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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娶白虎星媳妇后打破家徒四壁结局+番外

月夜花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白霜也忙点头,轻声道:“相公,奴家帮娘烧火去。”她说着,转身跑向灶台,那纤细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动。许长安看着她俩忙碌的背影,心里一暖。他裹紧虎皮袄,推开木门,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朝村口走去。手里那二两银子被他攥得发烫,像是一颗小小的火种,点燃了他对未来日子的期盼。村口的雪地里,张屠户的肉摊前热气腾腾。一块块肥瘦相间的猪肉挂在木架上,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张屠户见许长安走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长安兄弟,来割肉啊?今儿个猪肉新鲜,刚杀的!”许长安点点头,递过一两银子,道:“张叔,割一斤肥点的,再切半斤瘦肉。家里今晚炖白菜吃。”张屠户接过银子,麻利地拿起刀,在案板上剁得砰砰响。不多时,两块裹着油纸的猪肉递到了许长安手里,沉甸甸的...

主角:许长安白霜   更新:2025-04-0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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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长安白霜的现代都市小说《种田:娶白虎星媳妇后打破家徒四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夜花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霜也忙点头,轻声道:“相公,奴家帮娘烧火去。”她说着,转身跑向灶台,那纤细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动。许长安看着她俩忙碌的背影,心里一暖。他裹紧虎皮袄,推开木门,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朝村口走去。手里那二两银子被他攥得发烫,像是一颗小小的火种,点燃了他对未来日子的期盼。村口的雪地里,张屠户的肉摊前热气腾腾。一块块肥瘦相间的猪肉挂在木架上,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张屠户见许长安走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长安兄弟,来割肉啊?今儿个猪肉新鲜,刚杀的!”许长安点点头,递过一两银子,道:“张叔,割一斤肥点的,再切半斤瘦肉。家里今晚炖白菜吃。”张屠户接过银子,麻利地拿起刀,在案板上剁得砰砰响。不多时,两块裹着油纸的猪肉递到了许长安手里,沉甸甸的...

《种田:娶白虎星媳妇后打破家徒四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霜也忙点头,轻声道:“相公,奴家帮娘烧火去。”
她说着,转身跑向灶台,那纤细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动。
许长安看着她俩忙碌的背影,心里一暖。
他裹紧虎皮袄,推开木门,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朝村口走去。
手里那二两银子被他攥得发烫,像是一颗小小的火种,点燃了他对未来日子的期盼。
村口的雪地里,张屠户的肉摊前热气腾腾。
一块块肥瘦相间的猪肉挂在木架上,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张屠户见许长安走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长安兄弟,来割肉啊?今儿个猪肉新鲜,刚杀的!”
许长安点点头,递过一两银子,道:“张叔,割一斤肥点的,再切半斤瘦肉。家里今晚炖白菜吃。”
张屠户接过银子,麻利地拿起刀,在案板上剁得砰砰响。
不多时,两块裹着油纸的猪肉递到了许长安手里,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长安,你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啊。”
张屠户一边擦刀一边笑道,“听说你把牛二那混账收拾了,还认识县衙的虎爷,真是出息了!”
许长安笑而不语,接过肉转身往回走。
雪地里,他踩出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心里却在盘算:这二两银子只是个开始,等那青霉素的销路打开,牛二算什么,赵秃子又算什么!”
李庄的天地间笼着一层清冷的白,唯有许长安那破旧的茅草屋里透出几丝暖意。
灶台上的柴火烧得正旺,噼啪作响,火苗舔着黑乎乎的铁锅底,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一块块肥瘦相间的猪肉在滚水中翻腾,油花浮在汤面上,泛着金黄的光泽,与那白菜的清绿交相辉映,香气浓郁得让人垂涎欲滴。
老娘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木勺,小心翼翼地搅着锅里的猪肉炖白菜。
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眼角笑出了褶子,时不时凑近锅边深深吸一口气,满足地咂咂嘴:“哎呀,这香味儿,真勾人啊!”
