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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

默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丈夫亲手送入牢狱五年,出狱后,姜望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申请离婚。可工作人员的声音却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姜望舒头上。“女士,系统显示您从未登记结婚,无法办理离婚。”“怎么可能!”她声音发抖,“我明明和傅西洲领了证!”“确实没有记录。”工作人员将屏幕转向她,“您看,傅西洲先生的婚姻状况一直是未婚,至于您手里的这张结婚证,是假的。”姜望舒踉跄后退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五年的婚姻,原来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她浑浑噩噩地走出民政局,往日回忆纷至沓来。她是傅家保姆的女儿,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傅西洲,少年站在傅家老宅的紫藤花架下,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侧脸线条如刀刻般锋利。只一眼,她就万劫不复。可他的眼里只有青梅白若曦。直到那场游艇事故,白若曦...

主角:姜望舒傅西洲   更新:2025-04-0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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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望舒傅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由网络作家“默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丈夫亲手送入牢狱五年,出狱后,姜望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申请离婚。可工作人员的声音却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姜望舒头上。“女士,系统显示您从未登记结婚,无法办理离婚。”“怎么可能!”她声音发抖,“我明明和傅西洲领了证!”“确实没有记录。”工作人员将屏幕转向她,“您看,傅西洲先生的婚姻状况一直是未婚,至于您手里的这张结婚证,是假的。”姜望舒踉跄后退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五年的婚姻,原来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她浑浑噩噩地走出民政局,往日回忆纷至沓来。她是傅家保姆的女儿,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傅西洲,少年站在傅家老宅的紫藤花架下,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侧脸线条如刀刻般锋利。只一眼,她就万劫不复。可他的眼里只有青梅白若曦。直到那场游艇事故,白若曦...

《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精彩片段




被丈夫亲手送入牢狱五年,出狱后,姜望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申请离婚。

可工作人员的声音却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姜望舒头上。

“女士,系统显示您从未登记结婚,无法办理离婚。”

“怎么可能!” 她声音发抖,“我明明和傅西洲领了证!”

“确实没有记录。” 工作人员将屏幕转向她,“您看,傅西洲先生的婚姻状况一直是未婚,至于您手里的这张结婚证,是假的。”

姜望舒踉跄后退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五年的婚姻,原来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

她浑浑噩噩地走出民政局,往日回忆纷至沓来。

她是傅家保姆的女儿,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傅西洲,少年站在傅家老宅的紫藤花架下,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侧脸线条如刀刻般锋利。

只一眼,她就万劫不复。

可他的眼里只有青梅白若曦。

直到那场游艇事故,白若曦坠海离世。

傅西洲整日酗酒,她默默守在旁边,一次次为他煮醒酒汤。

那天夜里,他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腕:“若曦……你回来了……”

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长驱直入的疼。

醒来时傅西洲已经离开,只在床头留了张支票。

她将支票撕得粉碎,却在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再后来,她的母亲为救傅西洲葬身火海,傅老爷子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还这份恩情,以死相逼让傅西洲娶她。

新婚夜,傅西洲站在窗前抽烟,背影冷漠得像座冰雕:“姜望舒,我可以娶你,但,别指望我会爱你。”

她知道的,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所以,她从未想过要争。

她兢兢业业,安分守己地做着他的妻子,将所有的爱慕深藏心底。

直到那天,她看见花园的蔷薇有些枯萎,好心浇了些水,谁曾想第二天整片花圃竟全部枯死!

傅西洲得知后,匆匆赶回,勃然大怒,只因这些是他曾经和白若曦一起种下的,是她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他不顾姜望舒的解释,直接以故意破坏罪的名义将她送入牢狱,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被戴上手铐抓走的那天,她刚满一岁的孩子在后面哭得撕心裂肺,一遍遍的喊着妈妈不要走。

此后五年,她身陷囹圄,过得生不如死,唯一支撑她过下来的,便是她的孩子。

当初她走的时候孩子还在牙牙学语,如今他已六岁,不知长成什么模样了。

也好,既然他们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那她便不需要离婚了,如今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带走自己的孩子!

