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提起烫伤的事。
她刚要开口,大门突然被推开。
韩寂穿着暗纹西装闯进来,领带松散地挂着,身上带着浓重的威士忌味道。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蛇信,从我的锁骨一路舔到沈叙脸上。
“真热闹啊。”
他随手抓起我喝过的香槟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露出颈侧新鲜的抓痕。
“虞叔叔,我父亲让我来取合同。”
他的视线却死死钉在沈叙领结的红宝石上,“顺便看看...我未来的妻子。”
沈叙突然向前半步,恰好挡在我和韩寂之间。
这个动作看似礼貌,实则充满侵略性。
我闻到他后颈传来的松木气息里混着一丝火药味,这才发现他背在身后的右手已经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韩先生。”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八度,“您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
韩寂下意识低头。
就在这个瞬间,沈叙侧身在我耳边飞快地说:“数到三就装头晕。”
他的呼吸烫得惊人,我数到二时就真的感到一阵眩晕。
我倒下去的姿势堪称完美,沈叙接住我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
在众人惊呼声中,他打横抱起我时,我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雷般的心跳。
经过韩寂身边时,他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音量说:“她花粉过敏,您今天带的可是白百合?”
我睫毛轻颤,看见韩寂口袋里确实露出一角白色花瓣——而我过敏的事,连父亲都记不清。
医务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虞夫人查过我的背景,但方向错了。”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照亮他半边侧脸。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耳后有道细长的疤痕,像被什么利器划过。
雷声轰鸣中,他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今晚别锁阳台门。”
管家铃突然刺耳地响起。
父亲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比平时多了几分疲惫:“晚晚,韩家要求下周举办订婚宴。”
沈叙的手正搭在我脉搏上,闻言指尖微微一颤。
<我低头看见我们交叠的阴影投在墙上,像两只抵死纠缠的困兽。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我突然意识到,这场假戏已经滑向谁也无法预料的深渊。
深夜的阳台门果然被轻轻推开。
沈叙带着夜露的寒气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
月光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此刻那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