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本能地往后退,直到背抵玻璃墙。
邵恒一只手压着玻璃墙壁,一只手禁锢住我的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一下,放过你。”
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似诱哄。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想将腰上的手拿开,但男人纹丝不动,反而抱的更紧,我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想得美。”
张嘴狠狠咬在他喉结上,男人闷哼一声,手一松,我逃命似的离开。
幸亏这玻璃门是单面的。
这一天,同事们都很奇怪,怎么来的时候穿着白衬衫的邵总,走的时候换了一件黑色的高领里衣。
5路霜霜说邵恒肯定是对我余情未了,我倒不这么觉得。
他纯属是在恶心我,报复我。
因为我知道,他有未婚妻。
程歆,也就是邵恒的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那天在咖啡店,程歆说邵恒已经有婚约。
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说我勾引邵恒,是因为看上了他们家的钱。
“五千万?
离开邵恒。”
是,我是缺钱。
我五岁时,父母在外务工不小心出了意外,双双殒命。
家里没了收入,我又是个女孩,爷爷想将我卖出去给人家做童养媳,是奶奶将我留下。
爷爷气得把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她却温柔抱着我抹去我的眼泪。
如今奶奶得了罕见的心脏疾病,治疗费用高昂。
可无论如何,我得救她,亦如她曾经救我。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手心冒出一层薄汗。
“八千万。”
于是我拿着八千万带着奶奶连夜逃出了国。
我怕再晚一点,我会后悔。
6十一月,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需要两名设计部成员一起去考察。
组长推荐了我和秦霏。
三个小时后,我们在H市平安落地。
等到达酒店已经晚上十点多。
洗漱完,我正准备和奶奶报平安,房门就被敲响。
邵恒穿着一件浴袍站在门外。
若隐若现的胸肌上似乎还沾着水。?
“我浴室的花洒坏了。”
还没等我答应,他已经撑开房门进了浴室。
水声在浴室响起,我坐在床上,思考邵恒这是玩的哪出,一个五星级酒店的花洒说坏就坏?
十几分钟后,邵恒从浴室出来。
他身上热气腾腾的,水珠沿着那张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薄唇紧紧抿着。
再往下,是曲线诱人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