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踪术”,需用曼陀罗汁浸泡手掌三日,方能令血液趋光而行。
暗门裂开时涌出的桂花油味,带着御膳房特供的沉香屑。
沈堰拽我扑向右侧,玉佩与银锁相撞剥落金粉,露出《往生咒》阴刻文,这种禁术需取至亲三根肋骨磨粉书写。
“屏息!”
小九药篓炸开的毒雾里,我袖中皂角粉凝成水膜。
这是水师发明的“鲛绡避毒法”,原用于海战防烟。
沈堰的剑刺穿小九心口时,飞溅的血珠凝成“徐”字。
密道深处机括声响,我们手腕被金线缠紧。
血莲纹暴涨时,沈堰后颈黥印渗出的血,在墙面写就反体“苏”字。
当最后一块青砖移开,月光照亮人皮墙。
泛黄皮肤上父亲的字迹渗血:“景隆七年,吾女阿涟,若见此书,速毁龙”残字切口与沈堰佩刀缺口吻合,刀身云纹正是当年将作监为镇北侯特制的“断龙纹”。
五暴雨冲刷着石桌卦象,血算符号在雨帘中重组,我嗅到御药房独有的苦艾气息。
景隆六年瘟疫时,太医院便用此物熏蒸防护。
沈堰袖中玉佩的鹤顶红痕迹,与父亲《验尸录》中“血凝鹤冠”的绘图一模一样。
我蘸臂血绘出地宫图,第七道裂痕渗出桂花油。
当年刑部用西域猎犬追踪纵火犯,便是循此油香。
“你的血算本事,是跟死的陆侍郎学的?”
沈堰扯开我左臂纱布,焦皮下浮现金线符咒。
惊雷劈裂古槐的刹那,银锁自行解扣。
羊皮纸方胜遇水舒展,《璇玑图》缺角正与他后颈黥印互补。
我打翻药篓,艾草灰混雨糊住卦象,“家父书房灰烬里有三车断简不假,陆侍郎临终前,用狼毫针在我背上刺了整幅星宿图。”
冰雨砸在我裸露的后背,显出血色《河图》纹。
沈堰瞳孔骤缩,扯我后襟的力道带着颤抖。
他腕间跳动的青筋下,隐约可见“忠勇”刺青。
地宫图在雨中浮出荧光,承重柱的巫族符号与沈堰背上鞭痕重叠。
“林昭仪要的不是后位。”
我抹去唇边毒血,指腹按着他心口的孔明灯烙印,“是凤台下的前朝玉玺,你们沈家一直守护的秘密。”
他突然掐住我咽喉,痛到我难以呼吸,“苏大人当年验出玉玺鎏金层掺了辽东砂金,才招来灭门祸。”
铜壶滴漏声突变调,第七滴混鹤顶红的