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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兼祧两房,我恢复身份后她悔疯了后续

一只甜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双颊微红,拽着我袖子问可愿娶她时,我答应了。也曾有过举案齐眉的岁月。那时我下定决心,若她坚贞不渝,那我恢复身份后,也不离不弃。甚至悄然立誓,绝不纳妾。直至大姐病逝,幻梦戛然而止。收起思绪,我努力平息呼吸,“柳小婉,就算你的珠钗绸缎,全部拿去典当,也换不回这玉佩。”她神色狐疑,认定我说谎,“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让你长记性,来人!杖责到他认错为止。”“不然,就打死在这里。”心底最后的余温消散,如古井无波,我咬破了食指。蘸着滚烫的血,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涂上一封休书。“柳小婉,从今往后,你我夫妻二人恩断义绝,生死荣辱不相关。”这一举动,对于倒插门赘婿来说,无疑是惊世骇俗。门外拿着棍棒的家奴,全都僵立原地,愣愣地看向柳小婉。她脸涨得通红,恼...

主角:贺璋柳小婉   更新:2025-04-0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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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璋柳小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兼祧两房,我恢复身份后她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只甜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双颊微红,拽着我袖子问可愿娶她时,我答应了。也曾有过举案齐眉的岁月。那时我下定决心,若她坚贞不渝,那我恢复身份后,也不离不弃。甚至悄然立誓,绝不纳妾。直至大姐病逝,幻梦戛然而止。收起思绪,我努力平息呼吸,“柳小婉,就算你的珠钗绸缎,全部拿去典当,也换不回这玉佩。”她神色狐疑,认定我说谎,“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让你长记性,来人!杖责到他认错为止。”“不然,就打死在这里。”心底最后的余温消散,如古井无波,我咬破了食指。蘸着滚烫的血,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涂上一封休书。“柳小婉,从今往后,你我夫妻二人恩断义绝,生死荣辱不相关。”这一举动,对于倒插门赘婿来说,无疑是惊世骇俗。门外拿着棍棒的家奴,全都僵立原地,愣愣地看向柳小婉。她脸涨得通红,恼...

《妻子兼祧两房,我恢复身份后她悔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她双颊微红,拽着我袖子问可愿娶她时,我答应了。
也曾有过举案齐眉的岁月。
那时我下定决心,若她坚贞不渝,那我恢复身份后,也不离不弃。
甚至悄然立誓,绝不纳妾。
直至大姐病逝,幻梦戛然而止。
收起思绪,我努力平息呼吸,“柳小婉,就算你的珠钗绸缎,全部拿去典当,也换不回这玉佩。”
她神色狐疑,认定我说谎,“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让你长记性,来人!杖责到他认错为止。”
“不然,就打死在这里。”
心底最后的余温消散,如古井无波,我咬破了食指。
蘸着滚烫的血,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涂上一封休书。
“柳小婉,从今往后,你我夫妻二人恩断义绝,生死荣辱不相关。”
这一举动,对于倒插门赘婿来说,无疑是惊世骇俗。
门外拿着棍棒的家奴,全都僵立原地,愣愣地看向柳小婉。
她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陈奴,你别忘了身份,上门入赘,只有我休你的份!”
我掸开指腹的灰,眯着眼,“错了,我可太记得清自己的身份。”
虽说,只是个小小九皇子,但对付这群乌合之众,绰绰有余。
正想开口,张嬷嬷却忽而端了碗药,小步跑进来,
“二小姐,您该喝安胎药了。”
此等场合下送药,完全不合时宜,可出乎意料,柳小婉只是略微瘪嘴,一点没责怪的意思。
她乖巧接过,咕咚咕咚猛灌。
房中很快弥漫浓烈的药味,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却察觉不对。
到底是在宫内待过,我嗅觉敏锐,这并非纯粹的安胎药。
反而,夹杂了堕胎的药材。
两者对撞,导致的结果只剩一个——孩子诞下便是阴胎。
柳小婉正擦拭嘴角,我瞳孔巨震,一把捉住她手腕。
“快吐出来!”
我第一时间怀疑,府内混进了歹人,抑或是……贺璋!
我扭头一脚踢翻他,踩着胸膛,“说,是不是你谋害孩子?”
