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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心录・青棠错后续+完结

内山的木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棠吏员?”随行的小吏在门口催促,“掌院等着结果……”她低头看着簪头的混沌光斑,光斑里倒映着沈砚之铠甲上的棠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碎语:“混沌眼不是诅咒,是照心镜的碎片……当你看见永不褪色的绛红,那便是命运给你的刀刃。”回廊尽头,沈砚之的背影突然顿住。他抬手摸向眼尾的痣,指尖沾着点极淡的鸦青色——那是方才接簪子时,从她鬓角蹭到的、未被完全掩盖的混沌色。而在他眼底,十年前雪地里那个被家丁打伤的小女孩,此刻正举着染血的鸦青簪,在他心口的绛红深处,开出第一朵破冰的棠花。晨雾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观心司的快骑闯入将军府,马鞍上捆着新到的卷宗,封皮上的墨色比沈砚之的记录更浓三分。青棠看见沈砚之转身时,袖中滑落半片泛黄的纸页——是《诗经·绛...

主角:青棠孟青棠   更新:2025-04-0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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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棠孟青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染心录・青棠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内山的木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棠吏员?”随行的小吏在门口催促,“掌院等着结果……”她低头看着簪头的混沌光斑,光斑里倒映着沈砚之铠甲上的棠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碎语:“混沌眼不是诅咒,是照心镜的碎片……当你看见永不褪色的绛红,那便是命运给你的刀刃。”回廊尽头,沈砚之的背影突然顿住。他抬手摸向眼尾的痣,指尖沾着点极淡的鸦青色——那是方才接簪子时,从她鬓角蹭到的、未被完全掩盖的混沌色。而在他眼底,十年前雪地里那个被家丁打伤的小女孩,此刻正举着染血的鸦青簪,在他心口的绛红深处,开出第一朵破冰的棠花。晨雾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观心司的快骑闯入将军府,马鞍上捆着新到的卷宗,封皮上的墨色比沈砚之的记录更浓三分。青棠看见沈砚之转身时,袖中滑落半片泛黄的纸页——是《诗经·绛...

《染心录・青棠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青棠吏员?”

随行的小吏在门口催促,“掌院等着结果……”她低头看着簪头的混沌光斑,光斑里倒映着沈砚之铠甲上的棠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碎语:“混沌眼不是诅咒,是照心镜的碎片……当你看见永不褪色的绛红,那便是命运给你的刀刃。”

回廊尽头,沈砚之的背影突然顿住。

他抬手摸向眼尾的痣,指尖沾着点极淡的鸦青色——那是方才接簪子时,从她鬓角蹭到的、未被完全掩盖的混沌色。

而在他眼底,十年前雪地里那个被家丁打伤的小女孩,此刻正举着染血的鸦青簪,在他心口的绛红深处,开出第一朵破冰的棠花。

晨雾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观心司的快骑闯入将军府,马鞍上捆着新到的卷宗,封皮上的墨色比沈砚之的记录更浓三分。

青棠看见沈砚之转身时,袖中滑落半片泛黄的纸页——是《诗经·绛棠》的残页,页脚画着个极小的、正在给狸花猫包扎伤口的女孩。

而她掌心的月牙痕,此刻正渗出极细的血珠,在混沌眼的视野里,将沈砚之周身的绛红棠花,染得愈发浓烈。

2 地牢的银灰蝶影观心司地牢的潮气渗进鸦青裙角时,青棠终于明白沈砚之为何要那把钥匙。

第三间牢房的铁栏上凝着经年不散的墨色,在她眼底具现为无数绞紧的锁链,每一节都缠着审讯时剥落的银鳞——那是谎言被揭穿前的挣扎。

“陈顺”她对着蜷缩在稻草堆里的身影轻声唤道。

父亲当年的副手曾提过这个名字,说他是验色房的小吏,也是最后一个见过父亲服毒的人。

男人抬起头,左眼蒙着渗血的布条,右脸爬满灰白结晶状的瘢痕,像被冻住的冬雪。

“孟姑娘?”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门轴,却在看见她腕间的鸦青簪时猛然蜷缩,“别靠近……他们在我茶里下了‘问心散’,情感色会污染旁人……”青棠的混沌眼突然刺痛。

在陈顺周身,本该是灰败的悲色,此刻却诡异地缠绕着极细的银线,像濒死的蝶在扑腾翅膀。

她想起沈砚之提到的“灰白固化术”,父亲临终前正是用这术法将自己的情感色锁死,而陈顺的瘢痕,分明是术法反噬的痕迹。

“我父亲的验色纸……”她蹲下身,指尖悬在他颤抖的手腕
雀玉佩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枚墨色玉珏——那是当年她与陆明轩合谋时,从皇后处偷来的“情魄碎片”,专门用来压制沈砚之的皇族血脉。