白霜跪坐在一旁,手里攥着一根柴火,轻轻往灶膛里送。
她那双冻疮未褪的小手被火烤得暖烘烘的,清秀的小脸也被热气熏得泛起淡淡红晕。
她抬头瞧了眼锅里那漂浮的肥肉,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娘,这肉瞧着真好。奴家以前......连糠都吃不饱,更别提肉了。”
许长安坐在破木凳上,手里拿着一双筷子,闻言笑了笑。
他起身走到灶台边,低头一看,那锅里的猪肉已炖得软烂,肥肉晶莹剔透,瘦肉紧实鲜嫩,白菜吸饱了肉汤,泛着油光,汤汁浓稠得像是能拉出丝来。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肉香混着白菜的清甜直往鼻子里钻,勾得他肚子咕咕直响。
“娘,霜儿,别光闻了,盛上来吃吧!”许长安笑着招呼,从灶台上拿过三个缺了口的粗陶碗,递给老娘。
老娘忙接过碗,舀起一勺猪肉炖白菜,先给许长安盛了一大碗,肥肉瘦肉各半,汤汁满满当当,热气扑面。
她又给白霜盛了一碗,最后给自己舀了一小份,嘴里嘀咕着:“长安,你多吃点,身子刚好,得补补。霜儿也多吃,这丫头瘦得跟竹竿似的。”
白霜接过碗,低头一看,那碗里几块肥肉油汪汪的,几片白菜裹着汤汁,热气熏得她眼眶一热。
她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肥肉,送进嘴里。
肉一入口,油脂在舌尖化开,带着淡淡的咸香,肥而不腻,混着白菜的清甜,嚼下去满口生津。
她忍不住闭上眼,细细地品着,眼角却不自觉滑下一滴泪。
“霜儿,怎么了?”许长安见状一愣,忙放下碗,伸手揽住她的肩。
白霜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轻轻摇了摇头,哽咽道:“相公,奴家没事......就是觉得幸福。嫁给你之前,奴家跟着娘东躲西藏,连糠饼都吃不上,有时候饿得只能喝雪水。这肉......奴家做梦都没想过能吃上这么香的东西。”
她说着又夹了一块瘦肉塞进嘴里,细细咀嚼,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对她这样的底层人家来说,这猪肉炖白菜不是简单的吃食,而是一场奢望已久的梦。
肥肉的油香,瘦肉的韧劲,白菜的清爽,汤汁的浓郁,每一口都像在舌尖炸开,暖进心里,填满她这些年来的苦楚。
许长安听着这话,心头一酸。
他伸手将白霜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霜儿,别哭了。往后有我在,保管你不会饿肚子。”
白霜靠在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棉袄,她点点头,轻声道:“嗯,奴家信相公。”
老娘在一旁瞧着这场景,眼眶也红了。
她端起碗,喝了一口热汤,烫得舌头一缩,却乐呵呵道:“哎呀,快吃吧,别凉了!”
许长安松开白霜,笑着拿起碗,三人围着火炉坐下。
碗里的猪肉炖白菜热气腾腾,香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满嘴流油,连那汤汁都不舍得剩,拿筷子刮着碗底喝了个干净。
火炉烧得暖烘烘的,映得三人脸上满是满足,老娘的肚子吃得圆滚滚的,拍着胸口直叹:“这日子,真是好啊!”
一顿饭吃罢,碗筷收拾干净,许长安搂着白霜坐在床沿,老娘则裹着破被子在隔壁里屋睡了过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
许长安起了个大早,背上一只装满青霉素的葫芦,裹紧虎皮袄,朝城里走去。
老娘和白霜站在门口送他,老娘叮嘱道:“长安,路上小心,别冻着了!”
白霜则咬着唇,轻声道:“相公,早些回来。”
许长安笑着点点头,踩着吱吱作响的积雪,步伐轻快。
城里离李庄不远,半个时辰的路程,他背着葫芦晃晃悠悠地进了城门。
腊月的镇子热闹非凡,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街上行人裹着棉袄,挤挤攘攘。
许长安找了个街角,放下葫芦,从怀里掏出一个粗陶茶盅,高声道:“神仙水,治百病,十个铜板一盅,先到先得!”