他闷哼一声,再呕出一洼血,脸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猜错了哦,是你枕边人。”
我微怔,机械般转身,柳小婉避开我视线,嚅动嘴唇支支吾吾半天。
最终放软
大姐病逝后,妻子怕她丈夫寂寞,抛下我去暖床。
我咬牙阻拦,她怒目而视:
“他刚丧妻,正缺贴心人照料,你一个卑贱的赘婿,管得着?”
她派人把我丢下枯井,泼了一大盆洗脚水,转身爬上对方的床榻。
井底寒凉,我蜷成一团发抖。
井口照进暖光,耳边传入她愉快的声音。
我拳头捏得死紧,轻轻吹了声口哨,召来御赐的信鸽。
无人知晓,他们眼中的倒插门赘婿,只需稍动小指——
即可决定生死,颠倒乾坤。
......
天刚亮,柳小婉就命人往井底灌水,砸下来一摊腥臭的衣服。
她衣衫半挂,满脸倦容和魇足,探出个头催促,
“陈奴,我和贺璋哥哥昨晚相谈甚欢,出了点汗,辛苦你洗干净。”
她褪下伪装,直呼男人的名讳。
压根无视我的存在。
我抬眼,目光沉静,“你当真要罔顾身份,如此肆无忌惮?”
柳婉儿秀眉微蹙,喝斥道:
“放肆!”
“若非你和他眉眼神似,我当初怎会救你?还赏你入府当赘婿?”
“陈不孤,你如今的荣华富贵,全赖我赐予,你没资格吃醋,更不配和贺璋相提并论!”
心凉了个彻底。
当年宫变,我流落民间,暂避锋芒,孤独无依之时,是她赠我一碗热乎乎的白粥。
所以哪怕她再嚣张,再任性,我总也不计较,包容她的脾气。
甚至遂了她意,委身装作赘婿。
却被误认成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乃至明目张胆,把我当替身。
井外脚步声突响,贺璋眯着眼靠近,搂住她的肩膀,
“婉儿乖,跟一贱奴较什么劲?你金枝玉叶,别气坏身子。”
柳小婉立即变了神色,满脸娇羞,捶了捶他胸口,
“哎呀,就你会哄我。”
“明珠就该捧在手心,某些泥垢里的杂种,还是不肖想为妙。”
他冷哼一声,两人竟当着我面,在井口唇齿纠缠起来。
我忍无可忍,抵着井壁,拽住垂下来的细绳,硬生生吊了上去。
双目赤红,掌心勒出血迹,活像索命的恶鬼。
柳小婉显然被吓一跳,挣脱怀抱,眼底闪过心虚,
“你做出这副凶样给谁看?”

我抿唇不言,视线锁定在她颈间,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察觉我的目光,她下意识捂住脖颈,竟开口遮掩,
“别胡思乱想,春日多蚊虫叮咬,昨晚忘了关窗……”
“毋需多言。”我淡淡打断。
既然选择当婊子,何必再立牌坊?怪恶心的。
可我望着她微隆的小腹,讽刺的话卡在喉咙,仍是没说出口。
毕竟孩子无辜,也是我的血脉。
柳小婉或许还剩了点廉耻心,没敢白日宣淫,试图辩解:
“少拿你龌龊心思想我!”
“昨日姐夫悲痛欲绝,我只是安慰他两句,才没喊你陪床,别乱吃飞醋,今晚召你就是。”
我轻笑,我既不聋不瞎,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小子。
更不可能困陷于后宅。
“我不稀罕,”我盯着她,语气坚定,“你也不用假惺惺补偿,我们早该和离。”
她杏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尖声叫喊,“你说什么?”
“陈不孤,你一个倒贴货,吃我柳家的穿我柳家的,离了我你屁都不是,你凭什么提和离?”
可惜,哪怕泥人也有脾性。
更何况,我本也不是好惹的主。
我掀起眼皮,勾起唇角,“就凭我,没挪用过柳家一分一毫。”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一瞬。
随后,爆发出更汹涌的嘲讽。
柳小婉掩袖,弯着眉眼,语调讥诮,“大言不惭,你当了三年赘婿,压根没有谋生手段。”
“你除开这张脸,还剩什么?离开柳府只能乞讨,还不磕头认罪?”
她动静太大,吸引来许多丫鬟小厮,在院门外偷摸探头。
并窃窃私语:
“陈奴疯了吧,放着好生生的软饭不吃,非要触主子霉头。”
“你看他那副心高气傲的鬼样,还真妄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呢?”
“花的全是柳家的银子,还没脸承认,我都替他丢脸,晦气玩意!”