姜望舒用仅剩的零钱打车来到傅家门口,可刚推开门的那一瞬,她便整个人僵在原地。

客厅里,一个窈窕的背影正弯腰插花,那及腰的栗色卷发,那纤细的腰肢,姜望舒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白若曦?!”

听到声音后,白若曦缓缓转身,朝她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好久不见啊,姜小姐。”

居然真的是她。

姜望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你不是死了吗?”

白若曦眸光微微一闪,叹了口气:“当初年少不懂事,不想接受家族联姻,就策划了一场假死,和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跑去了国外。可惜啊,爱情抵不过柴米油盐,这几年我和他在打离婚官司,无处可去,只好借住在西洲这里。姜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姜望舒的心脏痉挛起来。

她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傅西洲抱着白若曦的遗物在海岸边站了三天三夜;想起他醉酒喊着白若曦的名字,认错人强占了她;想起自己因为碰了白若曦种下的花就被送进监狱。

可原来,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是假死。

如今她回来了,可自己的人生,早已被毁得一塌糊涂。

还没反应过来,白若曦已经走到她面前:“说起来,姜小姐今天出狱,是个好日子,不如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吧。”

话音未落,她突然伸手抓住姜望舒的手腕,狠狠往自己脸上扇去!

姜望舒愣在原地,下一秒,楼梯上便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妈!”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姜望舒的心脏狠狠一颤。

那是她的儿子,傅奕深。

五年过去,他已经长高了许多,穿着精致的小西装,眉眼间像极了傅西洲。

“奕深……”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

可傅奕深却像是完全没看见她,冲到白若曦身边,小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声音软糯:“妈妈,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白若曦虚弱地摇头:“妈妈没事,奕深乖。”

傅奕深转头看向姜望舒,眼神骤然变得凶狠,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居然敢欺负我妈妈!我打死你!”

小小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她身上,姜望舒整个人都懵了,直到脸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才让她回神。

“奕深……” 她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我才是你妈妈啊!”

“你胡说什么!” 傅奕深用力挣脱她的手,眼神厌恶,“我的妈妈只有一个,就是若曦妈妈!”

姜望舒如遭雷击,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你们在干什么?”

姜望舒猛地抬头,傅西洲正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五年过去,他依旧英俊逼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矜贵疏离。

以前,她看着他时,眼里总是盛满爱慕。

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傅西洲的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脸颊,眉头微皱,看向傅奕深:“谁让你打妈妈的?”

傅奕深倔强地仰起小脸:“我才没有这么恶毒的妈妈!我只认若曦妈妈!她一回来就打若曦妈妈的脸,活该被关在牢里五年!”

傅西洲这才看向白若曦,白若曦立刻捂住脸:“西洲,不关姜小姐的事……这毕竟是你们的家,我住在这,她有怨言也是应该的。”

傅西洲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姜望舒:“姜望舒,你被关了整整五年,还不知悔改吗?”

姜望舒浑身发抖,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傅西洲!奕深怎么会叫她妈妈?!”

傅西洲淡漠地抽回手:“你入狱这几年,都是若曦在照顾他。最需要你的那几年,你都不在,如今他叫她妈妈,有什么问题?”

“我不在?是我不想在的吗?!” 姜望舒声音嘶哑,眼泪夺眶而出,“不是你为了一点花,把我关进牢里的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儿子了,你还要让他认白若曦做妈妈?傅西洲,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奕深再次冲过来,狠狠推了她一把!

“跟爸爸无关!是我要认若曦妈妈做妈妈的!”

姜望舒跌坐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那我呢?那我这个亲生妈妈……算什么?”