“原来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青棠的声音混着铜钟余响,“你毒杀皇后,调换皇子,用逆心香控制皇帝,就为了让自己的养子登上皇位……”贵妃的笑容彻底崩塌。

她突然将破碎的墨色玉珏刺向沈砚之,孔雀翎的羽尖却在此时被灰蝶的银灰暗器击落——最后一刻,灰蝶用仅剩的力气替他们挡住了致命一击,他的情感色最终定格为银灰色,像一只永远振翅的蝴蝶,停留在青棠发间的鸦青簪上。

校场传来整齐的马蹄声。

皇帝的仪仗队闯入观心司,掌院带着染血的卷宗跪地,卷宗上沈砚之的军功记录已被全部染成墨色,罪名是“私藏皇族信物,图谋谋反”。

沈砚之握紧青棠的手,眼尾的泪痣在绛红光中若隐若现:“他们要的,是我永远做那个克亲的质子,永远做他们用来稳固验色制度的刀。”

他突然掏出《绛棠诗经》残页,页脚的小女孩画像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新字:“混沌血解,情魄归位,照心镜明,验色成灰。”

青棠看着掌院被拖走时,袖口滑落的半张纸——正是父亲当年未完成的逆心香配方,而配方的最后一行,写着“以照心镜之血为引,可破天下污色”。

她突然明白,父亲用灰白固化术救她,不仅是为了掩盖杂色,更是为了让她的混沌眼在伪装中成长,直到遇见那个能让她看见纯粹绛红的人。

“验色结果已出。”

贵妃突然恢复仪态,她从青棠手中夺过验色纸,却在看见“绛红”二字时浑身颤抖,“但沈将军私藏皇族信物,按律当——”她的话被皇帝的咳嗽打断。

青棠的混沌眼突然看清,皇帝周身的金色忠诚下,藏着大片银鳞与紫蛇,那是被逆心香长期控制的痕迹。

而当沈砚之的绛红光扫过皇帝时,那些银鳞竟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真实的情感色——墨色中夹杂着极细的绛红,那是对亲子的愧疚,也是对验色制度的恐惧。

“将沈将军……暂押天牢。”

皇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向青棠的眼神复杂,“至于孟吏员,验色有误,罚
卷,终于在验色纸上写下:“情感无贵贱,人心自清明。”

然而,在照心镜的最深处,青棠看见一丝墨色残留——那是验色制度的最后余孽,藏在某个权贵的心底,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在墨色中,隐约可见陆明轩的身影,他握着染心镜的最后一片碎片,上面刻着:“纯色不灭,谎言永存。”

“我们的路还很长。”

青棠握紧照心镜,转身走向宫墙外的人群,“但至少,现在开始,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染色自己的心,无论是绛红、七彩,还是混沌——因为真实的情感,从来不需要被定义。”

宫墙外,百姓们的欢呼声响起。

青棠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当第一朵七彩棠花在金銮殿的废墟上绽放时,她终于明白,父亲和皇后用生命守护的,不是某个制度的崩塌,而是让每个人都能在情感的混沌与纯粹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而在远处的雪地深处,沈砚之的绛红光点突然凝聚成实体,他望着京城方向,眼尾的泪痣闪烁着七彩光芒。

原来皇后的日记里还有最后一页:“情魄与照心镜,合则生,分则亡;然真爱所在,混沌亦生光。”

他笑了,踏雪走向京城,走向那个让他的绛红永远盛放的人。

雪地上,两串脚印渐渐交汇,像朵正在绽放的棠花,在验色制度的废墟上,写下属于他们的,永不褪色的传奇。

7 镜渊的绛红残魂金銮殿的琉璃瓦上凝着未化的雪,青棠握着照心镜的指尖几乎冻僵。

镜面上沈砚之的绛红光点明明灭灭,像随时会被寒风吹散的烛火。

她跪在废墟中,听着灰蝶在身后汇报:“暗卫已封锁皇陵地宫,陆明轩的逆心香余党正在……去冷宫。”

青棠突然起身,照心镜的微光映出她眼底的血丝,“沈砚之让我找皇后的日记,那里一定有救他的办法。”

冷宫的铜锁早已断裂,墙面上皇后的血书在照心镜下显形为动态记忆:皇后抱着襁褓中的沈砚之,指尖划过他眼尾的泪痣,轻声说:“这不是诅咒,是为你锁住情魄的棠花印,等你遇见混沌眼的孩子,就能一起打破染心镜的谎言。”

青棠在墙角的朽木匣里找到日记,泛黄的纸页上,皇后用朱砂画满棠花图腾,最后一页写着:
子在边疆做了二十年质子,就为了保住这个吃人的制度!”