他这一吆喝,立马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

许长安的摊子前排着长龙,男女老少挤得水泄不通,铜板叮叮当当落进布袋,吆喝声响得老远。
陈麻子站在外围,伸长脖子瞧了瞧,心里暗骂,这穷书生咋这么多人捧场?
他原以为不过是几个闲汉凑热闹,哪晓得这摊子火爆得像是庙会。
他挤进人群,胳膊上的背痈撞着人,疼得他龇牙咧嘴,可他硬撑着,嘴里骂骂咧咧:“挤啥挤,老子买药呢!”
好歹挤到摊前,陈麻子甩出十个铜板,拍在许长安面前:“喂,穷书生,给老子来一盅你那灵药!”
他接过许长安递来的粗陶茶盅,掂了掂,咧嘴一笑,转身挤出人群,晃晃悠悠走了。
许长安忙得满头大汗,手脚麻利地收铜板、递茶盅。
手里的葫芦晃晃悠悠,压根没工夫抬头,更没瞧见陈麻子那张横肉脸。
这摊子前人声鼎沸,他忙得脚不沾地,哪晓得这瘪犊子夹在人群里,已揣着药水走了。
腊月天,天黑得早。
许长安背着个空葫芦,腰间揣着鼓囊囊的布袋,踩着吱吱响的积雪回了李庄。
今日的摊子比前两日还热闹,那长龙排得街角都挤不下了,铜板叮叮当当落进袋里,足有四百多个,比前两天的收成还多出一截。
他推开家门,屋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混着烧菜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叫人心里暖烘烘的。
白霜听见动静,忙从灶旁跑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抹布,脸上挂着笑,脆生生道:“相公,你可算回来了!瞧这天冷得,手都冻红了吧?”
她接过许长安手里的葫芦,麻利地搁在墙角,又伸手帮他拍了拍肩上的雪花。
许长安咧嘴一笑,拍了拍腰间的布袋:“霜儿,今儿收成好,卖了四百多个铜板,够咱们吃上几顿好的!”
老娘从灶间探出头,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皱着眉道:“长安,回来就好,快进来暖暖身子!
整日跑镇上,风里雪里的,我瞧着都心疼!”
她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搁,又转身盛了两碗,招呼道:“快吃吧,别凉了,这菜炖得烂乎乎的,正暖胃!”
许长安听了忙应道:“娘,您也坐,咱仨一块儿吃!”
三人围着火炉坐下,碗里的热汤冒着白汽,一口下去,满嘴油香,直暖到心窝里。
白霜夹了块肉塞进许长安嘴里:“相公,多吃点,你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可别累坏了!”
许长安嚼着肉,咧嘴笑道:“霜儿的手艺越发好了,这肉炖得,比镇上酒肆的还香!”
老娘听了,乐呵呵拍了拍腿道:“那是,霜儿这丫头手巧,长安你娶了她可是捡了个宝!”
一顿饭吃得热乎乎的,碗底刮得干干净净,连那汤汁都不舍得剩。
许长安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肚子,脸上满是满足,可心里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不是那愚钝的汉子。
这几天摊子生意火爆得邪乎,镇上人挤破头来买他的灵药,铜板赚得哗哗响,可这热闹底下,总觉着藏着股子暗流。
这买卖抢了镇上郎中的饭碗,不可能没人眼红,可这几日愣是啥动静都没,怕不是憋着啥坏水等着他。
他寻思着,肯定会有人看他不顺眼,想使绊子,可具体是谁,他暂时还猜不透。
白霜收拾着碗筷,见他靠在那儿不吭声,忙凑过来:“相公,你咋了?可是累着了?”
她放下手里的抹布,擦了擦手,站在他身旁,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许长安回过神,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没啥,就是忙了一天,脑子有点木。霜儿,别担心,我好着呢!”
白霜听了,松了口气,转身从炕头拿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棉坎肩,递到他面前:“相公,这是我这几日缝的,里头絮了新棉,穿上暖和。
你整天跑镇上,冷得邪乎,可别冻着了!”