傅奕深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算什么?你什么也不算!”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姜望舒所有的希望。

她的丈夫不爱她,她的儿子不要她。

她这五年牢狱,换来的,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白若曦适时地站出来打圆场:“姜小姐,孩子还小,以后会慢慢改正的。”

她温柔地牵起傅奕深的手:“游乐园的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傅西洲看了姜望舒一眼,语气冷淡:“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别总为这点小事闹。”

说完,他牵起傅奕深的另一只手,三人其乐融融地朝门外走去。

姜望舒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缓缓抬头,环顾着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墙上挂满了傅西洲、傅奕深和白若曦的合照,三人相视而笑,甜蜜得刺眼。

以前,傅西洲从不爱拍照,可现在,他和白若曦的照片却多得数不清。

原来,不是他不喜欢拍照,只是不喜欢和她拍罢了。

姜望舒终于笑了,笑得眼泪横流。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学姐的电话。

“学姐,支教的名额……还有吗?”

学姐语气惊讶:“你疯了?你老公可是傅西洲!京圈傅家,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你放着豪门太太不当,去吃什么苦?”

姜望舒闭上眼,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已经申请离婚了。”

学姐震惊:“那你儿子呢?”

姜望舒看向墙上那张 “一家三口” 的合照,轻声说:“也不要了。”

“从今往后,那些山村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学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报名,半个月后出发,你确定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云南山区,条件艰苦,与世隔绝……”

“我想好了。” 姜望舒轻声打断,“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姜望舒才挂断电话,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记忆里监狱的阴冷。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铁门关闭的刺耳声响,以及年幼的傅奕深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不要走!”

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淋浴喷头。

镜中的女人苍白消瘦,眼底布满血丝。

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清晨,姜望舒刚走出房门,就撞见了白若曦。

“姜小姐,早啊。” 白若曦笑容温婉,一袭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出尘,“我和西洲商量过了,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接风宴,就当是……欢迎你回家。”

姜望舒下意识想拒绝,可白若曦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别客气嘛,西洲和奕深已经在餐厅等你了。”

一路上,白若曦的每句话都像钝刀割肉。

“奕深现在可黏我了,每天晚上都要我哄着睡,他奶声奶气趴在我肩上喊妈妈的时候,我心都化了。”

“这条手链好看吗,是西洲上个月送的,听说价值上亿,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毫不犹豫地给我拍下,真是太破费了。”

“对了,奕深现在只吃我做的饭,西洲说我手艺比米其林大厨还好,哎,如今两父子都离不开我,可如何是好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扎进姜望舒的心脏。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到了餐厅,傅西洲和傅奕深已经坐在那里。

傅奕深一见到白若曦,立刻扑过去抱住她:“妈妈!”

姜望舒呼吸一滞。

傅西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坐吧。” 他淡淡道。

服务员递上菜单,傅西洲连问都没问姜望舒,直接点了几道菜。

全是白若曦爱吃的,而姜望舒对其中两道严重过敏。

整顿饭,父子俩的注意力全在白若曦身上。

傅西洲会细心地帮她剥虾,傅奕深则叽叽喳喳分享着学校趣事,时不时撒娇要白若曦喂他。

她沉默地坐着,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仿佛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终于,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小心!”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辆装满滚烫高汤的餐车失控地朝傅西洲和傅奕深撞去!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已经冲了过去——

“砰!”

她死死地将父子俩护在身下,滚烫的高汤泼在她的后背上,灼烧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姜望舒!” 傅西洲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震惊。

她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傅奕深呆呆地看着她,小脸煞白:“你……你……”

傅西洲一把将她抱起,声音紧绷:“去医院!”




“走丢了?!” 姜望舒猛地攥紧门框,“你没去找?”

“我找了!” 白若曦不耐烦地摆手,“我就去试了件衣服,出来他就不见了!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反正他也不小了,自己会回来的!”

这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

近期人贩子在市中心猖獗,已有多名儿童失踪,请家长务必看管好孩子……

白若曦脸色一白,却还是嘴硬:“能、能有什么事……”

姜望舒没再听她废话,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她查遍了商场监控,跑遍了附近的街道,问遍了路人。

一天一夜,她没合过眼。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饭店门口,她看到了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的傅奕深。

孩子双眼紧闭,明显是被迷晕了,此刻正准备将他塞进一辆面包车。

姜望舒冲了上去。

“把孩子还给我!”

