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依《大清律》,此乃诬告之罪,当受杖责。”
他将剑递给衙役,衙役接过呈上,王敬之接过剑,眯眼细看,果然见剑鞘上刻着细小的字迹,眉头微动。
柳湘莲脸色微变,却强笑道:“不过是把破剑,谁知她从哪儿捡来的?
大人莫听她胡言。”
他上前一步,指着尤三姐,语气愈发嚣张,“这女人心机深重,怕是早就备下这剑陷害我!”
李铁嘴冷哼一声,又道:“昨日尤氏家中满堂亲眷,皆见柳湘莲摔剑悔婚,口出恶言。
此事人证众多,大人若不信,可传唤证人。”
他顿了顿,转向柳湘莲,“你既说民女陷害,可有证据?
空口白牙,难不成大人也信?”
王敬之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转向柳湘莲:“你可有话说?”
柳湘莲冷哼:“那些人不过是尤氏的亲戚,自然帮她说话。
大人,这女人不知廉耻,硬要攀我,我不过是教训她一番,何罪之有?”
他挺直身子,试图用气势压人,堂下却传来几声低低的嘘声。
堂下百姓议论纷纷,有人低声道:“这柳湘莲好生无赖!”
也有人嗤笑:“尤三姐一个女子,也忒不自重。”
王敬之敲了下惊堂木,目光在两人间游移,显然有些为难。
这时,薛蟠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草民薛蟠,愿为柳兄作证。
这尤氏三姐确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柳兄不过是与她玩笑,她却借机生事,实属无理取闹。”
他摇着扇子,语气轻浮,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哗然。
尤三姐怒视薛蟠,咬牙道:“薛蟠,你与他同流合污,也配作证?”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压抑的愤怒,手指指向薛蟠,指尖微微发抖。
李铁嘴却不急,眯眼看向薛蟠,低声道:“大人,薛蟠与柳湘莲交厚,其证词未必可信。
况且,民女听闻薛氏家族近日与柳湘莲往来频繁,似有私下交易,此案背后恐有隐情,请大人详查。”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针般刺入堂内每个人的耳中,堂下百姓一阵低语,目光齐齐转向薛蟠。
薛蟠脸色一僵,扇子停在半空,强笑道:“胡说八道!
我与柳兄不过是朋友,哪来的交易?”
柳湘莲也冷声道:“大人,这老儿血口喷人,分明是想拖我下水!”
王敬之闻言,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