那棉坎肩灰扑扑的,针脚细密,摸上去厚实得很,瞧着就是费了心思的。
许长安接过来,掂了掂,咧嘴笑道:“霜儿,你这手艺真是没话说,我穿上试试!”
他麻利地套上身,果然暖乎乎的,像裹了团火,直往心窝里钻。
老娘在一旁瞧着,乐呵呵道:“瞧瞧这小两口,多贴心!长安,霜儿对你好,你可得疼她!”
说罢,老娘裹着破被子,挪到里屋睡去了,留下屋里火炉烧得噼啪响,映得两人脸上暖烘烘的。
许长安搂着白霜坐下,摸着那棉坎肩:“霜儿,有你和娘在,这日子真是好!”
吃饱喝足,夜深了,屋外的风雪更大,呼呼吹得窗纸直颤。
许长安和白霜收拾了碗筷,上了炕,榻上铺着厚厚的草席,盖着旧被子,挤在一块儿暖和得很。
白霜靠在他怀里,手轻轻搭在他胸口:“相公,今儿早些歇吧,别累着了。”
许长安搂紧了她,咧嘴笑道:“霜儿说得是,今儿就歇了!”
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手滑进被窝,摸着她温热的身子。
屋里只剩火炉的余温,和两人低低的喘息。
被窝里热气腾腾,隔开了外头的风雪。
陈麻子晃晃悠悠回了自家破屋,那屋子四面漏风,炕上垫着几块破席,连个囫囵被子都没有。
他一屁股坐下来,胳膊上的背痈疼得直抽抽,脓水渗出来,黏糊糊地糊在破袄上。
他低头瞧了瞧那块烂肉,皱着眉头嘀咕:“这王小宝出的啥馊主意,挠这玩意儿?老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对自己下这狠手吧!”
他伸出手,脏兮兮的指甲上还沾着泥,想着王小宝那话,心里却犯了怵。
这背痈大半年了,疼起来跟刀子剜似的,他哪敢真去挠?
可一想到那半两碎银子,陈麻子又不甘心。
半两银子也就够他喝几顿烧酒,填填肚子,哪够干这腌臜活儿的?他咬了咬牙,暗道:“不行,这买卖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王小宝有钱得很,老子不去敲他一笔,岂不是白白吃亏?”
他摸了摸怀里那块碎银子,掂了掂分量,愈发觉得这点银子跟自己这身烂肉比起来,真是连个屁都不值。

昏暗的堂屋之中,一盏烛火摇曳。
许长安母亲望着面前娇小可怜的新儿媳,从外屋找出一块红布盖到了她的头上。
而后便将她拉倒了许长安的床前坐下。
随后母亲又麻溜的准备了两杯浊酒递给了许长安。
“长安,去喝了这交杯酒,礼就成了!”
母亲笑意盈盈的望着,脑海中全是大仙说的冲喜之后许长安能够康复。
至于面前的儿媳克不克夫,她也不多想了。
毕竟自己儿子的创伤,大夫也束手无策。
左右或许都是个死,那还不如试一试。
看着两人喝罢酒后,母亲接过酒杯就走。
“不打扰你们入洞房了!”
吱吖一声,母亲关上房门,只留下有些尴尬的许长安。
面对着那不停撵者手指略显紧张的女子,许长安喉咙不自觉的滚动。
轻轻将那红盖头掀起,露出女子那清秀的面庞。
瓜子脸,柳叶眉,琼鼻小嘴,本就是一位佳丽。
如果不是因为克夫,恐怕早就被人抢走了。
最后竟然便宜了我这一个穷书生。
许长安内心有些暗喜,望着女子轻声询问到。
“娘子,相公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相公,奴家姓白名霜!”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好名字!”