人贩子见事情败露,掏出刀就朝她捅来!

“少多管闲事!”

第一刀,扎进她的肩膀。

第二刀,划破她的手臂。

第三刀,刺入她的腹部。

鲜血瞬间浸透了衣服,可姜望舒死死抓着傅奕深不放手,声嘶力竭地喊:“救命!有人拐孩子!!”

路人闻声赶来,人贩子见势不妙,丢下孩子仓皇逃窜。

姜望舒浑身是血,颤抖着抱起傅奕深,可怎么也叫不醒他。

她咬着牙,跌跌撞撞地往医院跑,鲜血一路滴落。

医院里,傅奕深刚被送进急救室,傅西洲就赶来了。

他脸色阴沉,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姜望舒脸上——

“姜望舒,你整天除了欺负若曦,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不带保镖就敢带奕深出去,还让他被人拐走!出了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

姜望舒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她缓缓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谁告诉你……是我带他出去的?明明是白若曦!”

白若曦站在傅西洲身后,眼眶含泪:“姜小姐,我知道你厌恶我,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我……”

傅西洲冷冷打断:“够了!等奕深醒了,自然知道是谁的错!”

傅奕深被推出手术室时,已经醒了。

傅西洲立刻上前,沉声问:“奕深,告诉爸爸,是谁带你出去的?是谁把你弄丢的?”

傅奕深虚弱地睁开眼睛,目光在姜望舒和白若曦之间游移了一瞬,最后……

指向了姜望舒。

“是她……”

姜望舒站在那里,忽然觉得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她救了他两次。

一次,他骂她 “蛇蝎心肠”。

一次,他诬陷她 “故意弄丢他”。

这就是她的儿子。

腹部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姜望舒还想说些什么,可却眼前发黑,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倒了下去。

姜望舒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里。

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腹部的刀伤已经结痂,但稍微一动,就撕扯得生疼。

整整三天,无人问津。

直到第四天清晨,地下室的门才被推开。

傅西洲逆光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这次是若曦替你求情,下不为例。”

姜望舒扯了扯干裂的唇角,没有说话。

傅西洲皱眉,语气更加冰冷:“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把孩子送给若曦!”

姜望舒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

她没告诉他——

她早就准备把孩子,连同他,一起送给白若曦了。




医院走廊刺眼的灯光下,护士包扎完,还不忘和父子俩感慨:“烫伤面积不小,再严重一点就要植皮了,她是为了保护你们才伤成这样?当真是很爱你们啊。”

病房里,姜望舒趴在病床上,整个后背缠满纱布。

麻药过后,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指尖发颤。

傅奕深站在一旁,攥着小拳头,眼神复杂。

“我才不需要你救我!” 他突然冲姜望舒喊道,“你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对你有好感!”

姜望舒疼得说不出话,只是扯了扯嘴角。

傅西洲盯着她,声音低沉:“为什么救我们?”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哑声道:“本能。”

其实她也不想救他们的。

傅西洲亲手送她入狱,傅奕深连一声 “妈妈” 都不肯叫。

可那一刻,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

不过她只会冲动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还有半个月,她会将他们,一点一点从自己的心里,彻底剜除。

从此,天涯海角,再不相见。

接下来的日子荒诞得像场梦。

傅西洲居然推掉了所有工作,每天亲自来医院陪护。

他学会了怎么换药,怎么调整病床高度,甚至破天荒地给她带了礼物。

这是结婚五年以来,他第一次送她礼物。

姜望舒看着那条钻石项链,只觉得讽刺。

白若曦站在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天晚上,傅西洲和傅奕深出门了。

白若曦敲响了姜望舒的病房门。

“我们谈谈。” 她笑得温柔,眼底却藏着冷意。

姜望舒不想理她,可白若曦直接拽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出医院,拉上了车。

“你干什么?!” 姜望舒甩开她。

白若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嫉妒。

“别以为你救了他们,就能把他们抢回去。” 她咬牙切齿,“是我的,你永远抢不走!”

