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件，“顾总说您可以选这个。”
《特殊行为观察知情同意书》几个大字晃得我眼晕。
报酬栏的金额足够买下我们小区所有奶茶店，签字栏躺着龙飞凤舞的“顾云霆”。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你们总裁...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
食指在太阳穴画圈的动作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
后来特助说，那天顾云霆在办公室重播了三十遍这个画面。
“这是双向选择。”
律师擦着金丝眼镜冷笑，“顾总需要观察样本研究新型间谍手段，而你——”他扫过我裂屏手机上正在编辑的《霸道总裁爱上我の千层套路》，“需要临床素材。”
我签出了这辈子最像狗爬的笔迹。
第二天我举着奶茶蹲在顾氏大厅时，终于明白什么叫资本家的险恶。
原先的景观玻璃换成防弹级别，我鼻尖还残留着上次撞玻璃的酸爽记忆。
“李小姐，您的工牌。”
前台憋着笑递来闪金卡片，职位栏印着“特约观察员”，备注小字差点让我吐血——“危险分子请佩戴儿童防走失绳”。
更绝的是63楼总裁办新装的观察窗。
单向玻璃内侧摆着真皮座椅，活像动物园灵长类展区。
“顾总说您每小时有五分钟自由观察时间。”
特助按下计时器，我扒着玻璃看顾云霆签文件。
他今天换了银灰西装，袖扣折射的光正好落在我刚写的《冷面总裁的诱惑》。
“该区域禁止拍照。”
他突然抬眼，吓得我把手机塞进卫衣兜。
这个动作导致我的《霸总微表情分析手册》从裤兜滑落，正好摊开在“喉结滚动频率与动情指数关联性研究”那页。
顾云霆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出墨点。
4. 尖叫鸡实验当晚我收到升级版《员工守则》，新增条款包括“禁止用奶茶泼防弹玻璃测试性能”以及“不得用口红在观察窗书写同人文”。
我看着被没收的斩男色唇釉，在日记本愤然写下：“资本家都是反文学恶魔！”
直到周四下午，我发现防弹玻璃右下角有个硬币大小的磨损点。
这个位置正对顾云霆的办公桌，透过缺口能看见他解纽扣时若隐若现的锁骨。
“上周有位女士用钻戒划了三天。”
保洁阿姨擦着玻璃感慨，“听说顾总报警时，那姑娘还喊着要测莫氏硬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