许长安喃喃自语后,眉头不禁一簇。
“能取这样的名字,娘子你的家境应该不差,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许长安将自己内心的疑惑说出,白霜不由得脸色一暗,显得有些伤心。
“相公此事说来话长,我家本事清河县一户,家中颇有积蓄,但是突生变故。家父突然失踪,我和母亲二人相依为命,但却遭舅舅一家迫害。占了我家住宅田地,还把我卖给了一个七十多岁的乡绅!”
说到这,白霜便止不住的流泪。
许长安顿时有些无措,没想到面前的媳妇竟然有如此悲凉遭遇。
“娘子莫哭,既然你是我许长安的人了,日后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说着许长安便将白霜揽在怀里,不停安抚。
白霜这些年第一次得到关心,内心深处被击中,反而是哭得更大声了。
这更让许长安有些措手不及,白霜此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一股沁人心脾的处子香气往他的鼻子里钻去,尤其是白霜玲珑曼妙的身子整个都在许长安的怀里。
那柔软的触感在胸膛上随着啜泣变换,让许长安这个未经人事的家伙,顿时起了反应。
白霜哭泣声渐渐变弱,最后满脸羞红从许长安的怀中躲开。
“咳咳!”许长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
歇息一出,白霜脸色变得更加红了。
尽管没有经过人事,但是在和那些个等着被选的女人们一起的时候,听她们说过。
顿时有些紧张,可是仅仅紧张片刻之后,白霜内心的期待变成了恐惧。
眼神犹豫胆怯,望着许长安说道。
“相公,奴家是白虎星,克夫!”
“什么克夫不克夫,我不吃那一套!”
许长安满不在乎的说道,直接站起身将那桌子上的蜡烛吹灭。
“正好今天为夫就破了你这克夫的命格”
许长安霸气十足的说道,而后便轻轻揽住白霜。
“过了今夜,就再也不会有人说你克夫了!”
“嗯!相公,奴家相信你!”
白霜内心感动,将红扑扑的小脸紧紧贴着许长安的胸膛。
一夜无话!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屋外传来热闹动静。
许长安这才幽幽醒来,望着一旁被折腾一夜有些憔悴的白霜。
许长安露出温柔的笑容,将白霜露在外面的白皙胳膊放进被褥中。
而后便穿好衣服,朝着屋外走去。
此刻在许长安家门口,围着一群村子里看热闹的家伙。
他们都在昨天晚上知道了,许长安娶了个白虎星。
就想着看看许长安今晚死不死。
“他婶子啊,长安他没事吧!”
“是啊,你这当母亲的怎么也不拦着点,让他娶了这样的女人!”
“长安本来身子就弱再加上这白虎星,恐怕难喽...”
听着冷嘲热讽,许长安扭头便回到屋中。
而后从床褥地下取出昨天垫在床上的被单。
洁白的被单上,此刻印着一朵鲜红的花。
许长安拿着被单便再次走了出去,而后冲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说道。
“娘,被单脏了,你给我洗一下!”
许长安母亲听到这话,一扭头便看到那鲜红的印记。
“哎哎!”
顿时喜笑颜开,一连几声,结果床单炫耀的瞥了门外众人一眼,便来到水缸旁。
而那些个看热闹的夫人,一个个都是眼尖的货。
哪里没看到被单上的印记,一个个顿时语塞,不敢相信。
“没想到,许长安竟然如此命硬。这都克不死?”
“哎?会不会那小娘子就不是白虎星,克夫就是别人瞎编的?”
“有可能!哪有白虎星不克夫的,肯定是谣传!”
“拿要是假的,那真是便宜许长安了,那么漂亮的小娘子。搁往年不那个几十两怎么能买回来当媳妇!”
本来只是凑热闹看笑话的,结果却变的酸溜溜的。
尤其是那站在后面,昨天也去选媳妇的几个汉子。
本来只是提前知道消息,那额最漂亮的克夫,没敢选。
但是现在你告诉我,没事是谣言。
一个个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
几个人眼神嫉妒的望着许长安,其中那个叫二牛的更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妈的,凭什么他一个窝囊废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不行,我不能让他这么好过!”