姜望舒冷冷地看着她:“我没兴趣跟你抢。”

“呵,装什么清高?” 白若曦猛地抓住方向盘,眼神疯狂,“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在他们心里,你什么都不算!”

下一秒,她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失控地朝路边的树撞去——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姜望舒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姜望舒的意识在疼痛中浮浮沉沉。

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听不真切。

“车子要爆炸了!只能先救一个,你们选谁?!” 搜救员的声音急促而紧绷。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救若曦。”

“救若曦妈妈!”

是傅西洲和傅奕深。

姜望舒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呛出一口血。

果然啊……

在生死关头,两父子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白若曦。

下一秒,搜救员冲向了白若曦,将她从变形的车厢里拖了出去。

火焰已经烧到了姜望舒的脚边,热浪灼得皮肤生疼。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另一名搜救员猛地拽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将她拖了出来——

“轰!”

车子在她身后爆炸,热浪将她掀翻在地。

……

医院走廊,刺眼的灯光下。

姜望舒躺在担架上,浑身剧痛,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她听到护士无奈的声音——

“傅先生!姜小姐自己还是个患者,而且伤得比白小姐更重,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献血!”




姜望舒一个人在医院里熬过了最疼的日子。

没有止痛药,她就咬着毛巾忍;

伤口化脓,她就自己用酒精消毒;

纱布不够,她就撕下病号服的袖子包扎。

护士偶尔经过,也只是匆匆瞥她一眼,而后忍着同情快步离开。

毕竟,傅西洲已经下了命令,她的治疗全部取消。

能下地的那天,她直接办了出院手续,没有通知任何人。

她去了商场,用自己在监狱里攒下的那点钱,给山区支教的孩子们买了见面礼。

彩色的蜡笔、厚实的笔记本、毛绒玩具、防风的小围巾……

她一件件挑得很认真,想象着那些孩子们收到时的笑脸。

至少,还有人会珍惜她的心意。??

回到傅家,她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原本整齐放在床上的礼物散落一地。

傅奕深站在她房间里,把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全部掀翻在地。

“谁稀罕你买的这些破烂?” 他抬着下巴,眼神倨傲,“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这些年在我生活中缺席的失责!”

姜望舒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傅奕深见她沉默,以为她难过,哼了一声:“不过看在你买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他说着,伸手去抓地上的玩具。

姜望舒突然上前,一把将东西抢回来。

“这不是给你的。”

傅奕深愣住了:“什么?”

“我说,这些不是给你买的。” 她语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傅奕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些明明都是儿童玩具!你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给我买,还能给谁?!”

姜望舒把摔坏的礼物一件件捡起来,头也不抬:“和你无关。”

傅奕深被她的冷漠激怒,猛地抓起一个玩具熊狠狠砸在地上:“果然若曦妈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开始浇死爸爸和若曦妈妈种的花,这些年也从没给我写过一封信!现在回来没几天,又故意伤害若曦妈妈!”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发红:“上次你救我和爸爸,也是为了讨好我们,想抢回傅太太的位置吧?!”

姜望舒停下动作,缓缓抬头看他。

她忽然觉得很累。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傅奕深气得眼眶发红,还想再骂,白若曦却适时地推门进来。

“奕深,怎么了?” 她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故作惊讶,“哎呀,怎么把礼物都扔了?”

“她不配当我妈妈!” 傅奕深指着姜望舒,声音里带着哭腔,“若曦妈妈,我们出去玩!我不要待在这里!”

白若曦得意地瞥了姜望舒一眼,柔声道:“好,妈妈带你出去。”

傅奕深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姜望舒一眼:“我有的是人疼,不需要你!”

门被重重摔上。

姜望舒没再理会他们,只是低头一点一点修补那些被摔坏的礼物。

傍晚,她走出房门,发现白若曦一个人回来了,神色慌张,脸色苍白。

姜望舒本不想多问,可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傅奕深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傅奕深呢?”

白若曦眼神闪烁:“走、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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