“我去!
她流产了!”
“老子赢了,给钱给钱!”
“走走走!
老子请客,咱兄弟几个去吃顿好的!”
他们边哄笑着离开我的身子,一窝蜂地走出去找吃的。
谢南初沉沉地盯了我一会,也被扯走了:“走吧谢少!
请你吃顿好的!
别看那婆娘了,死不了!”
“咱把门锁好,她逃不掉的!”
一室回归寂静。
我感受着逐渐冷却的体温,瞳孔涣散地盯着发白的天花板。
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因为失血过多,手脚已经冷如冰块,但因为药效没过,我动不了。
只能撑着一口气看过去——是,又有人要来虐待我了吗?
下一秒,我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沈听晚!
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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