二牛憨厚的面容露出一丝阴险,他想起了许长安母亲这段时间为了给许长安治病欠了村子里不少人钱。
二牛心眼一转,便急匆匆拿着回家,拿着自己仅存的积蓄,挨家挨户跑去。
最后将许长安母亲借的的欠条,全都转到自己名下。
看着十几张欠条,总共十两白银,二牛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许长安啊许长安,这十两白银还不上,那你那娇滴滴的媳妇就是我的了!”

风雪渐停,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唯有村口大槐树下的积雪被来往的脚步踩得坑坑洼洼。
张虎的身影消失在雪地尽头,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脚印,带着一股子威风凛凛的余韵。
院子里的乡亲们还未散尽,三三两两地裹着破棉袄,缩着脖子低声议论,眼神时不时瞟向站在院中的许长安,带着几分敬畏和好奇。
赵秃子和那几个青皮早跑得没影,只剩牛二还愣在原地,满脸横肉挤成一团,眼神闪烁,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手里那叠皱巴巴的欠条,又偷偷瞄了眼许长安,脚底像抹了油似的,慢慢往人群外挪,想趁乱溜走。
“牛二。”
许长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平静却带着一股威势。
牛二身子一僵,挪到一半的脚硬生生顿住。
他扭过头,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结结巴巴道:“长......长安兄弟,啥事儿啊?虎爷都走了,我这不也准备回家了吗?”
许长安缓步上前,肩上的虎皮袄随风轻摆,瘦削的身形在雪地里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停下脚步,眯眼打量着牛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走?欠你的钱,到日子我自然会还。再此之前,你要是再敢来我家找茬,我打断你的腿!”
这话说得不重,却像一把锤子砸在牛二心头。
他咽了口唾沫,额上冷汗涔涔,忙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长安兄弟你放心,我哪还敢啊?有虎爷罩着你,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来!”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眼珠子滴溜溜转,显然是想赶紧开溜。
可还没迈出两步,许长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慢悠悠却带着几分戏谑:“慢着,你的账说完了,我的账还没算呢。”
牛二一愣,扭头看向许长安,满脸疑惑:“啥......啥账?”
许长安抬手一指那被踹断的篱笆,又扫了眼屋内缩在门边的老娘,冷声道:“你带人踹坏我家大门,吓得我老娘魂不守舍,这笔账怎么算?”
牛二低头一看,那歪斜的篱笆上还挂着几片破木屑,风一吹,吱吱作响,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他嘴角抽了抽,忙低下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长安兄弟,这......这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个不是,对不住李大娘了!”
“赔个不是?”
许长安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几分,带着几分怒意,“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衙门干啥?踹坏我家大门,吓到我老娘,一口价,二十两银子!”
牛二一听这话,差点没跳起来。他瞪圆了眼,满脸横肉抖了抖,气急败坏道,“许长安,你咋不去抢啊!我不过踹了你两根破篱笆,还要二十两?你这不是讹人吗?”
许长安闻言,嘴角一勾,笑得更冷了。
他上前一步,逼近牛二,低声道:“讹人?牛二,你带赵秃子那泼皮上门砸我家,吓得我老娘到现在手脚发抖,这账我算便宜了。你要觉得贵,那就进衙门大牢,跟虎爷聊聊律法的事儿,看看他怎么说!”
这话一出,牛二顿时蔫了。
他想起张虎那张满是威势的脸,再想想县衙大牢里那阴冷潮湿的滋味,腿肚子不由得打起了颤。
他咬着牙,狠狠瞪了许长安一眼,可那眼神里的凶狠却早已被惊慌取代。
“长安兄弟,我......”
牛二支吾了半天,最终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头低得快埋进胸口,“我错了!我真错了!二十两我实在拿不出啊,你行行好,高抬贵手吧!”
院外的乡亲们见状,顿时炸开了锅,低声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啧啧,这牛二也有今天啊,平日里横得跟头牛似的,今儿个倒跪下了。”
“可不是嘛,人家许长安现在可不是好惹的,连虎爷都给他撑腰,牛二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活该!他还想抢人家媳妇,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
乡亲们的议论声夹杂着几声幸灾乐祸的笑,像针似的扎在牛二心头。
他跪在那儿,脸涨得通红,手指死死抠着雪地,指甲缝里全是泥,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许长安低头看着他,眼神冷冽,语气却缓了下来:“二十两你拿不出,那就十二两。这还是看在乡亲们的情面上,不然你今儿个爬着出去都算轻的。”
“十二两......”
