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她三个月的俸禄便就此作罢,不再深究。
“昭儿,跪下!”
花歌会结束后,母后将我召至景和宫,“圆礼,拿家法过来。”
我向圆礼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不必看圆礼,我今日必须罚你。”
戒尺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掌心,“母后,疼。”
圆礼嬷嬷心疼地替我求情:“娘娘,再打就打坏了。”
母后收起戒尺,厉声问我:“自那酥食一事后,我的行径皆向你报备,我身边你也安排了不少暗卫,你不知我今日为了宫中事宜提前回宫?”
“女儿知晓。”
“啪!”
又是一记手板落下。
“你既知晓,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女儿若不将戏做足,如何叫那杨氏知难而退?”
“啪!”
这一声手板的力道比之前更甚,只是未落在我的手上。
“母后!”
母后声泪俱下,“若不是我无用,也不会叫你这样一个天真的孩子如今变成这般步步为营、谨慎小心的模样。”
我上前握住母后的手,拭去母后眼角的泪,“母后,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人会一直天真。”
“如今父皇虽未深究杨氏的行径,但她这般三番两次地作乱,父皇心中自有评断。”
这一世洄已来犯要比前世晚了两个月,清晨陈公公就来报,父皇召我早朝结束后前去大殿议事。
是祸躲不过。
“近日洄已在关外蠢蠢欲动,欲与我朝起战事,想必昭儿也听说了吧。”
“儿臣略有听闻。”
“陆钺那边汶关战事未平,定国公身体抱恙无法征战,朕这偌大的朝中竟无第三个可用之人!”
父皇一怒之下摔了茶盏。
自然,定国公乃杨氏的兄长,若是他来领了洄已这场战事,又如何顺理成章地送我去和亲呢?
“刘侍郎上书说,为大局计,我朝不宜短期内兴两场兵戈,欲与洄已止战讲和,和亲乃上策。”
我静静听着,等待父皇的下文。
“可是,洄已点名要我朝长公主,简直放肆!”
父皇再次摔了陈公公刚换上的茶盏。
“昭儿,你怎么想?”
“父皇曾许诺我婚嫁自由,洄已王年事已高,女儿不愿嫁。”
父皇似是打定了主意我会为了国家大义牺牲自己,听到我拒绝后竟是一愣。
恰在此时贵妃走了进来,“自然不会让明和嫁给那老迈的洄已王,听闻洄已世子年方二十,俊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