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突然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带着一种该死的磁性:“呵……是吗?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我的……冲喜小新娘?”
他刻意加重了“冲喜小新娘”几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我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心跳再次失控。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那场人为的大火,最终被厉家以“线路老化,意外失火”的名义压了下去。
老宅被烧毁大半,暂时无法住人。
厉枭并没有立刻返回厉氏集团总部,而是以“需要在安静环境中继续疗养”为由,带着我,住进了一家位于市郊、安保级别极高的私人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环境清幽,设施顶级,更重要的是,它完全在厉枭的掌控之下。
这里的工作人员,从医生护士到清洁工,都是他绝对信任的心腹。
我和厉枭,就这样开始了某种意义上的“同居”生活。
说是“同居”,其实更像是……被大佬圈养?
他住的是疗养院最顶级的套房,而我就住在隔壁,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虽然房间比厉家老宅的偏房好了不止一百倍,但本质上,我还是那个被限制自由的“囚鸟”。
不过,这次的“狱卒”,换成了厉枭本人。
他不再装睡了。
但大多数时候,他依旧沉默寡言,脸上也还缠着一部分绷带(主要遮挡上半张脸和眼睛周围),让人看不清他的全貌和表情。
他每天会花大量时间处理公务(通过加密线路和视频会议),雷厉风行,杀伐果断,那股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王者气势,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这让我更加确信,之前的“病危”和“昏迷”,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为了引蛇出洞而伪装出来的!
这个男人,心机深沉得可怕!
而我,则名正言顺地成了他的“专属护工”。
每天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虽然大部分有专业护士做,但某些“贴身”照顾,比如擦拭绷带下的皮肤,他点名要我来),陪他说话(虽然大多数时候是我单方面输出),给他读文件(他嫌电子屏幕伤眼)。
我们的相处模式,依旧诡异。
他时而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时而又会突然毒舌,怼得我哑口无言;偶尔,又会流露出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