牛二苦着脸,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本想着靠那十两银子的欠条敲诈一笔,结果非但没捞着,还得倒贴二两。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在许长安那冷冰冰的目光下,他哪敢说半个不字?
“好......好吧。”
牛二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抖开一看,里面包着几块碎银子和一串铜钱。
他数了半天,终于凑出二两银子,颤巍巍地递了过去,“长安兄弟,这......这是二两,剩下的十两我慢慢凑,成不?”
许长安接过银子,掂了掂,入手冰凉。他冷哼一声,道:“算了,剩下的十两就跟我的债两相抵了。现在留下欠条,滚吧!”
牛二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爬起身,低着头挤出人群,那叠欠条都没敢拿,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乡亲们瞧着这一幕,议论声更大了。
“牛二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账没收回来,还赔进去二两,哈哈!”
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几声粗俗的调侃。
几个平日里看牛二不顺眼的汉子拍着大腿,乐得前仰后合,雪地里热闹得像过年。
许长安没理会这些议论,转身走进屋内。
老娘还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眼里满是欣慰。
白霜也从里屋探出头,清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惊讶,显然没想到自家相公竟能把牛二逼到这地步。
“娘,霜儿。”
许长安扬起手里的二两银子,咧嘴一笑,“我去村口找张屠户割点肉,今晚咱家吃猪肉炖白菜!”
老娘一听这话,眼角笑出了褶子。
她拄着拐杖上前,拍了拍许长安的手,乐呵呵道:“好,好!娘这就去烧水,把那白菜洗干净。长安你快去快回,别冻着了!”

“牛二?”
老娘也听到了动静,拄着拐杖走到门口,脸色一变,“这混账又来干啥?”
许长安眯起眼,冷哼一声:“还能干啥?惦记咱们家的东西呗。”
他拍了拍老娘的手,示意她别慌,又扭头对白霜道,“霜儿,你去里屋待着,别出来。”
白霜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她虽听话,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
不多时,牛二带着人闯进了院子。
那篱笆本就歪斜,被他一脚踹开,咔嚓一声断了两根。
他身后为首的青皮是个秃头,满脸横肉,眼角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腮边,瞧着就让人胆寒。
乡亲们闻声赶来,远远站在院外,伸着脖子张望,却没一个敢上前。
“许长安!”
牛二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站在院中叉着腰,气势汹汹,“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许长安推开木门,缓步走了出去。
他肩上的虎皮袄随风摆动,瘦高的身影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挺拔。
他扫了眼牛二,又瞥了瞥那秃头青皮,语气平静:“牛二,又来找茬?上次那一脚没踹够?”
牛二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捂着胸口的那只手不自觉攥紧。
他还没开口,那秃头青皮却先迈出一步,眯着眼打量许长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里屋门口的白霜。
那丫头刚探出头,又被老娘一把拉了回去,可那惊鸿一瞥,已足够让这秃子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哟,这就是你那小媳妇?”
秃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沙哑,“长得倒是不赖,难怪牛二惦记。”
他转头看向许长安,冷笑道,“听说你欠了钱还敢打人?怎么,比我赵秃子还横呢?”
许长安皱眉,目光沉了下来。
他认得这人,赵河,外号赵秃子,是城里帮会的泼皮,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勾当。
牛二竟把这号人物搬来了,看来是铁了心要砸他家。
“赵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我跟牛二说好的是十天后还款。”
许长安沉声道,“如今才过去七天,你带人上门,这不合规矩吧?”
赵秃子闻言哈哈一笑,笑声刺耳,像是夜枭啼鸣。
他抖了抖肩上的破棉袄,斜眼瞥着许长安,嚣张道:“规矩?老子的规矩就是规矩!没钱就拿你媳妇抵债,少废话,现在立刻还钱,不然砸了你这破家!”
