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连给你包扎伤口的纱布,都是刷你副卡买的。
我们之间的鸿沟太宽了,我跨不过去,抱歉…雨棠”苏砚秋突然笑起来,眼尾泪痣浸在暮色里发红。
“程雨棠,你所谓的抗争,不过是大小姐心血来潮的叛逆游戏。
现在,也该结束了那为什么…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我?”
“你接受不了我们的差距为什么不从头到尾拒绝我还给我留下一些渺茫的希望呢抱歉…雨棠好…好啊…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看见苏砚秋转过身,轻点了头,我看不见她眼里是什么情绪,只感觉到自己那颗对苏砚秋热烈的心正在熄灭…“好。”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可怕。
“如你所愿。”
我摘下颈间的银链子,背面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那是苏砚秋用半个月咖啡店工资买的。
苏砚秋的睫毛颤了颤,没伸手接。
最后一张合影在打火机的火焰里蜷曲。
火星烫了指尖肌肤时,已经燃烧殆尽。
大门此刻安静地合拢,锁舌扣上的咔嗒声轻得像十二岁病房门缝塞进糖果的窸窣。
我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发现帆布鞋头沾着干涸的颜料——是苏砚秋最爱用的。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顺着生锈的防盗窗流成画框,将画室里最后一丝佛手柑香冲进下水道。
苏砚秋在晨光中醒来时,阁楼只剩未干的油画。
画中两个少女沉在靛蓝深处,指尖将触未触。
她摸到口袋里的订婚请柬,鎏金字体在掌心烙出红痕。
咖啡馆的工牌静静躺在窗台,苏砚秋常坐的高脚凳上积了层薄灰。
我把冷掉的栗子蒙布朗放进垃圾桶。
似乎我的生活又回归了平淡,后来我才知道,父亲逼迫我去联姻的真实目的竟是让我和苏砚秋分手,我对此已经麻木,父亲的目的达到了。
美院的画室里,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的身影。
“棠棠,周末的写生一起去吗,你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了”是我的室友徐墨,一个高个短发酷女孩,因为我在家里常住,后来更是直接和苏砚秋同居,我们并没有一起住太久,分手后,我回了学校常住,我们便多了些往来。
“好啊你答应了,我以为你又要陪你女朋友呢我们分手了抱歉啊,提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