我扫视一圈,即便我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内心也实在称不上舒坦。
入府三载,柳小婉当甩手掌柜,地契田产全由我经营。
年年盈利,岁岁有余。
而我从来秉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没私吞过半点。
自始至终,我欠她的,不过是一碗白粥而已,早该还清了。
柳小婉
跳梁小丑。
我刚来了兴致,就见他怀里突然掉出块玉佩,碎成了几瓣。
我瞳孔骤缩。
指尖颤抖,我抓起碎玉,捏得掌心鲜血淋漓,却浑然不觉。
这是母后唯一的遗物。
她临死前,攥紧我的手,说她没福气看我娶妻生子,让我把传家玉佩,留给心仪的姑娘。
我一直谨记于心。
大婚那夜,我将玉佩赠与柳小婉,请求她,小心珍藏。
可惜,真心错付。
她明知此物于我极其重要,却随手转赠给了贺璋把玩,乃至摔碎了我唯一的念想。
眼白布满血丝,我咬紧后槽牙,抬头望,贺璋吓得后撤两步。
他惊疑不定,大喊:“该死的狗奴才,你那什么眼神!”
后背还在渗血,我不管不顾,抓起碎玉扑过去,扼住了他的喉咙。
“下辈子,别碰你不该碰的。”
贺璋脖颈划出血痕,惊慌失措,嘴唇剧烈抖动,
“别冲动!陈不孤,我可是兰陵贺氏长孙,你不能杀我!”
我动作一滞,稍微冷静下来。
似乎的确不该在归位前,给我那位仁慈的好父皇惹麻烦。
我收了锋利的碎玉,掐住他脖子甩开半米,柳小婉匆匆闯进,错愕一瞬,连忙扶起他,红着眼眶。
“你对贺璋哥哥干了什么?陈奴,你皮痒缺管教了吗!”
我耸肩,表示不关我事。
贺璋表情阴森,猛地吐出一口血,咳得惊天动地,
“婉儿,妹夫偷我玉佩,我只是训斥两句,他莫名其妙就动手,这赘婿当的,简直无法无天!”
柳小婉扭头,看到了沾血破碎的玉佩,眸中划过一丝慌乱。
但随着贺璋咳得愈发严重,她的目光也变得怨恨起来,
“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也值得你大动干戈?路边摊到处都是,你个粗鄙的下贱玩意!”
“陈不孤,你忘恩负义!亏我还给你带金疮药,你良心喂狗了吗?”
她摔碎瓷瓶,药粉撒了一地,但好像忘了,鞭伤的来由。
胸口梗得难受,我盯着那双迷离的泪眼,体内的火突突蹭。
入赘前,我就知晓贺璋和她曾有前缘,是她心尖白月光。
可我想,世道对女子本就苛责,谁规定她一生只能有一次心动呢?
所以,
姿态,温声劝我:
“不孤,贺璋哥哥自小体弱多病,我只能出此下策。”
“湘山的贺道长说过,必须取孩子的阴胎血,方能给他治病,陈不孤,你说过会敬重我。”
骨节捏得泛白,我强忍怒火,“什么病要孩子的命来换!”
她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喊:“你什么态度?”
“你身为赘婿,能给柳家添香火,就该感激涕零,孩子的死活,你没权利干涉。”
“更何况,孩子有你这身份卑贱的爹,生下来也是招笑,还不如取阴胎血炼化,帮贺璋哥哥调理身体!”
她吼得大声,气喘吁吁,我只觉浑身血液凝固。
原来,只有我期盼孩子降生。
我笑得绝望而惨淡,懒得质问,那位贺道长和贺璋,是否沾亲带故。
柳小婉抿唇,斟酌道:
“没事,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就算我兼祧两房,帮姐夫延绵子嗣,但绝不会冷落你……”
“你说什么?”我如遭雷击,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心如死灰,我跌撞着往门外走。
柳小婉下意识阻拦,“去哪?你不该给我报备一下?陈不孤,赌气也该有限度,出了柳府没人罩着你!”
“莫非你真要去南风馆?还是说,你想去给别人当赘婿?”
我木着脸甩开她,“柳小姐,请自重,我已经休过妻了。”
她反手一记沉重耳光,破口大骂,“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行啊,你滚出府,我倒想看看,你能乞讨几个铜板!”
我还没反驳,府门外就传来马蹄声,太监扯着尖锐的嗓子喊:
“陛下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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