地宫的穹顶开始坠落。

青棠抱着沈砚之冲向往生殿中央的情魄核心,却发现核心周围缠着十二道墨色锁链,每道都刻着观心司历任掌院的名字——原来验色制度的维持,靠的是皇族情魄的镇压。

“青棠,用染心刀砍断锁链。”

沈砚之咳出黑血,那是逆心香虫蛹即将破体的征兆,“每砍断一道,大胤朝的验色制度就松动一分,而我的情魄……”他没说完。

青棠挥刀的瞬间,照心镜微光与染心刀的棠花图腾共鸣,十二道锁链应声而断,地宫石壁上的验色记录全部崩解,化作千万只银灰色蝴蝶,飞向地面的每一个角落——那是被压抑多年的真实情感,正在破茧。

“成功了……”青棠看着沈砚之心口重新凝聚的绛红情魄,终于露出笑容,“验色制度的根基断了,现在我们……”她的话戛然而止。

陆明轩突然从背后刺来情魄剥离刀,刀刃上的紫蛇图腾在最后一刻,竟与沈砚之的棠花胎记重合。

青棠看见沈砚之的瞳孔骤缩,心口的情魄核心出现裂痕,而剥离刀的刀柄上,刻着与冷宫产卷相同的皇后笔迹:“情魄与照心镜,只能活一个。”

“不!”

青棠转身用身体挡住刀刃,鸦青簪的照心镜微光在胸前绽开,将剥离刀的紫蛇震成碎片。

但在这时,她听见沈砚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低头看见自己的腹部正在渗血,而他的情魄核心,竟在吸收她的混沌血后,开始出现七彩纹路。

“原来秘典里说的不是情魄与照心镜只能活一个……”沈砚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而是它们本为一体,当混沌血与绛红情魄融合,就会诞生新的……”他的话被地宫彻底崩塌的巨响淹没。

青棠感觉自己在坠落,沈砚之的体温却前所未有的灼热,他眼尾的泪痣重新浮现,却变成了七彩流转的光,与她混沌眼的微光连成一体。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往生殿中央升起巨大的照心镜,镜面映出整个大胤朝的情感色:贵女们的金色裙摆下,银鳞正在剥落,露出底下或喜或悲的真实颜色;贱籍的杂色衣裳上,橙红与银灰交织,像无数即将破茧的蝶;而皇帝的墨色龙袍里,那点绛红愧
写?”

她不敢回头。

掌心的银灰帕子上,棠花图案正在吸收她的血珠,渐渐浮现出半行小字:“逆心香在孔雀翎羽管内——你父亲的师弟,陆明轩。”

而在贵妃的披风下,那片偷缠上沈砚之刀柄的孔雀翎羽,此刻正渗出极细的墨色,与他铠甲下的棠花图腾悄然融合。

青棠突然想起陈顺临终前的银灰蝶影,想起父亲说过“混沌眼能照见人心,却照不穿权力的谎言”,而此刻,她分明在沈砚之的绛红深处,看见一朵即将被墨色吞噬的棠花。

验色房的铜钟突然敲响。

那是催促提交最终验色结果的信号。

青棠的鸦青簪在贵妃手中发烫,簪头的混沌光斑里,浮现出十年前父亲被灌下毒酒的场景——而递酒杯的人,正是戴着银鳞面具的陆明轩,他的袖口,绣着与贵妃孔雀翎相同的金线棠花。

“孟吏员?”

贵妃的声音里带着得胜的甜腻,“该替沈将军书写验色评语了——是纯粹的绛红,还是……”她猛地转身,看见青棠正盯着自己鬓边的孔雀翎,眼底闪过破碎的银鳞。

而在观心司顶楼,掌院正将沈砚之的卷宗浸在墨色里,卷宗边角露出半张《绛棠诗经》残页,页角的小女孩画像旁,写着行被墨色掩盖的小字:“混沌眼现,情魄解封。”

铜钟余音未落,青棠的指尖已按在验色纸上。

鸦青簪头的血珠滴落,在她混沌眼的视野里,沈砚之的绛红棠花正在冲破墨色封锁,而贵妃的孔雀翎羽管内,逆心香的毒正顺着金线,爬向她发间那朵永远不会绽放的金雀花。

3 验色房的血色墨痕验色房的铜灯在晨雾中明明灭灭。

青棠捏着狼毫的指尖在验色纸上游走,笔尖的墨汁混着她昨夜刺破指尖的血珠,在宣纸上洇出半透明的光斑——那是染心术最忌讳的“混沌色”,却偏偏与沈砚之卷宗里被污色的墨痕形成诡异的呼应。

“孟吏员还在犹豫?”

金雀贵妃的嵌金线指甲划过案头的鎏金镇纸,孔雀翎羽管内的逆心香正渗出甜腻气息,在青棠眼底具现为无数条吐信的紫蛇,“本宫可听说,沈将军的验色结果若为墨色,三日后校场点兵便要被当场问斩。”

鸦青簪在发髻里发烫。

青棠盯着验色纸上空白的“情感色”一栏,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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