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养的极好,一口吴侬软语温柔似水,拉着我的手笑盈盈的问了许多,聊了许多。
以至于后面堵车,我和周泽言去的迟了片刻。
我们刚到包厢门口的时候,里面正好将话题聊到我和周泽言。
“都以为你和嫂子会是咱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没想到小周那个闷葫芦一声不吭的抢了先。
野哥,你和嫂子应该也好事将近了吧?”
另一人嗤笑一声:“你没看昨晚陆瑶姐发的声明?
好事将近?
我看这回是野哥痛失爱妻咯~”贺野的声音听得出阴沉不悦:“不过是跟我闹小脾气,晾几天就乖溜溜的回来了。”
又有人起哄:“野哥,这么自信?
我劝你还是好好哄哄嫂子算了,男人嘛,哄老婆不丢人。”
贺野未尝不觉得心慌,以前就算闹得最凶的时候,我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拉黑删除过。
但他一贯嘴硬,于是冷哼一声别扭的开口:“陆瑶没了爹妈,连娘家都没了,离了我还能去哪儿?
谁不知道她跟我在一块儿那么多年,除了我,谁会要她?”
这些话我听的次数多了,也就免疫了。
周泽言牵着我的手却下意识的收紧,想来是不高兴了。
我拍拍他的手背略作安抚,随后也不再多在门口停留。
我和周泽言十指相扣,笑着打开包厢门。
贺野的脸色,不可谓不精彩。
7. 庆功宴上的对峙周泽言的朋友圈发的巧妙。
所有人都知道他默不作声干了票大的,却不知道和他领证的对象是谁。
直到我们牵着手一起出现在包厢里,一切都不言而喻。
“陆瑶!”
贺野黑着脸:“你跟我出来。”
他攥住我的手腕,被我不动声色的推开。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
贺野咬牙切齿,几乎被逼到了爆发了临界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分手了?
怎么,陆小姐现在分手都不用通知本人了?”
我今天特意穿了从前贺野不许我穿的红色吊带裙,及腰长发散落,我将碎发挽在耳后巧笑嫣然。
“你今天着急忙慌的斥责我私自发声明,到头来连我具体发了什么内容都不知道。”
见贺野要掏出手机查看,我继续补充:“既然你眼瞎看不见,我也不介意再当面通知你一声。”
“贺野。
这个婚既然你拖着不愿意结,我只好找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