这话一出,院外的乡亲们顿时炸开了锅,低声议论起来。
“啧啧,这赵秃子也太不讲理了,十天还没到呢。”
“可不是嘛,许长安这回怕是摊上事儿了。那赵秃子手黑得很,听说前年把隔壁村一户人家打得鸡飞狗跳,就为抢个丫头。”
“嘘,小声点,别让那秃子听见,不然连咱们都得挨揍!”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可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惹恼了赵秃子。
那几个青皮站在院中,手里攥着木棒,眼神凶狠地扫视着人群,吓得众人齐齐后退了几步,没一个敢吭声。
许长安冷眼看着赵秃子,双手不自觉攥成拳。
他知道这帮人不好惹,可若就这么服软,白霜怎么办?娘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听远处传来一道粗犷的吼声,带着几分怒意,在风雪中格外清晰。
“赵秃子,你他妈跟老子说说,你啥规矩?”
这声音如惊雷炸响,震得院子里的人齐齐一愣。
赵秃子脸色一变,扭头望去,只见雪地尽头走来一个壮汉,身披一件灰色棉袍,腰间别着根短棒,步伐沉稳有力。
那张脸虽还有几分苍白,可眼神却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子威势。
“虎爷?”
赵秃子一瞧清来人,眼角抽了抽,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快步迎了上去,“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大冷天的,您身子刚好,别冻着了!”
许长安顺着声音一看,嘴角却缓缓扬起一抹笑意。
来人正是他七日前救下的县衙捕快,外号“虎爷”的张虎。
那背疽折磨了他月余,如今却已痊愈大半,走路带风,哪还有半点病态?
张虎没理会赵秃子的讨好,径直走到院中,目光一扫,落在许长安身上。
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许长安的肩,朗声道:“兄弟,多亏了你那神仙水,老子这命算是捡回来了。今儿个听人说你这儿有麻烦,我特意赶来看看。怎么着,这几个泼皮敢砸你家?”
许长安拱了拱手,笑道:“虎爷言重了,不过是点小麻烦。您来得正好,这赵秃子不讲规矩,非要我现在还钱,还扬言要抢我媳妇。”
张虎一听这话,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赵秃子,语气低沉:“赵秃子,你胆儿肥了啊?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人媳妇?你那规矩算个屁,老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县衙的规矩是啥样!”
赵秃子吓得一哆嗦,额上冷汗直冒。
他虽是帮会好汉,可在张虎这正牌捕快面前,哪敢造次?
青皮流氓见了捕快,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他忙赔笑道:“虎爷,您误会了!我哪敢啊,就是吓唬吓唬这小子,没真想抢......”
“吓唬?”
张虎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打得赵秃子一个趔趄,“老子看你是活腻了!滚,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在这儿闹事,腿给你打断!”
赵秃子捂着脸,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
他冲着身后的青皮使了个眼色,几人灰溜溜地收起木棒,低头钻出人群,连牛二都被晾在一边,愣愣地看着张虎,满脸不甘却不敢吭声。
张虎啐了一口,转身看向许长安,咧嘴道:“兄弟,这帮狗东西不敢再来了。你那神仙水真他娘的神,我这背疽好了七八成,县里都传开了,说你是活神仙转世!”
许长安闻言,心中一喜,拱手道:“虎爷过奖了,不过是点小手段。倒是您这名声,可得给我带带路啊。”
张虎哈哈一笑,拍着胸脯道:“放心,兄弟你救我一命,这人情我记着。以后有啥麻烦,报我名字,保管好使!”
院外的乡亲们见状,议论声又起,可这回却没了嘲讽,多了几分敬畏。
“这许长安,真是走了狗屎运,连虎爷都帮他说话。”
“可不是嘛,那神仙水怕是真有玄妙,不然虎爷咋好得这么快?”
风雪中,张虎的身影渐远,许长安站在院中,望着那三个葫芦,心中暗道:这下,销路算是彻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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