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微笑,往后退了一下,将他的手挡在距离外。
头痛愈发剧烈,视线变得模糊。
那抹光影已经变成了一片混沌。
几乎是尽力想保持冷静的模样,我意识到那24小时的失明副作用已经不可逆转地开始显现。
“那我先不打扰你了,希望林小姐尽快好起来。”
陆沧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淡笑的背影和未散的冷意。
当最后一丝清晰的光景消失,我终究抵挡不住,几乎昏厥时眼前的画面却在退去的光影中显现出一片血色的模样。
那是古画中的场景…我的一生与此注定联系…?
每一帧画面和隐秘,这件血色婚约,对于我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悬案的解开,或许更是命运的决定。
无需修改1 古画初触引奇祸我几乎是跪倒在桌前,一只手死死抓住画案边缘,呼吸凌乱得像被扯开的风箱。
一阵一阵锥心的剧痛涌过脑海,仿佛有人在我颅内翻搅记忆,又像有什么东西——从未属于我的过去——正刻意灌入我的意识。
眼前的世界像是被抽干颜色的旧底片,残影交错,冷气如潮。
然后,是一阵诡异的静止。
随着某种看不见的门被打开,模糊的光影凝聚成了……一个场景。
我看见自己,准确地说,是一个与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穿着血红嫁衣,衣摆流泻如血泉,跪在一座古老神龛前。
她的双眼写满了恐惧却隐忍沉静,仿佛知晓自己的命运无法逃脱却依旧在默默承受。
她低头的角度,甚至,与我失眠时在镜中看到的自己别无二致。
她不是在举行婚礼,而是在……被祭献。
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在仪式上空回荡,不断重复着古老的祷文。
我听不懂,却能感受到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刺入脊背。
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子。
陆沧溟。
不,准确来说,是一张和他几乎无异的古人面孔。
他站得笔直,眸光阴郁,一手执香,一手伸向那女子的额心。
他的神色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迟来的……得偿所愿。
我在幻境中下意识地倒退,可意识的重力像把镣铐把我钉在原地——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
只能看着那“我”在仪式中被点燃凤冠,血红的焰火翻卷在她发间,隐隐渗出皮肉焦烂的气息。
那女子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